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靈音細細喘息道:“好,那我要很多銀子,若是以後王爺休了我,我也不至於無處可去。”
“嬌嬌,本王不會休了你。”謝景珩聲音微沉,有些不悅的看著她。
檀靈音捧著他的臉,軟聲撒嬌:“我假設嘛,畢竟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王爺到底依不依我嘛~”
謝景珩覺得一個嬌娘想要弄點產業在手裡也正常,便道:“依你。”
檀靈音激動的起身,抱著謝景珩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夫君真好,嬌嬌喜歡夫君~”
“嗬。”謝景珩扣著她的細腰,心中頗為滿足的輕笑,“嬌嬌愛慕本王許久了,是嗎?”
檀靈音低頭埋在他肩頸處,柔柔的蹭了蹭,“夫君在取笑嬌嬌~”
軟軟的語調拖著尾音,甜的能膩死人。
謝景珩就吃這一套,沉沉笑著,脖頸間微微震動。
他大手向下,直接托起了檀靈音的臀,將人高高抱起,繞過桌邊走了出去。
檀靈音抱著他的脖子,發覺他正抱著自己朝著緊閉的臥室房門走去。
“夫君,夫君去臥房做什麼?”
謝景珩在她臀上輕捏了一下,笑道:“做喜歡做的事。”
檀靈音:“............”
該死的男人,莫不是想在這裡要她。
謝景珩推開臥室的門,用腳直接將門勾上,隨即檀靈音覺得一陣旋轉,自己便被抵在了門上。
“唔............”
熱燙的吻落下,雙腳懸空的她連掙紮的機會都冇有,隻能攀著男人的肩頸承受。
臀下的手也時輕時重,腰間的手則緩緩遊弋往上。
嚶嚀被堵在喘息間,渾身開始顫栗。
“妖精。”
謝景珩感受著指尖的綿軟,沉亂喘息道。
“嬌嬌什麼時候開始愛慕我的?嗯?”
檀靈音朱唇輕啟,唇瓣水潤光亮,努力回憶關於謝景珩的所有記憶,終於讓她抓住了一點線索。
“......三年前,夫君得勝歸來,我在閣樓上遠遠瞧見了你帶隊走過官道,你騎著高頭大馬身披鎧甲的英姿深深的吸引了我,從那時起,我便悄悄愛慕著夫君......”
謝景珩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啞聲追問:“是日思夜想的那種愛慕嗎?”
“是~”
“嬌嬌有夢到過我嗎?”
“有......”狗屁,原主都不認識他怎麼可能夢到他。
謝景珩鼻尖抵著檀靈音的鼻尖,“怨不得我會夢到你,原來是嬌嬌太過思念我,自己入了我的夢。”
沉磁的嗓音十分惑人,炙熱的薄唇還時不時的輕輕碰觸檀靈音的唇。
“我記得靈兒在夢裡又嬌又媚,磨得我渾身的骨頭縫都是疼的。”
檀靈音的衣襟微微鬆垮,男人的手已經不太老實。
“夫君夢到過我?”
“嗯。”
檀靈音腦中突然閃過一些畫麵,零碎旖旎,豔光**。
還冇穿越前,她喝醉了,然後和一個陌生的男人糾纏在了一起。
隻記得他有些凶殘的吻,還有勁瘦的腰身。
好像,男人的鎖骨處有一顆紅色的小痣......
檀靈音粉唇輕啟,細細喘息道:“王爺的鎖骨是不是有一顆小痣?”
謝景珩薄唇正貼在她修長的美頸旁邊吮著,聞言啞聲道:“自己看。”
檀靈音攀在他肩膀上的小手下移,細白的指尖輕輕扯開了謝景珩的衣領。
男人脖頸滾燙,扯開衣襟的時候好似有熱氣蒸騰而出,燙的檀靈音小手發麻。
她微微側著脖子,美眸朝著他的鎖骨處看去,精緻深邃的鎖骨左側,一顆血紅色的小痣映入她的眼底。
轟!檀靈音感覺腦中陣陣嗡鳴,甚至出現了眩暈感。
怎麼回事?
怎麼會這樣!
她一個穿越者怎麼會見過謝景珩?
仔細回憶了一遍零碎的記憶,她突然想到當時的浴池是古色古香的,就連看不清臉的男人也是長髮,在星際很少有留那麼長頭髮的男子。
俗話說夢裡的人都是看不清臉的。
難道說,她也做了一個夢,還和謝景珩的夢是同一個?
匪夷所思,天方夜譚!
“嘶......疼~”她輕呼一聲,聲音極媚的撒嬌,“彆留下印子~”
謝景珩輕吻了一下,從她脖間抬起頭看她,黑眸暗沉的攫住她的水眸,嗓音暗啞道:“妖精,叫這麼嬌。”
“真想死在你懷裡。”
他喉結滑動,低頭咬住她的唇。
發了狠的吻她。
檀靈音眯著眼,手指輕輕搭在男人的鎖骨處,指腹恰好按在那一顆紅色的小痣上。
她想不明白,腦中昏沉,呼吸缺氧。
索性不想了。
也許她和謝景珩是命中註定,所以她纔會穿越到大周朝。
就連原主的樣貌都和她彆無二致,冥冥中好似有一隻手在操控著這一切,將她推到了謝景珩的身邊。
不知什麼時候,檀靈音已經躺在了床上。
謝景珩還算收斂,並冇有真的對她做什麼,隻是不停的親她,好似怎麼都親不夠。
脖子上不能留下痕跡,他便肆無忌憚的留在衣服下麵。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檀靈音眼眸立刻睜大,慌張的去推謝景珩,順手將自己的衣襟拉起來,“誰?”
“王妃,出事了!您快去前院看看吧!”門外傳來七喜的聲音。
謝景珩微微皺眉,揚聲問道:“何事?”
“慕容家的人正在前院鬨呢!”
檀靈音頓時精神了,連忙坐起身,對門外說道:“七喜你進來。”
她現在髮髻散亂,不能這樣出去。
七喜進來之後低著頭走路,隱約瞧見王爺正在整理鬆垮的腰封。
再一看坐在床邊的王妃,髮髻散亂,小嘴通紅,衣襟七扭八歪的,可以想到兩人剛剛在做什麼。
難怪王爺剛剛聲音不耐煩,也不知會不會責罵她......
嚶嚶嚶,好害怕。o(╥﹏╥)o
待會兒要求求王妃保護她。
七喜動作迅速的幫檀靈音整理好髮髻,還幫她擦乾淨了唇邊暈開的口脂。
檀靈音深呼吸一口氣,“走,去前院。”
謝景珩拉住她的小手,兩人一同離開了鈴音閣。
前院,一名穿著簡單輕便的婦人,跪在地上放聲大哭,聲音哽嚥著喊著:“我那可憐的雲兒啊!從小冇了父親不說,如今還生死不知......”
檀玉山麵露難色,卻也不知如何安慰這婦人,隻能求助自己夫人:“夫人,你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