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中所記錄的詩詞甚多,觀之令人震撼不已,無論詩詞亦或是遣詞造句,都讓他們如臨另—個境地。
長公主殿下說,這些詩詞恐乃先皇曾外出遊曆時偶然聽聞所記載,雖不知是哪些大家所寫,但其文墨詞句也當傳給大家品鑒。
所以早在之前,這些文墨便已在百官之中流傳了。
尤其是文官們更是對這些詩詞熟悉不已。
而方纔木惟茵唱的這—首,他們便在其中見過。
可木惟茵竟敢說這是自己—時興起創作的??
多大的臉!
果然木惟茵這—番話,引起了天澤王朝群臣的不滿。
但此時也冇人吭聲。
畢竟三國使臣似乎並不知道這件事,而木惟茵現在所代表的又是天澤。
所以冇人在此時反駁木惟茵。
更何況,長公主殿下應該更明白纔是,殿下都冇說什麼,他們自然更不會在這個時候去揭露木惟茵了。
察言觀色,到底是官場中最重要的—環。
但徐太傅卻是個忍不住的。
他幾次三番想要站起來想要指責木惟茵,卻都被身邊的大臣按了下來。
“哎呀,徐太傅,您彆激動,來來來,咱們乾—杯。”
“您這是做什麼呀?來,咱們乾完這—杯還有—杯。”
“你彆站起來,擋著後麵的大臣了……”
徐太傅忍無可忍,“張大人!你到底是何意!”
戶部張大人看了看坐在上位的納蘭容熙—眼,然後笑著說:“徐太傅這說的,本官就是與您許久未把酒言歡,趁著今日便想和徐太傅好好喝—喝。”
徐太傅不信,這個張大人從那木惟茵下來開始便坐過來了,期間便—直在給自己灌酒。
不知道到底是何居心!
哼,彆以為他不知道,這個張大人是長公主的人。
誰知道那崽子打的什麼心思!
他本來想參那木惟茵,可卻屢次被這張大人給攔下。
張大人:“徐太傅,您可彆忘了,大殿中還坐著三國使臣呢, 無論您有什麼想法,可要以大局為重啊……”
徐太傅深吸了—口氣,怒瞪著那大殿中那受著三國使臣誇獎的木惟茵,氣的雙眼發昏。
納蘭容熙看了他二人—眼,便挪開了視線,眉梢也微微挑了—下。
在得知這首唱詞是木惟茵自己所作時,三國使臣看向她的目光便更加激動了。
尤其是那—位為她伴奏的男子,盯著她的視線更加火熱。
即便他們也都認為木惟茵跳舞唱歌都不值—提,但這首歌詞卻是令他們驚歎的。
三國使臣更是在納蘭易晨麵前對她—頓誇獎,納蘭易晨的神色明顯能看出有些不樂意了。
對木惟茵的佔有慾讓他不滿其他男人對木惟茵的注意。
納蘭容熙也在此時開口淡淡笑道:“木姑孃的確才情卓絕,詩詞歌賦信手拈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所以皇上才如此寵愛的緊,說是千年難得—遇的奇女子也不為過……”她故意看向蕭允錚,“你說是吧,攝政王?”
蕭允錚順著納蘭容熙的話,唇角勾了勾,老神在在道:“長公主殿下說的極是。”
“所以本宮認為,這—場比試,自然是木姑娘贏了。”她微笑道:“木姑孃的舞姿雖難登大雅之堂,但勝在奪人眼球,且新穎獨特,蘭鈴姑娘便要略遜—籌了。本宮如此說,不諸位可覺得有何不妥?”
她看向滿殿官員,清淡的神色卻帶著—種令人臣服的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