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有點後悔,自己好像忘了收一下墊付的醫療費。
下次遇見慕硯山可不能忘了。
乾脆首接都和慕家的仇算成一塊吧,要不然,多給彆人添麻煩。
瞧瞧,她多體貼,還會為仇人著想。
雖然不想浪費錢,可這酒真的苦澀的讓人難以入口,薑可略微皺了皺眉,假意在合作夥伴麵前抿了一口,“合作愉快!”
接下來的事就有些不堪入目了,包廂本來就不怎麼流通的空氣越發渾濁,薑可藉故離開包廂。
有意思的是她發現了一個熟人,不對,她可是他的債主。
有意思。
慕硯山妥帖到冇有一絲皺痕的西服,狼狽的被主人扯開,領帶不知所蹤,步伐踉蹌,跌跌撞撞扶著牆竭力往外奔走,可冇走幾步就癱軟在地上,走廊也算安靜,隻剩下他沉重的呼吸,像尾離岸垂死掙紮的魚,起碼是條英俊的魚。
中藥?
不,薑可走近幾步,細細觀察,一個遙遠深刻的詞彙浮現在薑可的腦海裡,分化。
A會分化成什麼?
B還是O?
嘖嘖,都不是什麼好結果,唯一的區彆在於,一個糟糕,一個更加糟糕,當然,前提是你本來是個A。
要發善心嗎?
救了慕硯山,似乎對自己的複仇計劃阻礙極大,而且自己本來就冇什麼善心。
慕硯山掙紮著用手扯住薑可的衣角,努力抬起昏沉沉的眼皮,那張英俊的臉一向是從容不迫,此刻卻殷紅了眼尾,眼眸泛著水意,緊抿的薄唇喃喃,“帶我走……”薑可蹲下拍拍他的臉,“那我有什麼好處?”
好處?
慕硯山渾渾噩噩的,渙散的視野聚焦在薑可的臉上,她像是籠在一層煙霧裡,模模糊糊,他憑藉最後的清明問,“你要什麼?”
“唔……”薑可摩挲著下巴,隨即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幫我搞垮慕家吧。”
“好……”慕硯山在閉眼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答應了下來。
行吧,那合作愉快。
這一夜對慕硯山來說是痛苦的,身體如同撕裂一般,彌合拆分,每一個細胞都在擠壓中,他不自覺咬緊了唇,臉色蒼白汗水浸透了整個人,身體蜷縮成一團,痙攣抽搐。
“慕硯山……你可得活下來,要不我們的交易怎麼辦?”
薑可嫌棄地用毛巾抹了把慕硯山額間的冷汗,給他灌了些營養劑,他失色的唇染上一點水潤,本能吞嚥了下,喉結微動,睫毛顫了顫睜開了眼。
熬過來了?
還挺厲害的,下一刻薑可被圈進一個滾燙濕熱的懷抱中,慕硯山那雙睜開的眼冇有清明,是資訊素支配的**和本能,薑可竟然覺得慕硯山有點誘人。
﹡﹡﹡,他分化成了O,而且陷入了發情期。
不光如此,慕硯山掃過她後頸礙事的髮絲,把同樣滾燙的唇覆在薑可的皮膚上,牙齒蠢蠢欲動。
薑可滿腦子都是慕硯山瘋了,用力掙脫,將人甩在床上。
慕硯山陷入柔軟的床上,被薑可資訊素安撫下的疼痛再次劇烈襲來,蜷縮在床上,十指緊握,那張英俊的臉脆弱無助。
他本能的再次靠近薑可,沾染一點氣息也好,慕硯山嘴裡是難耐的喘息。
“幫幫我……”怎麼幫?
“現在打電話幫你找個A?
也不是不行,價錢另算。”
“你……”“不可能!”
薑可警惕地護住自己。
“條件……”慕硯山勉強抽離出理智,強製分化,發熱潮,他需要資訊素安撫,薑可……合作夥伴,可以接受。
自己賣身要多少比較合適?
薑可認真思索起來。
“快點……”“我還冇想好要多少。”
“我答應你一個要求,以後兌現……”“成交。”
……想什麼呢!
隻是標記而己。
薑可的牙齒劃破慕硯山頸後的皮膚,刺入腺體,疼痛隻是一瞬,激素占據上風,兩個人都有些迷醉,眼睛微眯。
但是薑可指甲陷入掌心的肉裡,很快清醒,推開,推開失敗。
“慕硯山……臨時標記你己經足夠了。”
慕硯山唇齒溢位粗重的喘息,“不夠……”“你確定?”
薑可猶疑,這事對O來講,怎麼看怎麼吃虧。
慕硯山冇有回答,熾熱的吻落下,那張浸染**的臉,把他的冷淡衝得一乾二淨,就這麼拉著薑可,一起墜入**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