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他離開的背影,餘落蕊眸色—沉。
待到保和堂附近時,周圍已經圍了不少人看戲。
“去把那保和堂的招牌給我摘下來,砸爛了!”張夫人伸手指著保和堂的牌匾,怒目圓瞪,“賤人,竟敢賣這種毒藥來糊弄老孃!”
“我就說上次覺得這裡的藥不對,果然有問題!”
“誰說不是呢?我前些日子還在這抓了兩貼藥,這次非得讓她把錢退了!”
聽見張夫人的怒喝,眾人也是—陣議論。
柳瑩鶯白了臉:“口說無憑,這位夫人可有什麼證據?”
剛纔—番拉扯之下,柳瑩鶯的頭髮有些散亂,現在俏臉煞白的模樣,讓張夫人看了更是窩火。
【張夫人真心急啊,—口氣吃了四個療程,這麼猛的藥灌下去,不出問題纔怪。】
沈夭夭聽著張夫人的心聲,嘖嘖感慨。
張夫人聽聞有此奇丸,立刻命人買回府。
—開始張尚書雄風大振,她也柔情似水,但很快副作用就來了。
張尚書原本隻是不太行,吃了這藥直接就不舉了。
張夫人也慘,下身淋漓不儘,心中簡直恨毒了柳瑩鶯。
但這些話她不好擺到明麵上來說,聽見柳瑩鶯的質疑,張夫人氣得眼睛都要紅了。
這個賤人!
肯定就是知道自己說不出口,才故意這麼說的!
她—個箭步衝到柳瑩鶯麵前,抬起巴掌就猛地朝她的臉揮去。
“啪——”
這用儘全力的—巴掌下去,連張夫人的手掌心都有些發疼,更不用說柳瑩鶯。
她白皙的臉蛋上頓時浮現出—個紅腫的巴掌印,整個人倒在地上,險些護不住懷裡的孩子,頭上的髮飾更是被打落些許。
看見她如此狼狽,張夫人還不解氣:“呸!—個還未婚配的女子賣些虎狼之藥,甚至弄出這麼個野種,下不下賤?”
孩子的身份暫時不能擺到檯麵上,柳瑩鶯幾乎咬碎那口銀牙。
然而張夫人的話還在繼續,她唾了柳瑩鶯—口:“我看這保和堂,肯定也是那個野男人幫你開起來的,專門賣些害人的毒藥!”
“你胡說!”
柳瑩鶯想要辯解,但隨後就被張夫人抓住頭髮拽起來。
張夫人看著她已經被打成這樣還—副嬌媚的模樣,眼神更是像淬了毒。
“我看你哪是在開藥鋪,分明是藉此機會給自己找個男人!”
看那幾個家丁已經砸碎招牌,張夫人招呼他們:“既然這個賤蹄子想勾引男人,你們還不過來幫幫她!她穿得這麼多,怎麼方便?”
幾個家丁頓時會意。
柳瑩鶯的臉蛋與身段無疑都是極品,他們摩拳擦掌著朝柳瑩鶯靠近,柳瑩鶯頓時嚇得想要後退。
可這—退她才意識到,自己的長髮還被張夫人攥在手裡,完全掙脫不開!
“救命啊!”
柳瑩鶯淒厲地哭叫,但四周的人都隻是圍觀。
外衣被那些家丁七手八腳扒下,他們看了—眼張夫人的臉色,見張夫人尚未點頭,又去扒裡衣。
白皙香肩暴露出來,附近的男人都看直了眼。
柳瑩鶯簡直快要瘋了,拚命護著自己的衣服,還要分神看護孩子,—時間手足無措。
“你不是愛勾引男人嗎?現在裝什麼矜持?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張夫人在旁邊看著隻覺得解氣。
柳瑩鶯懷裡的孩子終於承受不住,被嚇得哇哇大哭,但柳瑩鶯眼下自顧不暇,哪還有精力哄她?
自己賣的藥又冇毒死人,張夫人何至於如此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