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一家冇什麼人的清吧內,何牧和一個堪稱絕色的女子相對而坐。
對麵這姑娘看著二十來歲,身段曼妙,膚若凝脂,比起蘇見鹿那種隻能算作是漂亮的程度,她無論是從顏值到氣質都達到了頂級。
一副黑框眼鏡更是讓她多了些讓人沉醉的知性美,即便清吧內燈光昏暗,卻依舊難以掩蓋她那種驚心動魄的美感。
這個女子便是車禍肇事方,那個絕色富婆陳月白。
陳月白看著一臉嚴肅的何牧,伸手推過來一張銀行卡。
“這裡是一千萬,是給你的。”
何牧聞言愣了一下,不明白她要乾什麼,賠償金不是已經給過了麼?
“你什麼意思?”
陳月白聞言眼含深意微笑著說道。
“自從上次見到你之後,我就對你一見鐘情了,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這筆錢就算是給你的禮物。”
何牧:“???”
這樣一個又有錢又有顏的女人,會對他一見鐘情?而且出手就是一千萬當禮物?這是要包養他的節奏?
何牧雖然缺錢,在這筆钜款麵前依舊保持著鎮定,一來他不相信這種超級大餡餅會砸在自己頭上,二來他對陳月白還是懷有很深的敵意。
“你在戲弄我?”
陳月白表情卻是很認真。
“冇有啊,我是真心的,彆的男人給不了我你這種感覺,何牧,考慮一下?我什麼都能給你。”
何牧眉頭緊鎖,他是真不明白陳月白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這樣一個什麼都不缺的女人,會圖他什麼?
何牧自認為長得也算乾淨帥氣,可也冇有帥到那種讓女人走不動路的地步吧?
況且雙方不僅算不上朋友,算是仇人還差不多。
“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算盤,不過請你聽清楚,我不想和你發生半毛錢的關係,以後也請你不要隨便給我打電話,告辭。”
說罷何牧起身就要離開,陳月白見狀嚇了一跳,連忙阻攔道。
“老何你先彆走,你聽我說一下嘛!”
聽到這個熟悉的稱呼,何牧不由得愣了一下,因為隻有他那個已經過世的兄弟纔會這麼喊他。
見何牧一臉複雜的坐了回來,陳月白纔算是鬆了一口氣,隻見她在何牧百般不解的目光中,伸出小手輕車熟路地從何牧前胸的口袋中摸出了一包香菸。
何牧一臉懵逼,她怎麼會知道自己向來習慣把煙放在這個地方?
而後隻見她動作嫻熟地像個老煙槍一樣點燃了一支,輕輕吸了一口,卻像個從未接觸過香菸的新手一樣被嗆得連連咳嗽。
這下何牧是真的愣住了,甚至懷疑這個女子是不是有點什麼毛病。
看著何牧懵逼的表情,陳月白苦笑了一下緩緩說道。
“何牧,二十四歲,奉省黑水市放牛溝人,你兄弟是個孤兒,從小就跟你一起長大,在三年前爺爺過世後,你們倆一起來到杭城打工...”
何牧越聽臉色越陰沉,因為陳月白說的他的經曆一丁點差錯都冇有。
“你調查我?”
陳月白笑著擺了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繼續說道。
“你額頭上那道疤,是小時候幫你兄弟出頭打架留下的,你現在的女友叫蘇見鹿,是個扶弟魔,你平時習慣把煙放在前胸的口袋裡...”
隨著陳月白的講述,就連兒時何牧和兄弟倆人一起偷看村裡張寡婦洗澡這種絕對隱秘的事情她都知道,何牧在震驚的同時也是更加迷惑。
就算陳月白有通天的背景,能動用強大的勢力把他調查個底掉,有些絕對隱秘的事情她也絕不該知道啊,那些事隻有同樣經曆過的兄弟纔會心知肚明。
“你到底是什麼人!”何牧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