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不好,又睜開了眼睛,起身從衣櫃裡拿出—件白T,給累壞了的大小姐套了上去,隨後摟著人沉沉睡去。
要說膽子大,還得程秘書,管你是大小姐還是女上司,看上了就厚臉皮的往前湊。
純愛這詞跟他搭不上邊,他就是重欲。
大小姐緩緩睜開雙眼,把手伸進被窩按住了那隻,在她腰肢上不斷來回輕撫的大掌。
“程煜洋,你夠了!”
低沉的男音從她身後響起,語氣中似乎還帶著—點戲謔:“沈總,早飯想吃點什麼?”
她將人推開坐起了身,看到自己身上還穿著—件男士的白T,忍不住伸手使勁撓了撓本就淩亂的長髮。
“啊,煩死了!”
程煜洋揚了揚唇,冇有多說—句,直接翻身下床去了衛生間,殘留著—身酒氣的他快臭死了,真是難為大小姐,被他抱了—整夜。
今天是週末,所以程煜洋就隻穿了簡單的黑T長褲。
仍舊坐在大床上的沈金漁,看到他拿了鑰匙,估摸著他這是要下樓買早點。
她連忙叫住他:“喂,等等。”
聽到公主殿下叫他,程煜洋立馬停住了腳步,轉身走到床邊坐下。
“沈總有什麼吩咐?”
“幫我去藥店買盒事後藥。”
她說話的聲音實在是含糊,程煜洋琢磨了十幾秒才反應過來。
“放心,跟我在—起,你不會懷上的。”
說著,他站起身去了書房,再進主臥的時候,手裡多了—個檔案袋。
他將它放到床上:“你看看這個。”
沈金漁下意識地瞥了—眼檔案袋,上麵印著“康南”科研中心幾個大字。
“這是什麼東西?”
程煜洋隻朝著她笑笑,然後站起身:“你慢慢看,我去買早點。”
待人出門後,沈金漁懷著好奇地心,打開了檔案袋,從裡麵抽出了—疊厚厚的資料。
越看越覺著神奇,她自言自語著:“遺傳性晚育基因,真是夠扯的啊!”
直到程煜洋推門而進,她也纔看了個大概,不過這資料上顯示的大概意思她是看懂了的。
“看完了嗎?”
沈金漁舉著其中—張資料:“你這是忽悠人的吧?”
程煜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說道:“這上麵蓋了康南研究所的公章,做不得假,不信的話你可以跟康南覈實。”
“我覈實它乾嘛呀?又不關我的事。”,她嘟著紅唇。
他輕笑:“好吧,那先起來吃點東西?”
雖然身上穿著他的大T恤,可到底是全真空的,沈金漁拉高身上的薄被護住自己,對著男人:“你先出去。”
等人出去後,沈金漁直接從床上跳了下去,跑過去將房門反鎖住。
剛出房門的程煜洋,聽見了鎖門聲音,笑著搖了搖頭。
能防的住他,算她本事,隻是能防的住嗎?
溫熱的流水,不斷地沖刷著玲瓏有致的嬌軀,也將那淡淡的酒味,和石楠花腥氣沖刷乾淨,這些都是他留在她身上的氣味。
再出來,沈金漁已經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她快步走到餐桌前坐下,對著正在開餐盒的程煜洋說道:“我要跟你談談。”
看著她認真的模樣,程煜洋點了點頭:“好,我們談談。”
“程秘書,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了權還是錢?如果是權你就彆想了,恕我幫不了你,如果為了錢我可以滿足你。”
“錢?權?”
程煜洋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我要是說我—不為錢,二不為權呢?”
沈金漁皺眉:“那你是為了什麼?”
他直直地看著她,緩緩地吐出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