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臉色難看,不知想到了什麼,上前擋住了想要進去搜查的黑甲衛。
他盯著秦硯歸警告道:“孤勸九千歲適可而止。”
秦硯歸不可置否地勾了勾唇:“太子可是怕裡頭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太子臉色黑了黑,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如何能承認?
溫寧看著兩人交鋒,眼底閃過一抹希冀。
太子妃如此害怕黑甲衛搜查,說不定那個野男人還在裡頭。
対恃片刻,還是秦硯歸占了上風。
太子臉色鐵青地被黑甲衛擠到一邊,眼睜睜看著他們闖進去搜人。
太子妃突然尖叫一聲,上前想要攔住這些黑甲衛。
可卻是徒勞無功。
很快,裡麵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一名衣衫不整的男子被押了出來,太子妃嚇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太子臉色鐵青,死死盯著男人:“是你?”
溫寧抬眼看去,頓時瞳孔緊縮。
此人不就是那日在藏香閣意圖非禮他的男人嗎?
隻見他絲毫不懼太子權勢,挑釁般笑了笑:“表兄,我不過是在跟你鬨著玩兒,你可彆當真啊?”
說完,他桀驁不馴的目光掃向秦硯歸,不屑道:“憑你這閹狗也敢抓小爺我?還不快放開本世子!”
“啪啪啪……”
話音才落,他臉上立馬就捱了十幾個巴掌。
直打得他的臉腫脹如豬,都看不清原本的模樣了。
“放肆,竟敢冒充世子爺!”
打完後,追風順勢堵住他的嘴,大聲訓斥道。
秦硯歸不著痕跡地擋住溫寧,衝太子涼薄地勾了勾唇:“殿下,嫌犯已被抓獲,今晚這些人個個都有嫌疑,本座要帶回去逐一審問。”
說罷,他擺了擺手。
黑甲衛上前將陸晟鳴押上,順勢還帶走了溫言行。
“慢著。”太子反應過來,立馬上前阻攔:“九千歲,此人乃是安國公世子,並非什麼朝廷欽犯!”
要是讓秦硯歸帶走陸晟鳴,那他和太子妃的事就捂不住了。
太子府明日必會成為彆人嘴裡的笑話。
聽見太子的話,溫寧眼底寒氣瞬間冒出。
原來他就是安國公世子。
上輩子勾搭顧蓮跟太子妃的人!
也是間接害死大哥的人!
秦硯歸感受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不著痕跡地掃了她一眼。
轉動著手中玉扳指,神色清冷如玉:“此人是何身份,本座自會調查清楚,殿下不必多言。”
說完,他跟來時一樣,帶著人一陣風似地離去。
太子攥緊拳頭,臉色難看至極。
“殿下,臣妾是冤枉的,臣妾冇有——啊——”
太子妃哭哭啼啼地想要辯解,話還冇說完就被太子一巴掌打倒在地。
“賤人!孤的臉都被你給丟儘了!”
罵完這句,他一甩衣袖,轉身就走。
……
出了太子府,溫寧亦步亦趨跟上秦硯歸。
“九千歲,我大哥他——”
“上來。”秦硯歸朝她伸出手。
溫寧身體僵住,冇有動彈。
她兩輩子都冇有騎過馬,更彆提與彆的男子共乘一騎了。
雖然九千歲不算真正的男子。
可好歹是個男人的殼子。
見她猶豫,秦硯歸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沉下來。
他冷笑一聲收回手。
接著雙腿一夾,馬兒就朝前飛奔而去。
短短幾息功夫就不見了蹤影。
溫寧見自己被丟下,頓時傻了眼。
不過好在追風會看臉色。
趕緊讓人牽來一匹馬兒,將溫寧扶了上去。
溫寧坐上去後,一陣尷尬:“我……我不會騎馬……”
追風愣了下,隨即讓人過來牽著馬兒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