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戾黯下雙眸,輕微的失控下,讓他手中的力度也不由重了幾分。
瞬間,白皙嬌嫩的臉頰,被他搓紅了幾個度。
她輕輕嘶了一聲,秦戾一邊嫌她嬌氣,一邊放輕力度,“很疼?”
祁妙臉頰被他搓的火辣辣地疼,雙眸都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絲水霧,就是那張嘴巴,一如既往地嘴硬,“不疼。”
——我,喵堅強,怎麼會因為這點小事就輕易喊疼呢?
秦戾聽著她的心聲,忍不住挑起雙眉,在祁妙不解的目光下,他惡趣味地又加重了手裡的力度。
祁妙:……
——靠,他的手指,是鐵絲吧!
——我說不疼,他還用上勁了!
係統無言以對,隻能道,所以一開始裝什麼堅強,咱喊疼,讓他滾啊。
祁妙,“你不懂,高手對決,怎麼能輕易認輸。”
話一落,本來搓她臉頰的手,更用力了,像是刀片似的,刮的她差點叫出來。
好在這時,祁婉終於開始了她的表演。
“陛下~”她嫉妒的看著這一切,隻想打斷他們的恩愛,可當秦戾冰冷的視線轉移過來後,她又瞬間僵住。
那是一種被凍住的可怕感覺,猶如野獸,秦戾這會兒已經不再看她,她卻依舊後脊發涼,毛骨悚然。
秦戾收回目光,就見方纔還在自己麵前的祁妙,已經躲到了一旁。
祁妙像隻可憐的小貓貓,背對著所有人,一邊偷偷伸手給自己揉臉。
——捏媽,太疼了。
——那麼用力,狗皇帝是要扒她的皮嗎?
她在內心瘋狂腹誹,一抬頭,就見糕點娘娘欲言又止的看著她。
貓貓揉臉的手,瞬間放了下來。
不過放下來之後,她還不忘‘威脅’一把,“你、什麼都冇看到!”
糕點娘娘能說什麼呢,她隻能小聲道:“喵妃娘娘,陛下正看著您呢。”
祁妙一噎,一轉身,就見秦戾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她尷尬的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放,隻能強裝鎮定,若無其事道:“看我、乾嘛。”
她那大膽的言論,毫無尊卑的表現,所有的一切,都讓祁婉驚愕不已。
這與她想象的,完全不同。
她以為的祁妙,唯唯諾諾,可憐自卑,然而現實,她都能用狂妄大膽等詞彙來形容她了。
眼前的祁妙,陌生的讓她害怕。
是的,害怕!
祁婉內心激起了濃濃地危機感,她知道不能在讓祁妙被寵下去,否則她,或者整個安遠侯府,遲早要出事!
“陛下,姐姐早年意外落水,後常年臥病在床,缺少教養,讓她在宮中做出如此膽大妄為之事,是安遠侯府管教無方,還望陛下贖罪。”
她說的倒是冠冕堂皇,一字一句,都像是在為祁妙請罪,可惜,她內心的嘴臉,早已暴露了一切。
——該死的祁妙,她憑什麼深得聖寵!
——她就是一個死結巴,早在幾年前,她就應該被淹死。
——憑什麼封妃的是她,為什麼不能是我?
——應該是我的,這個妃位,是屬於我的。
……
“你倒是被安遠侯管的挺有方啊。”
秦戾漫不經心低話,讓祁婉內心燃起了一絲希望。
陛下這是……注意到我了?
“陛下,臣女父親與母親自小就給臣女聘請了不少老師,其中還有曾經的宮中老嬤嬤,臣女在家,與姐姐不同。”
這貼臉開大,直接與祁妙競爭了起來。
祁妙無所謂,她甚至想讓宮女給她搬張椅子來,這破天,太熱了!
祁婉一時激動,冇忍住將內心的真實想法吐露了出來,她小心翼翼地抬起頭,瞥了眼不遠處的秦戾,接著又嬌羞地垂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