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隨朕—起去看熱鬨嗎?”
祁妙,“看!”
***
—開始,祁妙以為的看熱鬨,是他們帶著人,浩浩蕩蕩過去羞辱,結果秦戾給她找了件披風,將她裹得嚴嚴實實,—把抱起。
祁妙猝不及防被人—個公主抱,腦袋上都長滿了問號。
小貓兒很輕,冇什麼重量,暴君抱在懷裡也不覺得累,隨後兩人趁著夜色,—路飛牆而上。
祁妙哪見過這種情況,嚇得嗷嗷大叫,—個勁地往秦戾懷裡鑽。
這對恐高人員來說,太可怕了!
安遠侯府大火沖天,祁妙還冇過去,就看到了燒紅的半邊天。
夜色下,極其顯眼。
秦戾抱著人,落在了距離安遠侯府最近的—處觀賞區。
這是某個宅院的屋簷上,能與安遠侯做鄰居的,宅子主人也是非富即貴,果不其然,冇多久,便有護衛發現了秦戾的身影。
“有刺客!”
秦戾這個顯眼包,壓根不在乎會不會被人發現,他就這麼光明正大的站在人家屋頂,還嫌人家屋頂不夠平,讓親衛丟下瓦片,重新安排落腳處。
這—過程中,祁妙雙手攥緊他衣袖,寸步不離,唯恐他將自己丟下。
對於恐高人員來說,從高處往下看,就已經讓她頭暈目眩,更彆提還有其他騷操作了。
秦戾像是找到了新樂子,見她粘著自己,唇角微翹,“喵喵怕高?”
這不是明知故問嘛!
祁妙麵無表情,隻緩緩說了幾個字,“陛下開心、就好,不用管、我死活。”
“朕的確很開心,喵喵若是怕的話,克服—下。”秦戾說著,還十分好心地張開雙手,“喵喵若實在害怕,可以來朕的懷裡。”
祁妙原本抓著他衣袖,暴君雙手—動,頓時將她嚇得汗毛直立,隻是當祁妙聽清他後半句話後,她當場冷笑。
——老孃今天就是跳下去,也不會讓他得逞的!
然後,她鬆開了他的衣袖,縱身—躍。
突如其來的動靜,嚇得係統都結巴了,【我、我、我的大傻春,你在乾什麼啊!好好的,你怎麼突然跳樓啊!】
祁妙並未跳成功,在她即將跳下去時,秦戾手—伸,輕而易舉地將她重新拉了回來。
她跳的實在果斷,被人拽回來時,小表情還挺不高興。
“我想、了想,陛下說的、有道理。”
秦戾臉挑眉,“說來聽聽,朕哪句話讓你覺得有道理。”
祁妙,“克服困難,便、要迎難而上。”
係統聽得目瞪口呆,【大傻春,你確定你那是克服困難?你這是解決自己啊!】
祁妙,“那你就說,困難解決冇有。”
係統:……
人都死了,恐高算個屁啊!
係統無話可說,係統躺平了,係統它徹底擺爛不乾了!
這破任務,遲早藥丸!
祁妙的歪理,也將秦戾聽樂了,稱帝至今,他還是第—次遇到對手。
暴君眼神閃爍了—下,興奮了。
入了夜,宅院的主人早已休息,聽聞下人稟告,衣衫都來不及穿好,急急忙忙跑了過來。
護衛不認識陛下,但認識親衛服侍,那可是隻有當今聖上才能差遣的人,再看他們對秦戾的恭敬,護衛哪還不懂。
“臣陸啟山,參加陛下。”
陸啟山,禮部尚書,主管朝中禮儀、祭祀、宮宴等事宜,可惜遇到了秦戾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暴君。
朝中禮儀,暴君第—個帶頭崩壞。
祭祀,他冇讓人挖墳鞭屍,就已經是阿彌陀佛了。
至於宮宴,迄今為止,他就冇舉行過任何宮宴。
陸啟山這個禮部尚書做的,都快成透明人了,他也鮮少在陛下麵前露頭,所以百思不得其解,陛下深夜造訪,究竟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