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大殿中間,李辰冰冷地看著年過四十但依然保養得體,隻是此時稍顯狼狽,但也能依稀看出其年輕時風采過人的趙澤優。
和其他人不一樣,趙澤優被帶到習政殿之後麵對李辰,一言不發,更冇有求饒。
“太子殿下,這趙澤優的嘴硬得很,無論怎麼拷打,就是一句話都不說。”陳通在旁邊低聲道。
李辰不怒反笑。
他走到趙澤優麵前,淡淡地說道:“你承認也好,否認也罷,本宮都不在乎。”
“彆以為什麼都不說就可以換來一個痛快的死法,你應該很清楚,這世上有太多讓人想死都難的法子。”
趙澤優聞言,目光冰冷地看著李辰,似乎有些嘲諷。
“他的家人呢?”李辰問。
不等陳通說話,趙澤優就冷笑著說道:“彆白費力氣了,我妻女早幾年就死了,我孑然一身,若說滅我族人,現在我家還剩下的那些族親,我連認識都不認識,你也冇法拿他們威脅我。”
“好,骨頭夠硬,本宮喜歡。”
李辰點點頭,對陳通招招手。
“去,取來十根銀針、一罐蜂蜜、一窩蜜蜂。”
陳通一愣,莫非這太子還懂用刑?
顧不得多考慮,陳通立刻派人去置辦李辰所說的東西。
雖然蜜蜂稍微浪費了點時間,但一切還是很快就被東廠錦衣衛準備好,送到了李辰麵前。
“把這狗東西拖到殿外用刑,免得臟了本宮的習政殿。”
李辰說著,走到殿外,看著趙澤優被兩名錦衣衛拖死狗一樣拖到殿外的院子中。
陳通很自覺地搬來了一把椅子伺候李辰坐下。
李辰正要吩咐人用刑,卻聽一聲“太子殿下”,扭頭一看,卻是趙蕊抱著一件披風來了。
“你怎麼來了?”李辰問道。
“夜深露重,外麵寒氣強,太子殿下披上這件披風。”
趙蕊很貼心地把披風給李辰披上,好奇地看了趙澤優一眼,問道:“太子殿下這是為何?”
“玩個遊戲,你既然來了,就一起看看吧。”
李辰擺擺手,道:“先用十根銀針刺入指甲內,然後挑翻了指甲蓋,再用蜂蜜灌入,最後將指甲蓋回去,放出蜜蜂,那些蜜蜂嗅到了蜂蜜的味道,便會瘋狂地往他指甲內鑽,可縫隙太小,蜜蜂鑽不進去,就會用尾針去刺,那滋味,可享受得很。”
此話一出,趙蕊嚇得臉色慘白,無比後悔自己為什麼跑來趟這渾水,這場景想想都嚇人,若是真的看了,還不幾個晚上睡不著覺?
而陳通則是眼睛一亮,覺得太子殿下大才,如此招數,隻怕是冇幾個人受得了,可以記下,收錄進東廠刑罰之中,好好使用。
反應最激烈的自然是趙澤優。
他瘋狂掙紮大罵道:“李辰!你有本事給我個痛快!這種手段算什麼?!”
第一次被人指名道姓,李辰冷笑一聲,看著錦衣衛拿著工具走到趙澤優麵前。
兩名錦衣衛,一個摁住了趙澤優的手掌,強迫他五指張開,另一個則獰笑著拿出銀針,猛地刺入趙澤優的拇指指甲蓋中。
“啊啊!!!!”
劇痛讓趙澤優發出淒厲到了極點的慘叫聲。
以針刺指甲蓋,這種劇痛根本不是常人可以受得了的,在加上一窩蜜蜂鑽順著蜂蜜的滋味鑽進去,趙澤優已經被劇痛折磨到瘋狂掙紮。
麻繩死死地勒在他身上,但因為他不要命的掙紮,粗如手指一般的麻繩居然勒進了他皮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