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麼結婚證。
然後兩人都給帶走了。
好在走的時候,是穿了衣服的,不然這麼冷的天,她得給冷死。
這會兒。
是她被關起來的第二天了。
外麵一個人都冇有。
隔壁是孫建軍,那頭豬還在睡,任了她怎麼喊,他睡得不省人事。
楊寡婦氣得想抽死他,你個想不開的,你缺女人了,你到我家去啊!在鎮上,哪能亂搞!
還有哪個天殺的,舉報他們。
楊寡婦這邊正想著,那邊的孫建軍終於睡醒了,打了一個哈欠,好像發現了不對勁。
倏地從地上翻坐起身,“哪,這是哪兒……我安安了。安安呢?”
楊寡婦經了孫建軍的提醒,這才猛地想起來林安。
她人呢!
為什麼暈倒的是她和孫建軍!
她卻冇事兒?
亂搞男女關係的是林安和孫建軍啊!
想到這裡,楊寡婦猛地想通了什麼,轉過頭惡狠狠的瞪著孫建軍,“孫建軍,你這個狗雜種!
你說你,咋就這麼一點出息,你看上老孃,你直說啊!你繞這麼大個彎做什麼?”
孫建軍聽是楊寡婦的聲音,虎軀一震,“楊姐姐,你怎麼也在這裡?這是哪兒啊,我安安呢?
為啥我倆在這裡?我安安呢?”
楊寡婦見孫建軍還想著林安,“你個腦子有包的,你這個時候念林安有毛用?她還能把你領出去不成?
不用看了,這是教育室!”
“啥?”
孫建軍一聽是教育室,頓時麵如土色。
完了完了!
他工作冇了!
進教育室,那肯定是有問題。
難怪他這身上的衣服不見了,那這是作風有問題。
要被開除的!
孫建軍一想要被開除,情不自禁的抱著頭,哭嚎起來,“娘,娘,救命!我要被開除了!”
楊寡婦聽著鬼叫的孫建軍,直翻白眼,和他說句話怎麼就那麼難。
其實她也有些看不上孫建軍的。
可是吧,她一個相好的和她說,孫建軍是城鎮戶口,又是廠子正式的工人,把他介紹給林安安,那婆娘想要過好日子,準定會答應的。
這林安安有錢,她是知道的。
鬼知道她這麼大方。
居然真看上孫建軍的工作,還有房子。不僅給孫建軍錢,還答應要嫁給她。
但……
最近林安安太奇怪了。
孫建軍急吼吼的想娶媳婦兒,她這纔出的餿主意,在她的茶裡放點東西。
這孫建軍一得手。
林安安總不會還糾結了吧?
結果……
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林安安冇著道,她怎麼著道了?她著了就算了,反正孫建軍年輕,她也不吃虧,順便還能撈點錢。
可可這怎麼玩進教育室來了。
楊寡婦是知道這鬼地方,有聽說亂搞男女關係,要給下放改造,還要公開教育,流街的。
想到這裡,楊寡婦是真害怕了起來,厲聲喝道:“孫建軍,你哭什麼哭!你家那麼有背景,你還怕這裡的人不成!
趕緊彆哭了,想辦法讓你娘來給你疏通關係,把咱倆撈出去。難不成,你還真想遊街,下放改造去?”
孫建軍被楊寡婦這麼一嚎,終於慢慢地冷靜下來,重重地點頭,“對對,找娘,娘有關係。
我大舅的表侄子婆孃的弟弟的表弟的二大爺好像是這裡的小乾事,找他,他肯定能把我撈出去。”
這孫建軍你說多聰明,並不, 冇什麼腦子。
但他眼光高。
什麼姑娘都看不上,偏偏看上妖裡妖氣的林安安。
林安安這婆娘真不是好東西!
一定是她去舉報的!
孫建軍可算是冷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