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膽子小,看了恐怖片就不敢一個人睡,我可以睡沙發。”秦茗指了指那邊的貴妃椅,有點害羞。
謝晏深笑了笑,“這麼大的床,可以睡三個人。”
秦茗微微低頭,“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我知道,一會拿杯水放在中間。”他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說。
“那倒也不用,我還挺相信你的為人。”
秦茗留下了。
十點多,兩人還在聊天,秦卿有點累,在他們無聊的話題中,昏昏欲睡,還真睡著了。
櫃門打開,她就醒了,睜開眼,黑漆漆的一片,什麼也看不到,她有一瞬的慌張。有力的手臂纏住她的腰,將她抱了出去。她自然的靠過去抱住他,夜色中,她輕輕的呼吸,整個人繃著,不敢鬨出太大的動靜。
不緊張是假,她此生做過最荒唐的事兒,就是跟謝晏深苟且。
她並不想讓姐姐知道這些。
她自小不在秦家長大,所以對秦家的人感情淡薄,但唯獨對這個姐姐,還有些情義。
男人在她耳側低聲問:“慣犯?”
這得需要多麼豐富的經驗,才能安然的睡著。
“累。”她確實累,身體也不太舒服,聲音軟軟糯糯的,腦袋靠在他的胸口,閉著眼聽到他胸膛的心跳聲。
真好聽,就好像他悄悄的跟她說情話,她說:“我好想你。”
此時的秦卿溫柔似水,軟軟的靠在他懷中,是最乖的小貓。她坐在櫃子裡,兩隻腳纏住他的小腿,輕輕的蹭了蹭。
反反覆覆的說著想你,轉換著各種各樣的語調。
她的體溫總是那麼高,像一團永不熄滅的火球,他推了她一下,想把她從身上拉開。
秦卿卻突然扒開他的衣服,在他胸口親了親。
她的動作幅度有點大,手肘不小心撞到了櫃子,靜謐的空間裡,這動靜顯得十分刺耳。
兩人瞬間不動,床那邊傳來細微的動靜。
秦茗含含糊糊的叫了一聲謝晏深的名字。
謝晏深:“我在。”
他的語調穩如泰山,一點冇崩。
秦卿的心跳很快很快,血都沸騰了,謝晏深的身體將她牢牢擋住,緊緊壓著,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
他的心跳就在耳邊,富有活力,咚咚的跳著。
不斷的蠱惑著她,引誘著她。
等了半天,秦茗那邊再冇動靜。
他低頭,想教訓她,卻不料秦卿送上了她的唇,她縮成一團,雙手緊緊的揪住他的衣服,身子微微顫栗著,含含糊糊的說:“要你。”
夜色撩人,叫人發狂。
她的手貼在他的胸口,另一隻手捂住嘴,可還是有輕微的聲音溢位來。
她用力咬著唇,咬出了血,她不甘被動,不甘是被操控的那個,伸手去勾他的脖子,讓他嚐嚐血的滋味。
腥甜的滋味在舌尖蔓延,謝晏深覺得有什麼在身體裡炸裂開,**快要占領他的理智,他用力扯住秦卿的頭髮,將她拉開,隨即手掌摁在她臉上,不讓她靠近。
一小時後,秦卿拎著包離開。
她走路不太自然,走幾步停一停,慢慢的消失於夜色中。
謝晏深坐在房裡,衣衫齊全,月光灑進來,落在他身上,他的麵容與月色一樣清冷,靜謐的夜,隻有他知道剛纔發生過怎樣的荒唐。
……
新的一週,秦卿直接去茂達上任,冇見到謝晏深。
隻秘書招呼她,並告知,她被安排了為期三個月的素質訓練,還是封閉式的訓練營
秘書:“培訓從今天開始,手機等物品先放在這裡,我給予保管,十分鐘後會有車過來接你們。”
她過來收手機。
秦卿與她對視數秒,乖乖上交。
跟她一起去的,還有一個小姑娘,叫袁思可,來遲了幾分鐘,看起來是剛大學畢業,長得嫩嫩的,知道要去訓練營,臉都垮下來了。
但知道訓練的時候照常開工資,她就把怨言憋了回去。
三個小時車程,訓練營位於一個山溝溝裡,還真是全封閉式,就算能逃出訓練營,離開這個山溝溝還得費一番功夫。
車子開進去,場地很大,操場上有人在訓練,看著好像是部隊裡的人。
到了以後,有教官接她們,就她們兩個,司機給了她們包裹,裡麵是準備好的日用品和換洗衣服。
在這裡待著不需要花費什麼,所以冇給錢。
教官先帶著她們去看了住的地方,有一部座機,可以往外打電話。
今天先熟悉環境,眼前這個教官專門訓練她兩。
很黑,很嚴肅,一看就知道是那種不近人情的。
小袁不想出去,跟家裡人打電話訴苦,秦卿就自己出去轉悠了一圈。
她站在林蔭道上,望著出口大門思考。
三個月太久了,她不想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