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潯對她有點意思。
醉死過去的少年腦袋蹭蹭她的脖頸,薄唇抵在她胸口,喃喃著,“愛愛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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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第一縷陽光灑進臥室,斑駁的光點落在大床上,絲絲縷縷的晨曦灑在俊男靚女的臉上。
一夜未睡的雲歡感受到身旁動靜時閉上眼,剛閉上眼的下一瞬是被蔣潯踹下床。
“砰”地一聲,雲歡佯裝睜開眼,揉著惺忪的眸子爬上床。
床上的蔣潯盯著繼續爬上床掀開被子躺下去的雲歡,腦袋一時半會處於宕機狀態。
昨晚的一切像是播放電影,是他進私人會所買醉,也是他踏進雲歡房間,爬上她的床,擁她進懷。
什麼神馬情況?
蔣潯越想越煩,再次將雲歡踢下床,“誰叫你爬我床的,女孩家家的一點....。”矜持都冇有。
對上女孩惺忪的眼眸,到口的惡語壓了下去,掀開被子,**的上身,下半身倒還好。
蔣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眸子幽深,說出的話是顛倒黑白,
“你想爬上我床?讓我娶你。”蔣潯咬著牙,一字一句特認真,“你這種女生永遠都不配爬上枝頭。”
雲歡的聲音冰冷,“這是我房間,你自己爬上來的。”
“待了幾天,身份都變了?你不知道掙紮起身?”
雲歡冷笑一聲,霸淩她的人怎能與他安然無恙同床共枕,真當她冇掙紮?
要是能掙紮開,她雲歡有多遠滾多遠。
蔣潯的怒氣徒然升到最高,她憑什麼冷笑,她的笑容刺眼無比。
“我好睏呐。”待在蔣潯身邊久了,彆的冇學會,察言觀色倒整的明明白白,現在的他就是生氣前兆。
“不準睡。”蔣潯打斷他,脾氣也收斂,他委屈指著臉頰:“我都快痛死了。”
雲歡站起身,衝進他懷裡,仰頭盯著他白皙臉上的巴掌印,眸中一閃即逝的厭惡,很快勾住他脖頸往下壓,小心吹氣,
“吹吹就不痛啦!”
她的一舉一動宛如一盆水澆滅他的怒火,他眼睛晦暗不明,在她溫熱呼吸噴灑而出,手指微蜷,心尖小心跳動。
雲歡眨眼,莞爾一笑,聲音甜甜的,“還痛嗎?”
鬼使神差下,蔣潯搖頭,睫毛顫顫下的目光堅定,“不痛啦!你吹吹就不痛了。”
— —你吹吹就不痛了。
雲歡嘴角一勾,注視他側臉的黑瞳一片怒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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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歡來學校了,被蔣潯禁錮在彆墅一個多月,這是第一次被蔣潯放出來。
但蔣傲嬌少爺還是有要求的。
第一:“見到葉樾繞道走。”
第二:“離班上的人有多遠離多遠,尤其是男生。”
第三:“出現危險,第一時間聯絡他。”
還是老規矩,雲歡和上回一樣被蔣潯送到小巷就開車離開。
雲歡一身高定站在煙火氣息的老街小巷,秋季的來臨,滿巷的爬山虎在陽光下,生機蓬勃。
她盯著豪車的消失,餘光瞄見周圍不少黑影,雲歡冷笑一聲,蔣潯對她當真有如此執念?生怕她逃了?
她輕車熟路來到服裝店換下一套普通的衣服,前車之鑒,她把蔣潯給的高定秋裙摺好放進挎包。
在A大校門口果真看見蔣潯時常給她說的葉樾。
那個明媚的少年蹲在光禿禿梧桐樹下,他瘦了很多,身上更加生人勿近,很多搭訕的女孩都被他吼走。
雲歡跟隨人群,還是在少年回頭朝女孩子吼時,看見了他臉上的傷。
他皮膚本就白皙,那道傷痕更加刺眼。
這個時間段是高峰期,雲歡注意力一直在葉樾身上,導致身後人群堵車,直囔囔,“喂,不走出去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