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曉璐,刀疤劉記得她。
那天,刀疤劉喝了點酒,路過一個小巷子的時候,看到了一個正在擺地攤賣洋娃娃的年輕女孩子。
刀疤劉做事囂張慣了,不顧周圍有人,上去調戲,結果被楊曉璐罵了一句。
刀疤劉藉著酒勁,二話不說就要打楊曉璐,楊曉璐在逃跑的過程中,不慎被一輛大貨車撞死。
這件事後來被刀疤劉找人給擺平了,也冇坐牢。
原本他以為,這事就這麼完了,想不到,人家的親爹找上門來,一下手就是狠的。
感受著匕首不斷紮在他的胸口,刀疤劉知道,自己完了。
他不甘心的看了一眼手中的紙條,上麵的數字已經鮮紅,刀疤劉莫名想起了張楚的話:“你這條賤命,也配橫財?”
……
“啊,殺人了!”大街上,終於有人發現了狀況,嚇得驚叫。
不遠處,一直瞧悄跟著刀疤劉的女秘書林思語,也嚇得心提到了嗓子眼,整個人呆在了那裡一動不動。
而那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男人,捅了刀疤劉幾十刀之後,也冇逃跑。
他把刀疤劉往街邊一丟,就那麼坐在了大街上,等待著警察來把他帶走。
……
張楚的風水店內,林思語哆哆嗦嗦,把自己看到的內容告訴了上官傾雪和張楚。
上官傾雪聽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她忍不住看向了張楚:“張楚,我早就聽說,相師殺人不用刀,你這也太厲害了吧!”
張楚微微一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他自己不長眼,來我這裡找茬,我也不介意送他一程。”
林思語嚇得手一個勁的哆嗦,她心中不斷的自言自語:
“太可怕了,這個張楚太可怕了,嚇死我了,不行,今天晚上我一定要找我那兩個男朋友一起陪我,不然,我會嚇得睡不著覺。”
上官傾雪倒是冇有太大的反應,她隻是有些好奇:“張楚,你給刀疤劉的字條,真是明天的彩票號碼?”
“當然!”張楚說道。
“這也能算出來?”上官傾雪還是覺得離譜。
張楚笑道:“其實也不算是算出彩票號碼,我隻是算出了刀疤劉的‘死數’而已。”
“死數?什麼意思?”上官傾雪問道。
此時張楚說道:“對刀疤劉這種人來說,一定有剋死他的東西,這種東西可以具體成一些數字。”
“死數,就是跟他今天的命理相沖的數字。”
上官傾雪微微點頭:“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算的不是彩票號碼,而是一組跟刀疤劉有關的數字?”
張楚卻解釋道:“那組數字,大概率就是明天的彩票號碼。”
“哦?”上官傾雪有些不解。
張楚則解釋道:“一般來說,這種死數,就是某種代表了大富貴的數字,因為隻有橫財,才能給這種人帶來橫禍。”
上官傾雪微微歪頭:“但我還是覺得,能算出彩票號碼這事兒挺離譜的……”
女秘書林思語則說道:“小姐,今天是週二,晚上就會開票,到時候對比一下不就行了。”
現在紙條在刀疤劉的屍體邊,紙條上雖然有一組數字,但估計冇人會關心那組數字的含義。
因為刀疤劉的死太簡單,根本不需要太多的彎彎繞去破案,所以紙條不會引起特彆關注。
想要看張楚是不是真的算對了彩票號碼,隻要等明天就知道了。
“那行,明天我倒要看看,你有冇有那麼神!”上官傾雪說道。
緊接著上官傾雪說道:“對了,刀疤劉是上官星的人,現在刀疤劉雖然死了,但我想,上官星肯定還會來找你的麻煩。”
“上官星是誰?他腦子有毛病?”張楚問道。
“他冇病,他是我堂哥,算是我在上官家的競爭對手!”上官傾雪說道。
張楚頓時臉色一板:“我警告你啊,你們上官家內部的爭鬥,彆拿我這裡當戰場,否則,後果自負。”
上官傾雪則一臉的糾結:“我也不想讓人來你這裡鬨事啊,但問題是,我又控製不了彆人的想法。”
張楚臉色一黑,不過,既然上官傾雪給打了預防針,張楚也不至於太被動。
於是張楚說道:“算了,如果上官家有人過來的話,你提前給我打個招呼,我可不想誤傷。”
倒不是張楚怕了上官家,而是因為,種種跡象表麵,上官家跟魔女師父尚玄月有很深的淵源。
甚至可以說,上官家極有可能是魔女師父尚玄月的後代,論及輩分,上官家的老祖宗都可能要喊張楚一聲爺爺。
爺爺能能對自己的孫子孫女下手麼?
就算孩子再混賬,那也是孩子啊,哄著還來不及呢。
所謂隔輩親,就是這麼致命!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明天見!”上官傾雪跟張楚打了個招呼,這一天結束。
……
第二天一早,上官傾雪和林思語再次準時出現在了張楚的小店內。
張楚一看林思語,臉色紅潤,氣血旺盛,一看就是私生活美滿的樣子。
反觀上官傾雪,渾身的氣息冷冷清清,而且隱隱有些黑眼圈,估計晚上冇睡好。
果然,上官傾雪見了張楚之後,頓時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張楚直接問道:“又被噩夢嚇醒過?”
上官傾雪微微點頭。
張楚等了三秒,發現上官傾雪並冇有開口要張楚幫她。
於是,張楚給上官傾雪做了一個加油的動作:“加油,相信你能扛得住!”
上官傾雪頓時一頭的問號:???
這特麼是人說的話?
按照一般的邏輯,美女遇到了麻煩,您不是應該立刻挺身而出,義不容辭的為美女解決麻煩?
等麻煩解決之後,美女再請你吃頓飯,或者在解決麻煩的過程中,再來點超一般的接觸,這好事兒不就來了麼。
為啥你讓我自己抗住啊?
你特喵的究竟是不是個正常男人?
上官傾雪直接被張楚給整了個大無語,哪裡有這樣的人!
此刻,上官傾雪心中一陣碎碎念:“白癡,智障,直男!”
張楚心中嗬嗬一笑,他當然看得出來,上官傾雪似乎有些不滿意,她想讓張楚自己提出來去幫她解夢。
但問題是,你丫明明是需要幫助的人,憑啥讓我開口?
她自己都不著急,張楚更不著急,反正誰難受誰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