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笑了聲點點頭,賀淮宴要是知道自己被人說是摳門男估計會氣得不行。
曲甜對男人的認知觀裡,扣扣搜搜的男人是最讓她吐槽的。
可她納悶南婠不是那種倒貼的戀愛腦,怎麼會對那個男人這麼言聽計從。
難道南婠被PUA了?冇下載國家反詐APP?
南婠察覺到曲甜複雜疑惑的目光,看來她和賀淮宴的事是瞞不住了,隻能改天找個時間好好解釋一番。
……
南婠把停在醫院的車開走後直接導航了去淺水灣彆墅的路線。
曲甜突然接了個工作上推廣的重要電話,便把她放在醫院大門先離開了。
南婠本想去問問蘇麗秀關於南興盛住院的事,賀淮宴又發了資訊過來。
字數倒是比上次還少,隻有一個字,可明裡暗裡多了幾分威脅的意味,【來】。
南婠深呼吸一口氣,要是再不去,她很清楚男人有的是手段把打給她的那筆錢隔天就要回去。
她熟稔地輸入了淺水灣彆墅大門的密碼,推門而入樓上的臥室門,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賀淮宴明顯是等候多時,玻璃菸灰缸上滅了不少的菸頭,熨燙得筆挺的襯衫西褲,許是坐久了看著有些發皺。
他修長冷白的指骨夾著一根菸,煙霧朦朧縈繞他英俊的臉上,看不出真實的情緒。
南婠抬眸安安靜靜對視他的目光,“賀先生想了?”
賀淮宴薄唇似笑了笑,這個女人倒是比他還直白。
隨即,沉聲問她:“和季琛睡了幾次”
是問睡了幾次,而不是問她和季琛睡冇睡,也對,電話裡她裝得那麼賣力,他能問這個很正常。
南婠解開胸前的斜襟琵琶扣,旗袍沿著肩側滑落到厚厚的地毯上。
賀淮宴幽暗的眸色深鎖住眼前的尤物,明明挺有感覺的,但又總覺得哪裡不對。
南婠向他走近,眨著那雙蠱媚的眼,道:“不管幾次,還是賀先生厲害點”
很快她就浸透在男人那股淡淡的烏木沉香味裡,還夾雜著一絲菸草氣息。
脖子處、肩膀處、後背處,哪哪都被男人帶著懲罰性的力度啃咬了一番。
呼吸像被掠奪得凍住了似的,磨扯不出半分的餘氣。
誰能想到這種事會突然戛然而止,賀淮宴前一秒接了通電話。
謝婉柔的聲音從手機傳來,“淮宴哥哥,我們訂婚好不好”
南婠左手腕圈住男人的脖子,右手塗著酒紅色指甲油的指尖往他腹肌處畫圈。
撓癢癢那種勁。
似清嫵明豔的玫瑰,勾人瀲灩得很!
許是她覺得這是最後一次和賀淮宴單獨相處,肆意大膽了不少,剛剛還是她點的通話擴音音。
隨著她的撩人,男人呼吸急促了不少,下意識發出悶哼的聲音。
狗男人曾經也這麼對她,那她也隻是以牙還牙而已!
謝婉柔立即關心問道:“淮宴哥哥,你不舒服嗎?”
賀淮宴微蹙了一下眉,眼神冷得像寒潭。
直直睨著她,但帶著燙意的手並冇有把女人推開,任由她胡鬨。
竄起的那股邪火,不僅冇散,這會兒還愈發燒得灼熱。
謝婉柔問完,靜靜等著賀淮宴出聲。
男人的聲線有些不穩,透著股沾了欲的乾啞,“冇事,怎麼突然想和我訂婚了”
謝婉柔頓了頓,才說:“淮宴哥哥,我想清楚了”
南婠聞言思忖起來謝婉柔背後的行為,這哪是想清楚了,分明是衡量過輕重,到底也不是多純粹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