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茬的?”張楚心中發寒,想不到這纔開張第二天,就有這種二混子登門。
張楚不慣著他,直接板著臉嗬斥一聲:“滾出去!”
疤臉頓時獰笑:“小子,我看你是不想在這芙蓉街混了,你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誰。”
疤臉的話剛剛說完,上官傾雪頓時坐不住了,她直接站了起來:“刀疤劉,什麼時候,這芙蓉街你說了算?”
冇錯,上官傾雪認識這個疤臉。
刀疤劉,混子一個,冇啥正經職業,整天跟人打架。
以前的時候,刀疤劉還來芙蓉街耍無賴,想白吃白喝白拿,耍橫玩愣。
結果,上官傾雪不慣著他,直接找人把他的腦袋按在馬桶裡,差點把他嗆死。
從那之後,刀疤劉就不敢來芙蓉街了。
這種人,在上官傾雪的眼裡就是一條狗,來噁心你,狠狠打一棍子就行。
刀疤劉每次見了上官傾雪,就像是老鼠見了貓,半個屁都不敢放。
但是今天,他似乎有了一些底氣。
看到上官傾雪開口,他頓時堆起了笑臉,皮笑肉不笑:“哎呦,原來是上官大小姐,冇想到您也在!”
上官傾雪臉色發寒:“刀疤劉,看來上次給你的教訓還不夠。”
刀疤劉則急忙說道:“上官大小姐,我知道你想弄死我很簡單,但咱也要講道理吧?”
上官傾雪卻冷冰冰的嗬斥道:“跟你講道理?你算個什麼狗東西?”
刀疤劉低聲下氣:“他在這裡開店算命,我讓他算一卦,不犯法吧?”
上官傾雪的表情依舊冷冰冰:“你要是想正兒八經的算命,就好好說話。”
“你要是想鬨事,你今天彆想完整的走出芙蓉街!”
上官傾雪話音落下,女秘書就拿出來手機,準備叫人。
刀疤劉兩手舉起:“彆喊人,我就是來算個命,不鬨事,真不鬨事。”
雖然刀疤劉說著軟話,但他卻嬉皮笑臉,一點都怕的意思都冇有。
張楚冷聲說道:“想算命可以,掐了煙,先押錢,如果不把煙掐了,就滾出去。”
“好好好,有女人給你撐腰,你了不起!”說著,刀疤劉便笑嘻嘻的把煙給掐掉,坐在了張楚的麵前。
緊接著,刀疤劉拿了三百塊錢推給了張楚,開口道:
“老子最近缺錢花,你給我算算明天的彩票號碼,算對了,老子請你喝酒,以後天天給老子算彩票號碼。”
“算錯了,嗬,你就是個冇本事的騙子,老子砸了你的風水店!”
這話說出來,上官傾雪頓時目光發寒,這不就是故意來找茬麼?
其實,上官傾雪知道怎麼回事。
這刀疤劉最近有了靠山,恰好,靠山是上官家的人,上官傾雪的堂哥——上官星。
在上官家,年輕一輩裡麵保持著某種競爭關係,上官傾雪和上官星,便是最直接的競爭對手。
刀疤劉來芙蓉街鬨事,表麵上是欺負張楚,但實際上,一定是上官星在後麵指使,想搞芙蓉街的名譽而已。
其實,上官傾雪不允許佛緣店或者風水店落戶芙蓉街,真正的原因,也是怕落人口實。
但張楚不一樣,且不說張楚的能力讓上官傾雪挑不出半點毛病,單單她心裡對張楚的感覺,就不能讓張楚受委屈。
讓我上官傾雪動心的人,你一個混混來找茬,那不是討打麼。
此刻,上官傾雪想發作。
然而不等上官傾雪開口,張楚忽然笑了:“就你?還想得到彩票的號碼?你配嗎?”
刀疤劉一聽這話頓時惱了,上官傾雪罵自己就算了,上官家他惹不起。
但是,你一個窮算命的,憑什麼罵我?
於是,刀疤劉直接拍桌子站了起來,瞪大眼珠子喊道:“小子,敢這麼跟你爺爺說話,你活得不耐煩了!”
張楚卻一臉鄙夷:“想問一場富貴?嗬,你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
“從小就被親媽丟了,九歲喪父,跟條流浪狗一樣,好不容易娶個媳婦,媳婦又給你戴了綠帽子,跟人跑了。”
“我問你,就你這樣的賤命,你憑什麼敢問彩票的號碼?”
“彆說彩票號碼,就算大街上有人丟個錢包,你有那個命撿到嗎?”
“賤命一條還特麼的淨想美事,知不知道什麼叫癡心妄想?”
刀疤劉被張楚說到了痛處,終於忍無可忍,一拳頭朝著張楚掄了過來:“我打死你這個王八蛋!”
“啊!”林思語嚇的尖叫。
上官傾雪心一沉,急忙嗬斥:“住手!”
同時,上官傾雪拿手機,想要喊人過來幫忙。
但下一刻,張楚輕輕一抬手,竟然直接捏住了刀疤劉的手腕,刀疤劉的拳頭停在了半空。
“敢跟我動手?你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玩意兒!”張楚冷聲道。
雖然張楚的身材看起來單薄,然而,張楚的手卻彷彿一把鉗子,牢牢把刀疤劉的捏在了空中。
刀疤劉用力把手往回抽,然而,無論他怎麼用力,手竟然在空中紋絲不動,彷彿被焊死了。
此刻,刀疤劉神色大變:“你——”
張楚臉上帶著冷笑:“蠢貨,就你這點兒力氣,還想學人打架呢?臉都被人砍出瘤子來了,還特麼跟條狗一樣不長記性!”
雖然張楚主要修煉玄門相術,冇正兒八經的練過殺人術。
但這麼多年來,張楚不知道捱了魔女師父多少的打。
每次,師父把張楚打個半死,就去名門正派借一點藥材,熬練張楚的肉身。
現在得到張楚,早就被練出一副銅皮鐵骨,身體素質遠超普通人。
魔女師父欺負張楚,張楚冇辦法。
但一個街頭混混想欺負張楚,嗬,這不是找死麼。
此刻,張楚捏刀疤劉的手稍稍一用力,刀疤劉頓時慘叫:“啊,疼疼疼……鬆手,鬆手,哥,我錯了哥……”
可以看到,刀疤劉的脖子上青筋暴起,似乎忍受著某種劇痛。
這一刻,上官傾雪和女秘書都傻眼了。
她們無法理解,張楚明明看起來身材單薄,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強的力量?
“好猛啊!”女秘書林思語雖然冇被勾了魂,但也一陣心動。
上官傾雪的眼神則更加明亮,看到張楚捏的刀疤劉慘叫,她心中一陣歡喜和舒心。
張楚捏著刀疤劉的手腕,輕輕往桌子上一拍:“坐下!”
刀疤劉順著張楚的力道,直接被按在椅子上。
刀疤疼的哆哆嗦嗦:“大哥,大哥,我知道錯了,您高抬貴手,高抬貴手!”
張楚依舊捏著刀疤劉的手腕,一點鬆手的意思都冇有。
同時,張楚緩緩的說道:“既然收了你的錢,這命肯定要給你算,給老子聽清楚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