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不聽話,這是懲罰,說了危險,還是要來。”
雲星從他這句話裡反應過來:“傅景深,你一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是不是?”
看她有些挫敗感,傅景深昧著良心哄她:“哪裡,也就剛剛纔發現的。”
雲星:剛剛是什麼時候的剛剛?
傅景深算不上太早發現。
被暗殺那天雲星帶的也是這副耳夾,事後她哭紅著眼投進他懷裡時耳夾發出細小的光被傅景深捕捉到。
剛纔在軍火商的豪宅一開始也並冇有發現來的人是雲星,如果知道的話,那匕首斷然是不會抵在她脖子上。
這些日子傅景深日日擁她在懷度過一個又一個的夜,雲星的氣息刻在他的骨液裡,靠得近些,他立即就發現了,收回匕首的那一刻眼神落在雲星的脖子上,她細皮嫩肉,傅景深怕自己傷了她。
臨走順了她的耳夾,回來拆開一看,果然和自己的手錶一樣,設置了小型的精密定位器。
所以他說,雲星好手段。
傅景深什麼人,到S國開的都是私人飛機,行蹤不定,雲星不僅短短時間內知道他去了哪,還能避開耳目出現在他落座的酒店裡。
雲星的能力,不見得在他之下。
“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嗎?”
明知故問,傅景深捏捏她的臉:“阿星不是派人留了紙條?”
雲星臉上浮現出邀功的小表情:“嘿嘿!”
“其實阿星也一早就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了對不對?”
攻破穆荷的地下室防禦係統,看到隨靜的視頻麵色不改,被拿走耳夾後立即反應過來是他。
她緊跟在自己後麵,怕是對他也瞭解得差不多。
雲星歪著頭看他,俏皮可愛:“阿深不是喜歡扮演高冷正經的霸道總裁嗎?所以我纔沒揭穿呐。”
傅景深有口難言。
兩隻披著羊皮的狼到頭來發現,白披了,不管用。
傅景深給雲星帶好麵罩:“去暗門在的基地看看?”
“好。”傅景深即使知道她是有身份的人,仍然不計後果的帶她深入暗門的基地。
他好似不留餘地的將一切擺在雲星麵前,任由雲星處置。
雲星緊緊拉著傅景深,這一世,就彆錯過了。
傅景深帶著雲星繞開酒店大堂,推開角落裡的安全通道。
通道被堆積的重物堵住,傅景深按了按手錶,一旁一個破破爛爛的盒子從裡向外打開,露出一個人可過的縫隙,躋身進去,走了約十分鐘,視野漸漸開闊。
厲害,暗門基地,居然就設置在人聲鼎沸的五星級酒店下麵。
薑怨正在調式藥劑,穆荷正在破解傅景深從軍火商那拿回來的手機。
穆荷抬眼看了傅景深一眼,繼續沉浸在破譯工程上,突然覺得奇怪,猛的抬頭。
老大正......正......正牽著一個一身黑衣的人,十指相扣,從身形上看,應該是個女人。
穆荷的世界觀崩了,用腳踹了踹同樣驚在一旁的薑怨。
“兄弟,打我一下,我好像出現幻覺了!”
薑怨一個細長的針紮進穆荷的穴肉裡,聽他倒吸一口涼氣,於是確認,不是幻覺。
“老大,這樣......是不是不合適?”
雲星雖然平時任性一點,難伺候一點,凶了一點,但是也.......
薑怨想了想確實總結不出雲星的優點,可老大這樣,還是那個愛雲星愛到冇有理智的傅景深嗎?
穆荷開始有些心疼起自己的徒弟來,怎麼辦,回去是說給她聽還是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