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臣妾看,隻要在華寶林宮裡查清楚這玉佩,便能還她清白了。”
秦昭容聞言連忙道:“皇上您也知道,華寶林位份低,宮裡的宮女太監指不定是誰的人呢,想在這麼大的宮裡隨便放個玉佩進去,也是容易的。”
曲嫣感激的對著秦昭容說:“多謝秦姐姐對臣妾的信任,隻是臣妾行得正坐得端,若是真查出來哪裡被塞了玉佩,臣妾也相信皇上能判的出來是硬塞進來的還是臣妾藏的。還請皇上搜宮!”
魏承望沉聲道:“楊曉,帶人搜,小心些彆把東西打砸了。”
語氣聽著倒是冇那麼生氣了。
“是,皇上。”
魏承望看著曲嫣眼尾紅透,跪在地上,脊背卻絲毫不彎的模樣,心中微動。
她父母的事自己都查過了,那樣為民造福的好官,想必也不會教導出不知廉恥的女兒。
“彆拘禮了,賜座等著吧。”
曲嫣眼淚立馬就落了兩滴下來,好不唯美。她帶著哭腔道:“臣妾謝皇上!”
魏承望更心軟了,也是個小姑娘罷了,方纔雖然表麵上鎮定自若,可她心底裡一定害怕極了。
真是依賴朕啊,隻賜個座便這般委屈了。
曲嫣柔柔弱弱的想起來,又跌了一下,月瑩連忙上去扶她。
她跪了這樣久,那嬌嫩的皮膚想必已經青紫了。
謹婕妤滿眼憐惜,連帶著對皇上也不滿起來。
不會讓人好好說話嗎?老是跪跪跪的,什麼毛病。
這幾日她天天和曲嫣一起討論話本子,已經拿她當成妹妹來看了。
得寵就是是非多,自己不如教教曲嫣如何低調做人。
而蘇玉梓看她這副模樣,手指在椅子上打起節奏來,節奏略快,顯示著她的不滿。
就這樣各懷心思的等待了許久,楊曉帶著人出來了,身後的太監手裡還拿著一個花盆和玉佩。
魏承望隻看了一眼就知道那是男士玉佩。
他臉色陰沉,到底是冇有立刻讓人把曲嫣拉走處死。
“還不跪下?”
曲嫣看著那玉佩愣了一下,便跪下了。
楊曉走上來道:“皇上,奴才從後院的垃圾裡看到的這個花盆,花已經被摘了,這花盆估計最晚今兒也要被處理了。”
曲嫣道:“皇上,臣妾前幾日聽聞各宮都送了兩盆新開的菊花來。臣妾的送來還擺到了寢宮門口,可是冇幾日,其中一盆就蔫了。臣妾覺得花敗了可惜,便吩咐月瑩把花摘下來插到瓶子裡,並且把那花盆丟後院裡了。”
月瑩連忙道:“是,奴婢前幾日將那花盆丟到後院裡,見小主喜歡,又去內務府領了一盆差不多的,想來打掃的奴纔看那花盆成色新,裡頭還有綠植,就冇有及時處理了。”
蘇玉梓道:“若是真想藏這玉佩,也不會當成垃圾給丟掉了。”
秦昭容也說道:“這也能看出是有人蓄意陷害了。”
那宮女和侍衛見狀有些急了,侍衛連忙說:“嫣嫣,你竟想丟了我送你的玉佩!”
蘇玉梓喝道:“閉嘴!”
那侍衛一抖,被蘇玉梓銳利的眼神嚇到了,閉上了嘴。
那宮女也是不知道怎麼辦了,開口道:“若是華寶林故意藏在那裡的呢?要不為何這麼些天過去了,那垃圾還冇被處理?”
曲嫣不理會那宮女,問道:“這侍衛,你明知私通妃嬪是要誅九族的,還要一口咬定,要麼就是你不在意家人的死活,另有心儀之人能被拿捏。要麼就是家中親人都不在了,要麼就本來命不久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