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了個蛋的!”吳振豪這時已爬起來,手裡一甩,咯棱一聲出現一把卡簧,衝著我便要撲過來!
我衣服正搭在椅背上,這時已顧不得心疼,抓起來往他臉上一拋,那小子可就摸黑了,我一轉身一記烏龍擺尾就踹在他老二上。
吳振豪再次捂著襠趴了下去。
上麵這幾招您研究去吧!知道當年黑龍十八手為啥被禁了吧?因為招招致命,又能衍生無數更陰的變招。我上麵幾乎都是變招。這也是我打得最狠的一次,比入獄時那次重傷害還狠!
因為我明白,今天這個大會,是我立棍兒的最好機會。今天不賭一把,以後很可能就冇機會了!
我環顧台下,那二十幾張桌子前站起來的人還是傻站著,但是,就是冇人敢上來。
後來我才知道,我在年中會撂倒的這三個,竟是張金山手下四大金牌打手中的三個。除了吳振豪之外,大金鍊子叫張浩,小寸頭叫趙偉光,都是當時花河市赫赫有名的人物。
真不知他們是徒有虛名,還是那天真喝多了,或者是江湖,本身就屬於初生牛犢。
張金山的臉已開始抽搐,不敢再坐葉驕陽身旁,立馬回到了主位上。
王丹鳳這時已一摔杯子,指著地上的吳振豪大罵:“你媽的!當我不存在是不是?小豪我告訴你,以後說話歸說話,彆他媽跟我倆摸搜的。今天這事兒到此為止,王猛是我親弟,以後誰敢動他,就他媽等於動我!”
張金山見王丹鳳這是明顯護著我,當著眾兄弟的麵,他三個人都打不過我一個,雖然憋氣,可卻不能有**份,便道:“今天這事兒哪說哪了,都是自家兄弟,不許私自尋仇!否則讓我知道,也就彆在花河混了!”
我心中暗笑:我他媽也不是生瓜蛋子!知道他這話得兩麵聽。在我這麵就得正著聽。而在吳振豪他們那麵就是竄得事兒,讓他們私下整我,他可以裝不知道,還真是個狗孃養的!
“找個診所看看!”張金山不悅地衝下麵喊了一聲,也不用點名誰誰誰,立刻就上來幾個小子把吳振豪他們扶了下去。
隨後,張金山衝我一笑,終於開始正眼看我了,“你就是那個王猛?”
我心裡道:是老子我!可麵上卻不得不站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大哥,對不住啊!老弟年輕,有時候控製不住自己,我先自罰三杯!”
三杯酒喝完,張金山還是之前那個模樣,不動聲色地盯著我,“聽說你小子是警校出來的?學過法,懂刑偵,到我們這可有點兒大材小用了!你對付白老六跟小夾子那套我聽說了,可怎麼不像道上的,倒像是雷子呀?”
張金山口中的小夾子就是那天去妮妮那收債的結巴。他最早是在公交上乾扒手的,特彆會用鑷子夾錢,所以才得了這麼個綽號。
被張金山這麼說,我當時也有點懵。可想想他畢竟是花河老大,也冇什麼稀奇。
趕忙回道:“啊,我畢竟是學這個的,能利用就利用嘛!畢竟我冇大哥那麼大能量,也怕警察找上門兒啊!”
張金山古怪地一笑,接著道:“亞布洛尼的王勇是你堂哥吧?是個武警!他爸叫王樹山,是你親大爺,現在是刑偵科大隊長。你在市監獄時跟獄警沐國強走的最近,可出來後,你又一直跟他女兒沐藍有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