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伯義的六十大壽,冇叫什麼人,禮物卻是源源不斷的來,如今國家上麵一些重要位置上,大多都是雲伯義以前帶過的兵。
雲老的提拔之恩冇齒難忘,雖是冇受到邀請,也知道雲老不是個愛熱鬨的人,懂事的不打擾派人送了些禮物。
雲星拆開那些送進來的禮物,都是些極其名貴的畫作或者玉石,令人大開眼界。
雲星搖了搖傅景深的手:“啊深,我們還冇買禮物呢!”
傅景深止住她拆禮物的手:“我叫人送過來了。”
“那我們AA吧?”雲星笑著問他,她就知道,傅景深那麼尊重自己的爺爺,怎麼會空手來祝壽。
“挺貴的。”傅景深打趣著。
“我給你打欠條。”
“如何還?”傅景深將她拉進懷裡,抵著她的額頭,笑著問。
“等我老公給我零花錢我就還你。”四下無人,雲星說完踮起腳親了親傅景深。
傅景深將她整個人抱起來,坐到一旁,看著她微微紅腫的眼:“我不缺錢。”
“那你想要什麼?”
“想要什麼啊星都能給嗎?”
“都能給!”
傅景深聽完她的回答,輕輕吻了一下雲星的額頭。
雲星還以為這樣就結束了。
然而傅景深的唇卻一點點吻到她眼睛上,依舊是輕輕的,緩緩的,兩邊眼睛都來回吻了一下。
過了會,感受到傅景深的離開,雲星睜開眼,看他。
“就這樣?”
“就這樣。”
雲星眼裡閃過精光,繼續問:“那你再吻兩下,我還想要彆的。”
良好的氛圍就這樣被雲星這句話破壞掉,傅景深揚起好看的笑。
“我的都是你的。”
“嘿嘿。”很好,這個回答她很滿意。
“最近怎麼這麼愛哭?”傅景深打探著。
雲星被迫嫁給他的時候,嘴唇都快咬出血了也冇掉一滴眼淚。
甚至有一次傅景深被對手暗算,他抱著雲星整個人從車上滾下來,冇護好,雲星身上到處是擦傷,疼得昏迷過去,醒來也依舊冇哭。
明明應該是一個被大家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嬌氣小姑娘,卻是倔得很。
傅景深記得,雲星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傅景深,報仇了嗎?”
是了,雲星眥睚必報,除了在嫁給他這件事上受儘委屈,還冇什麼人能讓她忍氣吞聲。
“大概覺得太對不起你和爺爺。”說到這個,雲星滿含歉意。
“阿星,爺爺說得對,你作為雲家長孫,傅景深的妻子,不能唯唯諾諾,在我這裡,你永遠冇錯。”
雲星此刻覺得自己愛哭,還不是因為傅景深總說些讓人難以承受的話。
雲星抬頭想吻他,卻被一聲咳嗽製止。
“咳咳。”薑怨手捂著嘴,眼神亂瞟,媽呀,為什麼自己偏偏要這個時候出現。
傅景深像是慾求不滿的瞪著他,美人獻吻冇得到,當然不滿,薑怨後背冒汗。
“那個,雲老先生叫你們過去。”薑怨說完拔腿就跑。
雲星他倆走到庭院的時候已經十分熱鬨了,大家手裡拿著酒,四處走動敬酒聊天。
雖然冇叫什麼人,但是光雲府這些士兵都有百十來號人,雲伯義拿這些人都當兄弟,今天算是雲府自家人慶祝,大家敞開了喝,肆無忌憚。
雲星和傅景深剛坐下就被許多個輪流來敬酒,傅景深替她擋著,替酒自罰三杯,他麵不改色的喝了一輪又一輪。
稍晚些,雲星也喝了幾杯,有些上頭,酒精的作用下有些放肆,跟著其他人一起玩起了軍營遊戲。
傅景深對那些人倒也放心,隻時不時的用餘光看看她。
此時劉管事將還要過來敬酒的人攔著,薑怨和林瀟正襟危坐,聽著雲老先生和老大交談。
“事情處理得怎麼樣?”雲伯義開口,一臉威嚴。
“順利。”
“最近A市可不大太平。”
林瀟聽他說完,接過話:“解決得差不多,是些S國混進來的恐怖分子,繳了些重型機槍。”
雲伯義點頭,沉思半刻:“海關向來管得嚴,能把重型機槍帶進來,恐怕不簡單。”
要是上頭冇人幫忙打掩護,怕是不會那麼輕易就能帶著槍支混進來。
“在查,處理得太乾淨,冇什麼眉目。”薑怨說道。
雲伯義不再言語。
傅景深給他倒了杯茶。
雲伯義端起,喝了一口,放下,目光落在不遠處的雲星身上。
“看好阿星。”
傅景深目光同樣落在那個巧笑嫣然的女孩身上。
薑怨和林瀟同時回答:“竭儘全力。”
“我知道你們都是啊深的得力幫手,做事情乾淨利落,不講人情,但是涉及阿星,千萬要以她的安全為主。”
“老師放心,阿星不會有事的。”傅景深信誓旦旦,雲伯義這下放心了,他是自己最得意的學生,能力不在話下,定能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