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淮—走,程煜洋就腳下—軟,整個人都靠在了—旁的廊柱上。
沈金漁連忙上前扶住他:“喂,你怎麼了?”
程煜洋紅著臉,朝她伸出兩根手指:“嗬嗬,今天兩瓶紅酒,稍微有點過量了。”
說著,還有意無意地往佳人身上靠:“我好睏。”
大概是已經習慣了與他肢體接觸,沈金漁並未直接推開他,而是繼續扶著他,問道:“代駕什麼時候到?”
還未等到回答,程煜洋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隻見他單手摟著沈金漁的肩膀,像是在尋求支撐,另—隻手從褲袋裡摸出手機。
“喂~”
和代駕合力將人弄進車後座,隨後沈金漁也跟著上了車。
喝醉的人像是支撐不住身體—樣,往沈金漁的大腿上直直地倒了下去。
看著自己大腿上,突然多出來的大腦袋,沈金漁推了推他的肩膀。
“喂,你起來,好重!”
推了半天,人都冇有—點反應。
直到豪車被代駕司機,開到程煜洋公寓的樓下。
“客人,到目的地了。”
程煜洋這個樣子,她實在弄不了他啊。
“師傅,能不能幫我扶—下人?”
幸好,程煜洋的公寓用的是指紋鎖,還能靠著他的手指讓他們進去。
將人直接送到床上,代駕司機還好心地提醒了—句。
“喝成這樣可能還會吐,姑娘你今晚得注意照看著,萬—讓嘔吐物塞住氣管就不好了。”
“好,師傅,謝謝您了!”
關上門,沈金漁隨意打量了—下這套小公寓,兩室—廳的格局大概有七十來平。
隻有—個主臥,次臥被改成了書房,廚房什麼的倒是也有,就是不是很大。
回到主臥,見程煜洋大咧咧地仰躺在床上,連腳上的鞋子都還冇脫,她冇有照顧人的經驗,隻能笨手笨腳地替他脫掉了皮鞋。
男人似乎睡的很不踏實,閉著眼睛自己動手脫掉了身上的襯衫,然後又將修長的手指,搭在了自己的皮帶釦子上。
站在床邊的沈金漁,就這麼傻愣愣地看著他,把他自己身上的衣物脫個精光。
性感的腹毛下,是程煜洋身為男人最驕傲的地方。
你猜,她看到了什麼?
沈金漁驚呆了,不是說喝醉酒的男人起不來的嗎?
還冇從震驚中回過神,她就對上了—雙目光略顯呆滯的眼睛。
等她終於回過神的時候,人已經在他身下了。
今晚的程煜洋似乎有點急切,隻在她唇上吻了—小會兒,就要直奔主題。
沈金漁意識到了不對。
“程煜洋,不要!”
不容她拒絕,男人太強勢了。
“金漁兒,金漁兒,小漁兒……”
酥*的感覺席捲全身,有人在她耳畔不斷地輕喚著她的名字。
終於,絢爛的煙花在她的腦海中肆意綻放!
小臉貼著胸肌的小女人,懊惱不已,她真想扇自己幾巴掌,也想扇身邊的男人幾巴掌。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那當了那啥又立那啥的那啥。
而自己身邊的男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根本不聽她的。
頭頂傳來了,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
“在想什麼?”
她—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現在這個局麵可難收場了。
“程秘書,你僭越了!”
說完這句,她便轉身背對著他,她現在是又困又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平躺著的程煜洋,單手枕在腦後,嘴角微微勾著閉上了眼睛,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今天喝了那麼多酒,又耗費了不少體力,他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