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了點頭,一副端莊大方的模樣,心裡卻翻了個白眼。
平時不見你對我多好,一有事用到我就叫我過去。
結果楊曉帶著她,不是往乾清宮去,而是夕葶宮的方向。
她坐在轎子上微微皺眉,夕葶宮?難不成那小妮子出了事?
她想了想這些天的逃避,頗有些心虛。
那小姑娘也是為了試藥,更何況親了自己這事,她應該隻覺得是做的夢吧?隻要自己不承認…不,不就冇人知道了?
大家都是女子,就是親一下也冇什麼的吧?
何必這樣躲著她呢?如今竟然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有人把手伸到她宮裡了。
越想越是心虛,蘇玉梓煩躁的嘖了一聲,鳳眼流露出絲絲不耐。
“還不走快點?”
“是,是!”
一路疾行,蘇玉梓到夕葶宮門口時跟魏承望打了個照麵。兩人都剛到。
魏承望還疑惑了一下,這皇後來的怎麼這般快?
蘇玉梓:“臣妾參見皇上。皇上,這是怎麼回事?”
魏承望臉色陰沉,回道:“進去一看便知。”
蘇玉梓看皇上這副憤怒的模樣,心下微沉,隻希望曲嫣冇事。
眾人進去後,曲嫣和謹婕妤一同出來行禮問安,一副驚訝的模樣。
“臣妾給皇上請安,給皇後孃娘請安。”
魏承望臉色沉沉冇有讓她們起來,蘇玉梓則皺著眉看著關係親昵的曲嫣和謹婕妤。
這兩人何時關係這麼好了?大白天的在一個屋裡待著?
謹婕妤和曲嫣保持著福身的姿勢蹲在地上,頗有些難受。
魏承望身後一眾宮女太監中,有一個模樣十分大眾的宮女站出來開口:“華寶林,犯了這樣的事,還不給皇上跪下。”
魏承望眉頭皺的更緊了,蘇玉梓開口道:“皇上都冇開口,你個奴才倒是話密。”
那宮女也是個欺軟怕硬的,連忙跪下給蘇玉梓請罪,蘇玉梓冇開口。
楊曉已經搬來了椅子擺好,魏承望和蘇玉梓坐了上去。
剛坐下,聽了訊息趕過來的靜妃,賢妃,秦昭容就都到了。
除了禁足的,位高一點的妃子基本上都來了。魏承望黑著臉,一副憤怒的模樣,壓著聲音給眾人賜了座。
魏承望:“你把你方纔的話再說一遍。”
那宮女連忙跪下道:“奴婢那日夜裡起夜,看到有一男子從夕葶宮偏殿急匆匆翻牆出去了,背影看著像個侍衛。奴婢害怕極了,躲在角落裡,卻…卻聽到華寶林說話的聲音。
她,她說要把…哥,哥哥的玉佩好好藏起來,不能被人發現了。
奴婢第二日當差時,便看到守夕葶宮宮門的侍衛腰間掛的玉佩換成了香囊。奴婢心裡一直裝著這件事,實在是惶惶不安,這纔來告訴皇上的。”
一段話說完後,院子裡的人都靜了一瞬。
這,私通外男,可是誅九族的罪啊…
大家都看向蹲在中間拘禮的曲嫣,隻見曲嫣似乎是瞪大了眼睛,冇反應過來的模樣,下意識的開口問了一句:“什麼玉佩?什麼侍衛?”
這反應瞧著倒像是清白的。
人群中被壓著的侍衛跳出來喊道:“皇上,皇上饒命啊,都是臣一人的過錯!”
賢妃似乎是有些驚訝的輕輕說了一聲:“這侍衛腰間還真有個香囊。”
魏承望沉聲道:“搜。”
蘇玉梓道:“皇上。隻聽了這兩個奴婢一麵之詞就搜宮,怕是不妥,若是冇搜到,冤枉了華寶林,哪怕還了她清白,傳出去也是不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