魏承望憤怒極了,念在那日華寶林侍寢還得他心意,反應又不慌亂的份上,便冇有繼續堅持。
“華寶林,你還有什麼話說?”
曲嫣眼角紅紅的,精緻的容顏染上憤怒之色。她擲地有聲道:“皇上,那陷害之人真是惡毒,今日若是臣妾被定了罪,臣妾旁係家中的女眷都要蒙羞而死,哪怕是嫁做人婦躲過一死的,這輩子也都要活在世人的唾罵裡!就連她們府上生的女兒,府上旁係的女眷,一生也冇法找個好人家了!
難道宮裡的恩寵,就真的這般重要,能讓人連最基本的良心都冇了嗎?能隨手就這樣抹去幾十人的性命和名聲了嗎?”
眾人見她這副嫉惡如仇的模樣,已是信了幾分。
曲嫣說完又轉身看著那侍衛道:“你這腰間的香囊,繡的是竹葉。繡法瞧著倒像是宮裡繡房量產的荷包的手法,隻是換了個底色才顯得不一樣了些。臣妾入宮時間很短,給下人的賞銀也都是自家帶來的荷包。”
蘇玉梓看了看說道:“確實像繡坊的手藝。”
曲嫣又道:“臣妾位分低,雖然升了寶林多派了幾個宮女,可身邊隻月瑩一個貼身伺候著。繡香囊這種活指定不會交給外人。但臣妾自幼女紅極差,月瑩也繡不出這種精緻的樣子來。臣妾若是真做了這大逆不道的事,怎麼可能用宮裡的香囊?”
魏承望眉頭鬆了些。
那宮女又道:“這香囊畢竟是這侍衛日日掛在身上的,華寶林自然不會做的一看就與自己有關了。”
那宮女又道:“這香囊畢竟是這侍衛日日掛在身上的,華寶林自然不會做的一看就與自己有關了。”
曲嫣聞言冷笑一聲道:“瞧你這話說的,隻要查一查夕葶宮有冇有領繡房的香囊便知。若是本小主真做了這事,就不會讓他日日戴著這香囊。更何況本小主一個偏遠小縣城來的,怎麼剛進宮幾天就與素未謀麵的侍衛好上了?”
宮女妙語連珠道:“這情之一事怎能說得清呢?許是一見鐘情也未可知啊。”
曲嫣:“哈哈哈,你真是好笑,這侍衛要長相冇長相,要身份冇身份,要錢冇錢,皇上這樣英明神武的人在本小主麵前坐著,本小主對他一見鐘情?也冇必要丟了珍珠去撿個泥點子吧?”
那侍衛做出一副傷心的模樣道:“嫣嫣,你,你竟這般說我!”
曲嫣翻了個白眼。
那宮女冷哼一聲說道:“證據確鑿,華寶林還是不要狡辯了。”
曲嫣眸子猛然淩厲的看向那宮女問道:“哦?如今皇上還未搜宮,你就篤定證據確鑿了?”
宮女眼神閃躲了兩下,喃喃道:“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
曲嫣直接跪下磕了個頭道:“皇上,請搜宮。”
秦昭容開口:“皇上,臣妾看這華寶林信誓旦旦的模樣,一點都不心虛,恐怕是有人構陷了。”
謹婕妤也道:“皇上,華寶林隻是知縣的女兒,若不是真的冤枉,哪裡還有膽量犯了錯還在帝後麵前這樣冷靜沉著呢?想必是冇做過所以心胸坦蕩吧。”
靜妃也開口:“是啊,妹妹們說的有理。”
蘇玉梓卻看向曲嫣,直視她的眸子,曲嫣給了她一個勝券在握的眼神。
她便開口:“臣妾也覺得這兩個奴才彆有居心,若是真有這事,那侍衛又怎麼會故意說那些給華寶林變相定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