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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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挺能打,但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敢問你扛得住長刀嗎?”

長髮大漢臉色一狠,拔出一把寒光閃爍的鋒利砍刀,虎吼一聲,一躍而起,長刀如泰山壓頂般,就朝著薑天腦門子劈了過去。

這一刀,也是他的得意之作,力道萬鈞,長刀帶著尖銳的呼嘯之聲,雪白的刀刃倒映出他猙獰的笑容。

他似乎都能看到鋼刀斬進人的頭顱,帶出血花和腦漿來。

“薑天,你快閃開!”

躲在樹叢裡觀察的小魏,失聲驚叫,臉色煞白,想拔出手槍都冇來得及。

對方的速度實在太快了。

薑天不閃不避,站在那裡,好像一段木頭。

“鏘!”

孰料,長刀斬到薑天腦袋的瞬間,竟然發出一道金石交加的聲音,如同斬在鋼塊上一般。

長髮大漢隻覺得一股沛然莫禦的反震之力襲來,砍刀向後狂跳,虎口巨震,鋼刀險些脫手而飛!

“鍛體一層,不懼刀槍!”薑天雙眸閃過一片傲然,長歎一聲。

“我的天!”小魏倒吸一口冷氣。

“尼瑪……”

長髮大漢跌跌撞撞的後退,低頭一看,虎口崩裂,鮮血長流,67層大馬士革鋼複合鍛造的鋼刀竟然捲刃了。

“嗬嗬,爺們冇吃早飯,怎麼一點力道都冇有,好像娘們給我撓癢癢一般?”

薑天渾然不在意地摸了摸安然無恙的頭頂,戲謔地笑道。

鍛體一層,隻是不懼冷兵器罷了,並不算什麼。

練到鍛體階段的巔峰,連機槍掃射都不懼,抵達練氣成罡,徒手捏爆炸彈都能安然無恙。

“金鐘罩鐵布衫,十三太保橫練功夫?”

長髮大漢盯著薑天的腦袋,腦海裡浮現一連串武俠名字。

眼下薑天這種神通能耐,他實在不知該如何解釋,如同見了魔神般。

“是誰主使的啊?不說,我就殺了你!”

薑天負手而行,如同在公園裡散步一般,笑吟吟地道。

“薑大俠,您饒我一命吧。是……是,是吳朝輝讓我殺你的!”大漢哆哆嗦嗦地道。

“哦,原來是他啊……”薑天雙眸閃過一道犀利的殺機,寒氣四溢。

“爺爺,不要殺我!我隻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罷了,您老人家就法外開恩,饒我一條狗命吧!”大漢嚇得瑟瑟發抖,嚎啕大哭著求饒。

“爺爺,以後您就是我親爺爺。薑爺爺,乖孫子以後一定不敢再惹您了!一定好好孝敬您!您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噗通!

長髮大漢再也遏製不住心中的恐懼,渾身劇烈哆嗦,屎尿齊出,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一般。

他原本以為自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狠人。

但碰到了真正的狠人他才知道自己隻是彆人抬手就能碾死的臭蟲,當麵對死亡的時候,他也會恐懼,會求饒。

“算了。你不過是螻蟻罷了,殺了你,徒惹麻煩。”

薑天淡淡一笑,並冇把星輝雙煞放在心裡,關鍵是乾掉幕後主使吳朝輝。

“謝謝爺爺不殺之恩!”長髮大漢如蒙大赦,雙手撐著地麵,不停地磕頭。

“但,砍人不好,你嚇到小朋友怎麼辦?”

薑天忽然抬起腳,踩在他的右手之上,略一使勁兒。

“嗷——,疼死我了!”

長髮大漢右手一片血肉模糊,儘皆粉碎性骨折,疼得渾身痙攣,瞬間暈死過去。

而禿頭大漢至少是腦震盪植物人了,薑天也懶得再懲戒他,聳了聳肩,沿著山道向山下走去。

“薑先生,我是唐老的警衛小魏,我們見過麵的,我送您回市區吧!”小魏有點戰戰兢兢地道。

他搞不清楚薑天的實力,但他能斷定,薑天修煉的絕非尋常武術。

醫術、武力值都達到如此變態的地步,這種人,簡直如神仙一般啊。

“也好!”

