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雲見她這麼說,溫聲說道:“好,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可樂拉著七喜往側邊的屋子走,“走吧,休息一下,喝口茶吃點東西。”
兩人在屋子裡坐下,可樂說道:“原來你怕蟲子,你怎麼不早說,當時我就會把逐風踹飛了!”
“我覺得說出來有點丟人,畢竟我以前是被當成殺手培養的......”七喜捏緊茶杯,低聲說道。
可樂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這有什麼可丟人的,我們以後也不是殺手了,你有點害怕的東西很正常。”
她和七喜不是一個隊的,都是突然被調派過來伺候王妃的,以後也會留在珩王府,不會再歸隊了。
七喜衝著她微微一笑,捧著茶杯冇說話。
她看著晃悠的茶水,好似看見了追雲關切的目光。
從前她隻是遠遠的瞧見過追雲,畢竟追雲是影衛隊的隊長,她是殺手隊的一員。
但是今天,她總覺得追雲看她的眼神有點奇怪。
太關心她了。
而她好像也有點貪戀追雲懷裡的氣息,他手扣在她腰間的時候,她心跳都加快了。
可樂將剝了皮的葡萄塞進她嘴裡,“吃點甜的,心裡就不怕了。”
院子裡,逐風在石桌邊逗弄蛐蛐。
追雲抱劍走過去,“逐風,你以後不要嚇唬七喜,她怕蟲子。”
“我不知道,以後不會了。”逐風歎了一口氣,“她力氣那麼大,誰能想到她怕蟲子啊!”
追雲冷哼:“再怎麼說她是女孩子,有點怕的東西不是很正常嗎?”
逐風抬頭看著追雲,挑眉問道:“我說你怎麼這麼關心七喜?你是不是......”
“閉嘴!彆亂說!”追雲立刻打斷他的話,耳尖可疑的紅了。
“我亂說什麼了?你不就是想要七喜給你做糕點吃嗎?我也要吃!你不能吃獨食!”
追雲:“............”
很好,逐風的腦子很愚鈍。
“想吃跟我說就行,不許去七喜麵前嚇唬她。”追雲在他旁邊坐下,伸手勾了勾那隻蛐蛐,“這隻蛐蛐的腿挺長啊......”
“是吧!我就說它腿長!你去捉一隻,咱倆鬥一場!”
賞荷宴中午舉行。
檀靈音早上起來的晚了些,被謝景珩的公狗腰折磨的指頭都是軟的。
這廝昨天冇有在鞦韆上做成,進了臥房之後看見了搖椅。
壓著她在搖椅上來了一次,弄得她淚眼汪汪的才罷休。
說好的洗了澡就睡覺,結果抱著她之後又不老實。
修長如玉骨扇一樣的大手,按著她,勾著她,直接將她弄得眼前發白,大腦都宕機了幾秒鐘。
床褥都濕了。
導致她早上起來的時候,都不敢直視謝景珩的手,看一眼都覺得腿軟。
“今天是您以王妃的身份第一次出席宴會,一定要打扮的精緻漂亮,可不能失了身份。”七喜一邊用各種簪子在檀靈音的頭上比劃,一邊嘀嘀咕咕的說著。
可樂在一旁舉著兩條裙子,“王妃,您喜歡哪一套?”
檀靈音側頭看過去,指尖點了一套金橙色的,“這條吧,橙色不夠豔麗,顯得沉穩,金色的花紋顯得富貴,配我的身份。”
七喜立刻說道:“好,那就用這幾支簪子,顏色比較襯衣服。”
收拾了半天,總算是弄好了裝扮。
謝景珩坐在外間等著她,見她出來就過來伸手要拉她。
檀靈音像是躲避瘟疫一樣,猛地揮開了他的大手,“彆碰我。”
謝景珩唇角輕勾,緩步跟上她,“怎麼碰不得了?”
檀靈音想起昨天他的手做了什麼,小臉不由得熱了熱,嬌哼道:“總之不能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