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星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昨晚玩到最後喝多了,整個人飄飄忽忽的,也不知道有冇有鬨什麼醜事。
雲星看著沙發上的毯子,突然有點氣不打一處來,自己都喝多了,又睡一個屋,傅景深真的就能坐懷不亂?還是自己對他來說冇什麼魅力?
哪怕抱著她一起睡什麼事都不乾也行,怎麼能去睡沙發呢!
雲星簡單的洗漱好,吃早餐的時候也冇見他們幾個,問了下其他人,說是都到庭院裡晨練了。
雲星出去的時候就看到那樣的場景,幾個人輪流比試,薑怨學醫,身手卻也不錯,和傅景深打了幾個來回,被一個漂亮的過肩摔之後直接認慫。
然後齜牙咧嘴的癱坐在一旁的草地上揉著剛纔被傅景深攻擊過的地方。
林瀟身手比薑怨好很多,習慣近戰,纏著傅景深企圖攻擊他的弱點。
傅景深也不是吃素的,掙脫開,回了幾拳,一腳踹到林瀟肩上,林瀟整個人倒地。
林瀟喘著粗氣,老大還冇使全勁,不然他可就不是隻倒下這麼簡單。
雲伯義看著手癢,上前想要跟著傅景深過幾招,然而傅景深卻是硬扛他的打,一點不還手。
雲星看不下去,著急的大喊:“爺爺,你欺負小孩!”
雲伯義這才停下來,瞪著雲星,果然孫女養大了,胳膊肘往外拐。
“說什麼呢!他自己不還手的!”
“啊深哥哥那是尊重你,你倒好,拳拳到肉!”
“呀!你幫誰呢你!”
“不是你老公你當然不心疼!”
“現在把他當老公了?以前不是恨得牙癢癢的嗎!”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總之就是你不對!”
兩個人像極了小孩吵架,劉管事習以為常,上前去攔。
老爺雖然心疼大小姐,但是也從不謙讓,凡事意見不統一時都喜歡和雲星來場爭執,輸了氣得吹鬍子瞪眼,贏了看大小姐不開心又得去哄。
如此反覆,從來冇變。
傅景深把雲星拉到一旁,說著沒關係,雲星氣不打一處來,還在意著他睡沙發也不和自己睡這一件事,抓起傅景深的手嗷嗚一口就往上咬。
傅景深不知道她為何賭氣,任由她咬,雲星冇捨得使力,他也不疼。
“狗崽子,大早上火氣那麼大。”雲伯義罵她,這次回來好不容易看到雲星肯接受傅景深了,現如今這情況,看來依舊是感情不夠深。
幾人哪裡懂雲星真正生氣的原因,胡亂猜測著。
晚一些傅景深派人送的禮物終於到了,是一副象棋。
雖是一副象棋,卻不簡單,雲星一眼望去,就看出來那是頂級海南黃花梨製造的。
黃花梨位居世界最貴五大名木之首,在木材界有很大的名氣。
這種木材一般生長在海拔350米以下的山坡上,其生長成材的速度十分緩慢,花紋也好看,極具收藏價值,不是有錢就能買到。
看這一副棋盤,約重五六斤,棋格線是用黃金鑲上去,棋子上的字也是用黃金打造,看上去高調奢華有內涵。
雲伯義素來喜歡下棋,看到這一副棋盤,笑得合不攏嘴,帶著劉管事直奔書房下棋,對其他人也不管不顧了。
晚些林瀟要走,薑怨開車送他,傅景深一開始答應了雲星要留下來多住幾天,打了個電話把事情都往後推了推。
此時僅剩下傅景深和雲星,雲星還在氣頭上,不理他,越過傅景深就要回偏院,她自己住的那個房間。
傅景深這下不任著她來,從後麵加快步伐,把人拽到懷裡。
“我道歉。”
“錯哪了?”
“……”傅景深確實不知道自己錯在哪?
難道錯在自己任由老師打他?不應該呀,如果他還手,傷著老爺子了,那現在估計就不是生氣這麼簡單了。
“傅景深你糊弄人!”雲星氣急。
傅景深覺得現在他們之間像是鬨矛盾的小情侶,心裡有些歡喜,以至於嘴角都帶著笑。
“總之是做錯了。”
傅景深一邊說一邊低頭吻雲星的後頸,認錯態度極其良好。
雲星掙脫不開,感受他落下來密密麻麻的細吻,更惱了。
“彆親我,睡都不願一起睡,親我乾嘛!”
傅景深頓了頓,發笑,笑聲愈加明顯,摟著雲星的手笑到微微顫抖。
他大概明白雲星鬨脾氣的原因了。
傅景深假裝委屈:“不是你不讓我和你睡的?”
結婚的時候約法三章過了,冇有她親自下令,自己哪敢逾越?
昨晚雲星喝多了,他抱回房,她就那樣在自己懷裡作亂,嘟著嘴不停唸叨著要“啊深親親”,是個正常人都把持不住,天知道他一晚上照顧她以外洗了多少次冷水澡。
到頭來原來還是自己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