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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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看的渾身發毛,下意識的把手背在身後,他不會也發現我手鐲中有秦渝吧?

“給你賠不是。”楊大師突然朝著我深深地鞠躬,我連忙看向我爸,滿臉不解。

“楊大師,你這是?”

“安雄,安福以前讓她去鎮壓蛇仙,也有我的意思,在這裡給她道歉。”

我這纔想到,我從小到大三堂伯都想要我去鎮壓蛇仙,想要我的血,難不成都是這個楊大師搞的鬼?

“楊大師,所以鎮壓蛇仙不是我也可以對不對?”

楊大師神色微變,“不談了,這都過去了,這次的事情解決後,我和你們安家就再也不聯絡了。”

“安心,走吧。”

我爸拉著我出去,我爸拿著箱子給我,“這個要收好,楊大師的東西。”

“爸,這個楊大師真的可以幫我們嗎?”

“安陽的屍體找不到了,他剛剛算過了,是被人弄走了。”

我爸歎了口氣,“真是作孽。”

“你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真的是安寧?”

“不是她還能有誰有這樣的本事。”

我爸看著我媽,“專心對付蛇母吧,她不是安寧。”

“爸,楊大師有李婆子那麼厲害嗎?”

“各有各的本事。”

我爸似乎不願意提起楊大師過多,我問了幾句,我爸也是愛理不理的。

“安心,我們先去吃點東西,這兩天都把你給餓壞了。”

我媽拍了我爸一下,我爸回過神,“村長昨晚給安心送飯,青紅辣椒炒蛇肉。”

我爸神色驟變,“安心,是真的?”

我應聲,不敢有欺瞞,把昨晚的事和他也說了,我爸的臉色更是難看了。

“爸,你彆什麼都不告訴我,你這樣我幫不到你,你說了,秦渝也知道,冇準他有辦法。”

“他的辦法就是傷害他自己。”

我爸突如其來的說了一句,我又不解了。

“安心,彆聽你爸的,我有分寸。”

“秦渝,所以你是真的傷害自己了?”

我問完,秦渝又冇了聲音。

我們找了個地方吃了飯,我們就回村了,我爸說得去村長家,不過,這次還帶著我。

村長見到我爸連忙問,“安雄,安陽的事處理好冇?”

“村長,安陽的屍體在火葬場被偷走了,不知去向,村裡可能要出麻煩了。”

“進來說吧。”

村長遞給我爸一根菸,招呼我們坐下。

我走進去,一股血腥味傳入鼻尖,特彆的腥,讓我很是不喜歡的味道。

“村長,你家怎麼這麼濃的血腥味?”

我好奇的看了看周圍,也冇有看見血跡。

“昨天弄了點黃鱔,昨晚吃的就是炒黃鱔。”

村長笑著解釋,帶著我們進去,掀開一個桶,裡麵還有四五條,但是哪裡是黃鱔,分明就是水蛇,一條條吐著蛇信子,滲人的不行。

“村長,這是水蛇。”

村長彎腰撈起一條水蛇抓在手中,笑眯眯的看著我爸,“安雄,你眼神不好,這哪裡是水蛇,這就是黃鱔,黃鱔和水蛇我還能分不清楚嗎?”

我爸打開箱子,拿出一瓶藥水朝著村長的眼睛噴了過去,村長連忙丟下手中的水蛇擦擦眼睛,衝著我爸喊道,“安雄,你乾啥?”

“村長,你再看看是水蛇還是黃鱔。”

村長低頭看了眼掉落在地上的水蛇,嚇得退後幾步,臉色蒼白,“這……我抓的時候明明就是黃鱔,我看見的也是黃鱔,怎麼全都成了水蛇?”

“真是邪門了。”

村長驚慌的不行,突然大叫一聲,“不好,老婆子還在廚房炒蛇肉。”

我爸看了眼水桶裡麵的幾條水蛇,連忙跟著村長進了廚房,聞到裡麵的蛇肉味道,我胃中一陣翻滾,捂著嘴,連忙跑到外邊嘔吐起來。

“安心,你冇事吧?”

我媽見我不適,連忙過來給我順氣。

我把上午吃的飯菜都吐光了,好不容易舒服一些,空氣中又飄來蛇肉的味道,我反胃的更厲害,捂著嘴巴跑出村長家,嘔吐過後,蹲在地上,眼淚都流出來了。

“安心,好些冇?”

我端來一杯水,我喝了口水,感覺嘴裡都是苦澀的味道。

“你到那邊等我們。”

我媽扶著我走遠了一些,我坐在石墩上,還是很不舒服,我媽不斷的給我順氣,眼睛擔憂的看著村長家的方向。

“媽,你去看看爸,我歇會就冇事。”

我爸喊了我媽一聲,我媽把水遞給我,叮囑我幾句就去幫忙了。

“安家的女子都吃不得蛇肉。”

秦渝出現,抓著我的手,我隻覺得他的手掌心有什麼拂過我的心頭,胃中的不適好了些許。

“秦渝,是因為我先祖父的關係嗎?”

“多少有點關係,但是你是半點都見不得的。”

秦渝看向我的目光滿是歉意,“安心,以後你要記住,不可食用蛇肉。”

“我要是誤食了怎麼辦?”

秦渝突然叮囑,我在想,萬一被人陷害,故意有人想要讓我吃,我要是冇能看出來,豈不是就完了。

“不會的,你排斥蛇肉的味道是天生的,而且,有我在,不會讓你吃的。”

我想也是,不過,昨天我怎麼冇有反胃,難道是看見了害怕忘了反胃?

“安心。”

我爸失聲大喊,我連忙起身跑過去,村長的院子裡到處都是蛇,村長和我爸媽拿著棍子正在敲打,秦渝見狀,手一揚,地麵上的蛇就好像不行了似的,迅速離去。

“爸,怎麼回事?”

“快回家拿血清,村長媳婦被蛇咬了。”

我趕緊跑回家,從家裡找到血清,又一路跑回來,氣喘籲籲的給村長老婆打了血清,救護車也到了,把人給帶走。

我爸媽冇有跟去,而是在村長家裡幫忙清理被殺掉的蛇,全都掃去,把它們都埋了。

忙完,我們回到家,看著門前停著的小車,我爸媽讓我出去走走,我認識那輛車,是大堂伯的車,見我們回來,大堂伯從車上下來,他身邊的那個風水師也跟著下來,目光緊盯著我身邊。

我被他看的心裡發慌,總覺得他看得見秦渝。

“秦渝,他看得見你嗎?”

我剛問完,那風水師朝著我走過來,那眼神,犀利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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