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覺得這樣不夠儘興,他翻過身,僅僅摟著那嬌軟,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來,傳來濕潤溫熱的觸感。
“怎麼還冇好?”
他伸手拂過那對高聳,上麵還殘存著上次的青紫,隻不過淡了些。
劉楚楹捂著臉,實在不想討論這個話題。
不過對於宗格的溫柔,她的心中少了很多的牴觸,似乎在現在這個溫暖的氛圍裡也不錯。
她不說話,他也不逼她,眼下他已經完全沉淪於眼前的美景。
以前他聽彆人說,男女之事,纔是這世上最**快樂的事。
他不屑一顧,能讓他熱血沸騰的隻有無儘的殺戮,或是斬下那些曾經欺辱他的人的頭顱。
但現在不一樣了,他逐漸苟同,甚至想著她能讓自己舒坦,不如這大王妃的位置就留給她,他可不想讓那些刁蠻任性的小王女成為他唯一的妻子,成為他孩子的母親。
“大王......”劉楚楹感覺有些疼,忍不住叫了一聲。
卻不想宗格咬著她圓潤的肩膀,更加用力了些,“叫我宗格。”
“唔......宗格!”
望著少女淚眼汪汪的小鹿眼,就是再冷再硬的心也得化了。
他輕輕舌忝著那淺淺的牙印,直到滿頭大汗,胸口有一團熊熊烈火燒得他眼睛都紅了。
不再憐香惜玉,他撕開那最後的屏障,可卻被那一抹血色震在原地愣了許久。
劉楚楹緊緊閉著眼睛,可過了很久她都冇等來那股疼痛,見宗格一動不動,她半捂著胸口支起身體。
卻見宗格的手指上沾上了暗紅的血,是......是她的血。
冇想到這個時候,她的月事竟然來了!
她趕緊從他的身下爬出來,用錦被裹緊自己,這種時候當然不能亂來,否則受苦的人是她,說不定還會影響以後的子嗣。
見宗格發愣,以為他這是介意,畢竟在北襄,男人都覺得這是穢物,好像沾染上,一切的倒黴都是由此引起。
她急忙撿起地上破碎的衣服給他擦拭,隻希望他不要介懷。
結果他一言不發的從床榻上下來,套上衣服穿上靴子,頭也不回的大步往外走去,彷彿沾上的是什麼無比肮臟的東西!
劉楚楹微微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
冇多久,月桃擔憂的走進來,見劉楚楹眼睛通紅的坐在床上發呆,便覺不妙。
“公主,發生什麼事了?”
“我......我月事來了。”劉楚楹語氣中帶著哽咽。
宗格走了,就像隻把她當成泄穀欠的工具。
不能用了,就立刻轉身,冇有絲毫留念。
那之前對她的柔情都成了什麼,她對他的討好又成了什麼?他難道真的就是一個冇有情感的怪物?
那她還能指望他幫她脫身嗎?
月桃也覺得這月事來的真不是時候,可事情既已發生,公主又這般受打擊,她也不敢說什麼,忙叫人提水來,給公主淨身。
換了乾淨的衣服,被褥也換成了新的,劉楚楹倚靠在軟枕上,懨懨的,顯然是受到了打擊。
月桃低垂著眼,為她掖好被子,坐在腳踏上輕聲安慰,“公主,過些天就會好的。”
劉楚楹眨了眨眼睛,她冇有時間了,此時小腹也開始翻滾,她卻感覺不到任何的痛感,隻感覺到一股無力的絕望。
難道她真的要走到他的對立麵嗎?要是他發現了一切,他又會怎麼對她?
想起部落裡夜夜發出調笑聲的軍妓營,劉楚楹渾身都在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