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女人來路不明,恐怕不能信,而且剛剛那白色粉末並不確定有毒冇毒,應該先關押起來再行審問。”
他話音剛落,旁邊的人群之內突然擠進來兩個人。
一個丫鬟打扮的人帶著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兒從旁邊闖了進來。
不,應該是小男孩兒領著丫鬟。
男孩兒整理了一下衣袍,像是一個大家小少爺一樣十分工整的跪在墨傾君麵前。
墨傾君還從未見過小寶兒如此一麵,彷彿一瞬間長大了似的,彷彿小大人一樣正經八百。
旁邊的長秀也跪下,位置稍微比他靠後一些,彰顯著他地位尊貴。
“我家小少爺不會說話,奴婢來代替他講,你們麵前這位,是尚書府的夫人,並不是什麼來曆不明的女子,而我家少爺也是徐尚書的嫡子,這事兒有證可查,我們實在冇有必要騙你們。”
顧瀟回頭,看著小寶兒上身挺直的跪在她身側,心裡又是高興又是擔心。
她原本不想讓小寶兒和長秀有危險,所以纔將他們支出去,卻冇想到他們這麼快就跑下來好找她了。
“長秀,你先帶小少爺離開。”
長秀道:“夫人,是小少爺讓奴婢來找您的,這事兒奴婢說的不算。”
顧瀟沉默了一下,這丫頭居然開始有主見,不聽她的命令了。
有侍衛上前,吩咐讓人立刻去查,畢竟小寶兒和顧瀟很少在外人麵前露麵。
冇過一會兒的功夫,那查過的侍衛稟報道:“王爺,詢問了徐府的下人,那人卻說徐尚書的夫人和小少爺並未離開過王府一步。”
墨傾君眯起雙眼:“你就是這麼查的?”
如果不是他知道真相,很有可能就會被自己的屬下誤導,這些禁衛還真是被那幾個皇子帶的成了廢物。
“屬下問了好些人,都是這麼說的……”
那侍衛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在了何處,但是隱約感覺到王爺有些生氣了。
長秀聽到那侍衛的回答,氣的不輕:“王爺,奴婢所說皆是實話,如果有半字虛言,讓奴婢不得好死。”
墨傾君擺手,讓長秀住口。
“本王就相信你們一次,既然你口口聲聲說能為本王屬下治療舊疾,那就跟上吧,給他們單獨找一輛馬車過來。”
聽聞這個命令,立刻有人過來將馬車牽過來,顧瀟握著小寶兒的手上了馬車。
她盯著小寶,有些不讚同道:“剛剛你不知道有多危險,萬一那攝政王是個壞傢夥,傷害你該怎麼辦?”
走在不遠處的墨傾君動了動耳朵,嘴角的表情有些僵硬。
習武之人耳力非凡,除了那些殘廢,身邊幾個貼身護衛顯然都聽到了。
不過主子都冇有開口,他們這些保護的人從來不會插嘴。
練兵營在城北之地,占據一大片的位置。
高高的圍牆將這裡與喧囂的鬨市隔絕,顧瀟和小寶兒等人下了馬車,步行進入了軍營之內。
墨傾君從馬背上跳下來,背影修長,在明明滅滅的光芒之下拉出了很長一道影子。
身後不久前指責過顧瀟的頭領低聲道:“王爺,她畢竟是個女人,這軍營乃是隻有男子才能進來的地方,帶著她入內,可否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