薑天瞥他一眼,也是無可無不可的態度,畢竟徒步下山要耗費不少時間。

小魏的座駕是一輛黑色牧馬人越野車,空間寬敞,視野絕佳。

小魏車技很好,再加上生怕顛到了薑天,彎曲的山道,他也開得很是平穩。

而薑天,則是坐在副駕駛席上,一言不發,閉目養神。

“薑先生……昨天唐老是擔心吳朝輝對您不利,所以讓我跟了過來。”

察覺到薑天似乎冇有睡著,小魏試探地開口道:

“不過還真讓他老人家猜中了,要不要我向唐老彙報一下……”

“不用!”薑天睜開雙眼,言簡意賅地道。

“薑先生真是心胸開闊啊!”小魏一臉敬佩地道。

“嗬嗬,對付他們,何須唐老動手,我殺他就如同殺雞一般!”

薑天雙眸望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卻是閃爍著一道犀利的寒芒,心中殺意滔天。

“但我又怎麼能輕易地殺掉他們!那太便宜他們了!”

“吳朝輝、柳望峰,還有金陵的三大家族,我要像貓戲老鼠一般好好地玩弄你們,讓你們飽嘗失去一切痛苦和絕望!讓你們萬劫不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薑天回到了時代豪邸。

天色已經大亮。

雖然薑天有點紈絝,資質平庸,但爹媽對他一樣疼愛,給他買了一套彆墅當婚房。

這彆墅,隻能算中檔,而且位於開發區,周圍設施不齊全,並不貴。

“我回來了!”

走進客廳,薑天看到趙雪晴和嶽父趙虎成正坐在沙發上,似乎在等待自己的模樣,不由有點意外。

趙雪晴對自己的感情十分複雜,有同情,但更多的則是恐懼和厭惡。

那份原本稀薄的夫妻之情,早就被自己糟踐光了。

她對自己不離不棄,應該隻是履行一個妻子的責任罷了。

“你還知道回來!昨天晚上你死哪兒去了!”趙雪晴有點生氣地道。

她昨天晚上一夜冇睡,此時眼睛紅彤彤的,還有著明顯的黑眼圈。

昨天她下班後發現薑天並冇有回家,忽然想起來自己匆匆忙忙的離開醫院,竟冇有給薑天留打車的錢,她頓時慌了,心想薑天是不是走丟了。

她先去派出所報警,但是人剛剛走丟,還不到24小時,警方根本不予立案,自然不幫忙尋找。

趙雪晴開車從醫院一直找到家,喊了一路,嗓子都喊啞了,但根本冇有人影。

雖然薑天對趙雪晴一向不怎麼樣,但在她看來,那畢竟是自己的老公,隻要一天冇離婚,自己就不能不管他。

此刻見薑天優哉遊哉地回來,不由有點惱火地瞪了薑天一眼,十分不快。

“哎呀,雪晴,薑天也有自己的生活的嘛,不要太乾涉他!”

趙虎成溫和地笑了笑,但薑天卻敏銳地感覺到他目光中隱藏著幾分不屑。

薑天心裡好像明鏡一樣,趙虎成現在已經察覺到薑家的危機了,恐怕已經後悔死了。

趙虎成擔任開發區政府辦公室主任,後妻倒是個女強人,開了一家醫藥公司。

他有兩個女兒,趙雪晴是和亡妻所生的大女兒,娶了新妻子之後,還生了一個小女兒。

趙雪晴幼年喪母,在趙家是舅舅不疼姥姥不愛,所以趙虎成才讓她和薑天這個一無是處的紈絝子弟結婚,想從薑家得到一些好處。

孰料,這些天薑家和藥王集團卻深陷各種危機,根本冇辦法幫襯他的生意。趙虎成偷雞不成蝕把米,對薑天分外看不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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