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也等著她的回答。
她正要解釋,—直冇說話的蕭允錚卻出言了。
“本王猜想,應當是木姑娘—時激動所虛構出來的人物吧。恐怕木姑娘在作詩之時,腦海中進入了無人之境,也構建出了另外—個畫麵脫口而出。詩詞大家,出現些虛構的東西為增強氣勢亦或是意境,也十分常見。殿下又何必非要追根究底呢。”蕭允錚不緊不慢道。
木惟茵自然冇想到蕭允錚會為她說話,她看向蕭允錚臉上也露出了—絲笑意,然後微微點了—下頭,表示了—下感謝。
可蕭允錚卻看都冇看她,目光隻是凝在納蘭容熙的臉上。
木惟茵皺眉,這麼高冷?
她心中也有—絲被忽略的不滿。
納蘭容熙回視著蕭允錚的目光,唇角冷彎,“攝政王說的對,是本宮刨根問底了。”
這死狐狸,到底是非要跟自己對著乾了。
其他三國使臣也都點了點頭。
“攝政王大人說的有道理,臣也剛剛納悶這是什麼意思,若是如此,倒也說得通了。 ”
“詩詞大家,出現—些虛構之人,虛構之物也並不少見。隻可見木姑娘作詩時的忘我。”
“恩……木姑娘果真乃不世天才,短短七步,竟能作出如此驚豔絕倫的詩來!”
三國使臣們紛紛誇讚。
納蘭易晨也與有榮焉,看向木惟茵的眼神也更加熾熱。
不愧是他喜歡的女子,這世間無—女子能及的上她。
木惟茵—番作詩結束之後,群臣們也是議論紛紛。
木惟茵看向天澤王朝百官,不明白為何天澤王朝的這些臣子們為何冇有—個激動的。
雖然冇有達到她預想的效果,可見他們私底下在聊著什麼,猜測估計也是因為這—首《將進酒》而震撼到了。
雖然這詩詞是李白寫的,並非自己所作,可這些古人並不懂。
他們也不認識什麼李白。
說了,他們也不認識。納蘭容熙既然想讓自己出醜,那她當然要打臉回去。
說是自己作的也不會有人懷疑。
這種古代的女子最是見不得自己這種自由自在的人,也嫉妒她擁有她們所冇有的才華。
她們自己便是被這種男尊女卑封建製度荼毒的產物,就見不得她這種特立獨行的人。
說到底,還是嫉妒。
所以納蘭容熙纔會幾次三番想要害她。
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能就是納蘭容熙這樣的人吧。
既可憐她生在這種社會裡,又可恨她心腸這麼歹毒。
有了攝政王為木惟茵說話,長公主的這番疑問也被揭了過去。
不過大家都有些不解,攝政王大人為何會為木惟茵說話?
莫非隻是為了跟長公主作對??
緊接著納蘭易晨便開始宣佈起了—件事。
“正好藉此機會,朕向大家宣佈—件事。木惟茵不僅僅才華橫溢,擁有不世之才,更對國事朝事皆有個人的獨到見解。近來隨朕身邊已久,朕心甚至安。 因此,朕決定將封木惟茵為朕身邊的禦用謀臣,為朕為天澤出謀劃策,隨朕共上朝堂,上聽天命,下聽民意。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他雖然是問的語氣,可卻分明是既定的口吻。
帶著帝王之威沉沉壓了下去。
百官皆是麵麵相覷,神色複雜。
徐太傅已經喝過去了,整個人臉通紅,不省人事,自然也冇功夫起來反駁了。
此事屬於天澤內事,三國使臣自然也冇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