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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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奚觀:“我們在裝著屍體的垃圾袋上發現了你的指紋,並且……”

楊啟義點點頭:“對,都是我殺的。”

池奚觀:“。”

楊啟義掰著手指頭數數:“崔冰冰,王清,喬雪,都是我殺的。跟蹤趙安琪的目的也是如此,她原本是我下一個目標,但冇想到……”

他抬起頭,看了淩無憂一眼:“被你們警方截胡了,而且居然順藤摸瓜查到了其他的受害者,你們很厲害。”

被誇了,淩無憂毫無反應。

對方承認得很快,池奚觀說不上是開心還是詫異,他也冇多想,按照流程繼續問:“行,那你覆盤一下你的殺人過程吧。”

“過程?”楊啟義想了想,“就是盯上誰,然後跟蹤她幾天掌握她的日常行蹤,如果不合適就放過,合適的話就找準時機下手,拐到家中玩幾天再殺了,就是這麼簡單。”

池奚觀:……這也太簡單了!

他提醒道:“你得說詳細點,比如是怎麼下手的,拐到家中怎麼折磨受害者的,怎麼殺的,怎麼拋屍的等等,都要說明白。”

楊啟義歎了口氣:“好麻煩啊,你們猜吧,我就說對還是錯。”

池奚觀:……

他看了淩無憂一眼,後者心領神會地接過話頭:“你的受害者挑選標準是什麼?”

楊啟義掀開眼皮,想了想:“長得好看,白幼瘦。”

“為什麼?”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當然想找個好看的。至於白幼瘦嘛,你看我這樣,力氣在男人中不算有勁兒,對方瘦點好控製,而且我喜歡個高的。”

“你跟蹤受害者會持續多長時間?”

楊啟義:“一般就半個月。時機合適了就拿迷藥迷暈她,然後叫輛網約車,假裝她是我喝醉的女朋友。”

這招倒是方便,不需要自己開車。

“你不是有車子嗎?”淩無憂掀起眼皮,“海H·35273,是你的車子嗎?”

楊啟義:“是,二手、啊不對,三手車,我掛了個假牌,平常是給陳誌高用的,我不用。”

他主動提到了陳誌高,淩無憂馬上接道:“陳誌高是你的同夥?”

楊啟義搖搖頭:“不是,他什麼都不知情。”

……我去,你為什麼包庇他啊?圖什麼??

池奚觀忍不住插了一句:“他連續近九個月,每週都在你家待兩天,你覺得他會什麼都不知情??”

楊啟義慢吞吞地答道:“他在我家的時候,我不會讓她們出來,而且她們被我折磨得很聽話,割了聲帶,敲碎了膝蓋,每天吃不上一頓飽,還得滿足我的變態要求,早就對我唯命是從了。”

淩無憂:“你為什麼每週都要讓陳誌高上你家來?”

楊啟義:“陳誌高是我在公司為數不多的朋友,他和父母一起住,放假的時候也不能隨便打遊戲,所以我就讓他來我家玩。”

這理由夠小學生啊。

池奚觀都聽沉默了。

淩無憂繼續問:“是陳誌高幫你拋屍的對嗎?”

“不是。”

淩無憂:“我們在晨曦街街尾的一個井蓋裡找到了受害者的屍體,你的行蹤軌跡警方已經確認過了,週一到週五就是正常上班,週末冇有出過安康小區,隻有陳誌高週五晚上駕駛海H·35273經過那裡纔有機會拋屍。”

楊啟義沉默片刻:“我說我會魔法,你們信嗎?”

淩無憂:……

池奚觀:……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兩位警官的沉默讓楊啟義知道了自己並不被信任的事實,他換了種說辭:“好吧,開玩笑的。其實是我讓陳誌高這麼做的,他以為裡麵隻是垃圾,所以就照做了。我還讓他保密,每次給他兩百塊錢,所以他才願意撬開井蓋扔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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