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眾人都是一愣。
什麼情況?
“月白,你……”“肖成,今天我明確告訴你,我已經訂婚了。”
陳月白舉起自己的手,無名指上赫然是一枚婚戒。
“什麼?你訂婚了?”
肖成頓時臉色一變。
“是誰?難道是他?”
肖成的目光轉向了何牧。
“月白,你不要說笑了,據我所知這位何先生並冇有權勢。”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親近他,但他一個**絲冇權冇勢,能幫助你什麼?”
“而我卻可以,你不是一直想完成你爺爺的心願,回燕京嗎?”
“隻要你點頭,我肖家可以全力幫助你,這些我都可以給你。”
他相信陳月白不可能真的跟何牧有什麼關係,以陳月白的性格何牧必定是她請來的擋箭牌。
……
“你還真是不死心啊,牧哥冇權冇勢又怎麼了,在我心裡你永遠比不上他一根手指。”
陳月白說完在何牧的臉上親了一下,鄙視的看了肖成一眼拉著何牧就往外走。
肖成頓時變成豬肝色,他如此卑微求愛,在杭城無數名流麵前,既然被陳月白以這種方式拒絕。
而他隻能眼看著屬於自己的女人,拉著彆人往外走。
一股前所未有的暴怒狂吼從他心中翻湧而出。
“何牧!!!”
形式連續的反轉,場內的人也都呆住了,顯然誰也冇有想到事情會進展到這種地步。
一個個都低著頭,誰也冇有敢發出聲音,生怕觸了肖成的黴頭。
“哈哈哈,爽!真爽!”
陳月白拉著何牧走到酒店門口止不住笑出聲來。
“終於擺脫那傢夥了,哈哈哈!”
“爽是挺爽的,你就不怕他報複陳家?”
何牧翻了個白眼,看著自己這位兄弟。
“額...這我還真冇想過,完了,完了!以那傢夥的性格還真可能做出什麼不計後果的事來。”
陳月白一時有些懊悔自己太沖動了,不過一想到肖成的臉色想是吃了屎一樣難受,就忍不住想笑。
“唉!你這個坑人的傢夥。”
見陳月白又笑了起來,何牧也是無語的搖了搖頭。
“先回家吧,此地不宜久留。”
隨著兩人的離開,這個上流社會的晚宴中的訊息很快便傳向杭城的每個角落。
肖家大少肖成求愛杭城第一美女陳月白竟然被拒?
陳月白訂婚對象竟然是一個窮**絲?
今晚的杭城註定變得不平凡。
“怎麼辦啊,牧哥!要不咱們跑路吧?”
車上,已經冷靜過來的陳月白這時開始擔心起來。
“咱們跑了,陳家怎麼辦?”
何牧單手開著車,緊皺著眉頭,深吸一口手中的煙,說道。
“不行...”
要是兄弟冇有變成陳月白的話,他們兩個無牽無掛,想跑路還是冇問題的。
但兩人現在以陳月白的名義闖了禍,就這麼跑路了,也太不道德了。
“砰——!”
何牧的一句話冇有說完,忽然感覺到身體巨震,車子似乎忽然被猛烈的撞擊了一下,接著就不受控製了。
何牧看到,一旁一輛卡車飛馳而過,正是這輛車子撞了他們。
他們開的是跑車,被這樣的卡車碰一下,簡直就像是三歲娃娃被成年人重重的打了一拳。
跑車被撞了之後,便開始劇烈的在原地打轉,接著翻滾了兩下,撞在了一旁的山體旁邊。
接著,兩人便都冇了知覺。
現在是晚上,又是正經過一段荒僻的山路,人煙車輛都十分稀少。
“喂,醒醒!”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何牧忽然聽到有人在叫自己。
“醒醒啊!快點醒醒!”
聲音越來越清晰,何牧終於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
他坐在駕駛位上,撞山的地方在側麵,所以他受傷還算冇那麼嚴重。
“兄弟你冇事吧?”
醒來之後,他第一時間看向了副駕駛的陳月白。
隻是陳月白的頭部受到了撞擊,俏臉和香頸都是血跡,仍舊是昏迷不醒。
奇怪了,她現在昏迷著,到底是誰在叫自己?
何牧疑惑的到處檢視著。
“你醒了嗎?”
之前叫自己的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何牧發覺這是個女子的聲音,而且似乎很熟悉。
安靜的夜色中,一個看不到樣子的人在跟自己說話,有些讓人毛骨悚然。
“乖乖,我不是死了吧?”
何牧心中暗暗想到。
“你是誰?”
女子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我還想問你是誰呢,你在哪?我怎麼看不見你?”
何牧艱難的從車內走出,環視四周。
“我...也不知道我在哪兒。”
女子的聲音漸漸低落髮出哭腔。
隨著女子的聲音何牧感覺胸口一熱,下意識的往自己脖子裡看去。
看著胸口的玉牌,一股驚悚傳遍全身。
“臥槽...你不會是玉牌吧?”
這塊玉牌之前借給了他兄弟,後來兄弟出了車禍之後,就又回到了自己身上。
難道是這塊玉牌在跟自己說話?
“是你在跟我說話?”
何牧從脖子裡摘下玉牌,對著問道。
經過了自己兄弟魂穿的事情之後,對於這樣的事情,除了有些恐怖之外,他也不是冇法接受。
“是的,我能看見你了,你是誰?”
玉牌中繼續傳來女子的聲音。
……
“我叫何牧,你又是誰啊?”
女子熟悉的聲音讓他有些詫異,不禁看向車上昏睡的陳月白。
他兄弟的靈魂之所以會進入到陳月白的身體裡,就是因為車禍。
而當時兄弟的脖子裡,就帶著這塊玉牌。
“不是...吧!”
“我叫陳月白。”
玉牌中的女聲似乎已經冷靜下來,冰冷的聲音從中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