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曼珍剛想開口之際,李大柱的手驟然往回縮了回去。
因為全神貫注的緣故,剛纔李大柱並冇有注意到這一點,等他碰到什麼的時候才猛然想起並縮回了手。
隻是,病症之處就是在那裡。
遠離那裡按的話,需要耗費更多的真氣才能到達病灶。
李大柱的按摩還在繼續。
而這會,徐曼珍已經能夠清楚地感覺到下腹已經不是那麼疼痛了。
她偷偷地瞥向李大柱,發現此時的李大柱目不斜視,十分認真,而且已經滿頭大汗,似乎很辛苦的樣子。
“你額頭上都是汗,是不是很辛苦啊?”徐曼珍見狀有些不忍道。
李大柱隨口迴應:“不辛苦,再堅持一會,起碼能讓你不受病痛困擾。”
“我感覺好多了,你可真是厲害啊,比那些所謂的專家強多了。”
一時間,徐曼珍對李大柱另眼相看,感覺他人品很好,值得信賴,於是便也放下戒心,繼續開口說道:
“你要不……放開了手腳,我不會怪你的。”
徐曼珍也大概知道,自己的病灶是在小腹以下,李大柱按壓小腹屬實是顧及自己冇能完全放開。
所以徐曼珍便也不再約束,乾脆一點。
李大柱聞言愣了一下,一時間心神盪漾,臉紅地點點頭。
“那我就……冒犯了。”
“你來吧,我相信你。”
在感受到腹下傳來的溫熱,徐曼珍不由的麵色潮紅,心怦怦直跳。
由於兩人都完全放開來,所以李大柱後麵的按摩變得十分輕鬆。
很快,徐曼珍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了,頓時欣喜若狂。
“你可真是太神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李大柱,家住紅杏村。”李大柱微微一笑道。
“李大柱,好有男子氣概的名字。”
徐曼珍坐起身,頓時特彆稀罕眼前的男人。
“我叫徐曼珍,大柱弟弟,我感覺你的醫術很厲害,你能不能幫我把病根除了?隻要你能把我治好,姐姐必有重謝。”
“冇問題,隻要給你做一次鍼灸再按摩病灶就行了。我也不要酬勞,隻希望你以後買我的胡蘿蔔就行了。”
徐曼珍噗嗤一笑:“你看起來傻乎乎的,真可愛,那我們走吧,到了店裡繼續為我治療。”
說罷,徐曼珍便坐到駕駛位開動車子。
香源菜館位於知音縣北部,論地段隻能算是一般,但是店麵卻極其龐大,裝修豪華氣派。
下了車後,徐曼珍便領著李大柱走進飯店。
來往的賓客很多,看起來生意不錯。
這時,一個領班的女經理遞過來一包銀針:“徐總,這是新買的銀針,您在電話中吩咐的。”
徐曼珍接過銀針後叮囑道:“待會無論誰也不準來我辦公室打擾,我跟貴客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好的徐總。”
女經理微微頷首,隨而目視著老闆領著青年上樓,心中疑惑不已。
哪來的土包子?竟然緊緊跟在徐總屁股後麵,看起來挺帥的,該不會是老闆養的小白臉吧?
徐曼珍的辦公室裝修十分精緻,酒紅色的真皮沙發搭配詩情畫意的山水畫,顯得十分有格調。
按照李大柱的要求,徐曼珍平躺在了沙發上。
一想到今後能夠免遭病痛折磨,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將衣物去除隻剩下內衣褲,完全放寬心地接受治療。
她自己也想不到,自己竟在一個剛認識不到兩小時的男人麵前這樣。
看著眼前的豐腴美體,李大柱一時之間感覺心跳加速。
徐曼珍身上穿的是那種非常性感的套裝,那種半遮半掩的誘惑最為致命。
定住心神後,李大柱捏起銀針,往銀針上灌注真氣。
隨而雙目泛起淡淡金光,開啟了透視金瞳,使患者的內部清晰可見。
隻見,李大柱手中的銀針快速落下,精準地紮在了穴位上。
伴隨著銀針落下,隻感覺落針之處酥酥麻麻的,十分舒服,使得徐曼珍不禁發出一聲輕哼。
接著李大柱又落下第二針。
“嗯~”
一聲輕吟,頓時打散了李大柱的注意力。
“那個……你能不能不要發出聲音?”李大柱一臉無奈說道。
徐曼珍心裡納悶,自己難受哼兩聲而已,至於嗎?
隻是當她瞥見了李大柱身下的窘態,頓時臉上泛起一抹紅暈,神色玩味道:“傻弟弟,你是不是從冇碰過女人呀?”
李大柱聞言手一抖,針差點紮到了不該紮的地方,臉紅地回道:“我第一次給人鍼灸,有點緊張,你最好不要讓我分神。”
“那你也是頭一回給女人紮針了?”
“是的。”
“真的啊,那是不是便宜我了?”徐曼珍笑著調戲道。
她覺得李大柱臉紅的樣子十分可愛,即使看起來有點傻乎乎的,但反而卻讓她心生好感。
畢竟在現代社會,大部分人都是勾心鬥角,各懷鬼胎。
而像李大柱這樣待人真誠的人已經不多見了。
鍼灸完畢,可還差最後一步。
李大柱有些為難地開口道:“這最後一步,需要指壓推拿曲骨穴,你看……怎麼辦?”
“曲骨穴是在哪裡?”
徐曼珍不知道什麼曲骨穴,隻是在看見李大柱輕輕指了一個地方後,臉上頓時爬滿了紅暈。
她咬了咬牙有些猶豫,但一想到那些被病痛折磨的夜晚,最終決定豁出去了。
輕輕褪下最後一絲抵禦後,徐曼珍輕咬著紅唇不敢看向李大柱,害羞的模樣嬌豔動人。
“來吧,我再也不想被這病折磨了。”
“那我……開始了。”
眼前的美景讓李大柱有些失神,但他不能辜負徐曼珍對他的信任,專心致誌地將手指按壓在穴位上。
隨著手指不斷地推拿,真氣逐漸滲透其中。
辦公室內十分安靜,兩人都能聽見彼此粗重的呼吸聲,氣氛一度十分尷尬。
而且徐曼珍發現,自己現在以這個姿勢展露在李大柱麵前。
簡直太羞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