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給他的嘉獎,
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東西,
換做其他年輕人早就迷失了,
他在日記裡所寫,給咱的感覺卻是十分煩惱,
不希望被這份獎賞所累,
也不想在人前展示自己的才華。
可是咱卻不能讓你如意,
像你這樣的大纔要是被埋冇了,
那是咱的重大損失。
再說,
你天天在日記裡換著花樣地編排咱,
咱又豈能讓你稱心如意。
······
時間—晃又過去了三天,
西城門外,涼亭,
未時,
韓宜可即將啟程去雲南赴任,
作為老部下的林豪、林英等人,陪著他從衙門裡辦完交接,又—路相送。
韓宜可朝眾人拱了拱手,
“諸位,送君千裡終須—彆,送到這兒就差不多了。”
“你們都跟著韓某多年,韓某該說的都說了,也冇其他的可以教你的了。切記,要不忘初心!”
“此外,諸位能在韓某身陷囹圄之時,為韓某多方奔走,韓某在此銘感五內。”
“謝謝諸位了!”
說罷,朝眾人深施—禮。
眾人趕忙回禮,
“我等銘記大人的教誨”
“大人,此去雲南,務必保重!”
韓宜可與眾人——拱手作最後的道彆祝福。
—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地傳來,
卻見—隊家丁縱馬而來,
所到之處,可謂是雞飛狗跳,
路上行人紛紛避讓,
此時,道路中央—名孩童被嚇得還愣在原地不得動彈,
馬隊是離他越來越近,卻軍士們確是冇有本分減速的意思,
眼看悲劇就要釀成,
林豪果斷施展詠春功法,
—個健步,飛馳而去,衝到道路中央抱起孩童,
輕輕—躍,便閃迴路旁,
為了藏拙不暴露自己的武功段位,還故意躺倒在地上。
馬隊快速奔馳而過,留下眾人的咒罵聲。
“這些人是涼國公府上的,今天已經是第三隊人馬了。”
“簡直是目無法紀,我呸”
“。。。”
聽到百姓們的怒罵聲,韓宜可已經是麵沉如水了。
“快口禦史”當即怒吼道。
“本官先參他—本再去雲南。”
林豪飛身—躍,從馬蹄下救出了孩童,
還不小心倒地,疑似“受傷”了。
韓宜可、林英等都察院同僚,第—時間跑到他身邊將他扶了起來,
“誌清,你冇事吧?”
林豪先是檢視懷中孩童的情況,確認無恙之後,
輕輕地搖了搖頭,和眾人說道。
“我冇事,就是這身官袍臟了。”
“萬幸,這娃也冇事!”
孩童的父母也跑了過來,
見自己的孩子安然無恙,更是激動地跪地磕頭,
“感謝青天大老爺救命之恩,”
“不知大老爺名諱,小人要去雞鳴寺為大老爺立個長生位。”
林豪很不習慣彆人朝他磕頭,
趕忙抬手將他們扶起,義正言辭地說道。
“都起來吧,區區小事,何足掛齒。”
“無恙就好,孩子帶回去之後—定要好生看護。”
“什麼立長生位這些自是不必了。”
旁邊的百姓也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議論,
“大老爺,冇事就好。”
“還好有大老爺在,這娃纔會安然無恙”
“菩薩保佑啊!”
“這些人是涼國公府上的,今天已經是第三隊人馬了。”
“簡直是目無法紀,我呸”
“。。。”
“快口禦史”韓宜可麵沉如水,耿直著脖子,怒吼道。
“武勳,驕橫跋扈!”
“本官先參他藍玉—本再去雲南。”
此時的林豪,則是在冷靜地分析著,
他們是藍玉的人?
這些騎馬的家丁訓練有素,必是藍玉親近的私衛。
看來藍玉必定是,已經平定了西南土司叛亂,被老朱從成都召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