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昭回頭看著延易。
“你叫延易?”
個子高,腿長,目測有腹肌,說話的時候又痞又野,不說話的時候冷冰冰。
說實在的,陸燼的保鏢,一個個性格都很像他。
都是那種冷酷冷冰類型的。
但有一說一,不管是夜闌,還是延易,長相都很英俊惹眼,是能讓小女生看一眼心臟就會小鹿亂撞的那種。
隻不過比不了陸燼。
陸燼那張臉,以及那雙長腿,絕了。
隻可惜……
延易抱著手臂,隨意的靠在牆壁上,眼神凝著一秒臉變遺憾沮喪的宋昭昭,不冷不淡的戲謔口吻:“怎麼,我叫延易,名字難聽的都讓你快哭了?”
宋昭昭:“……”
她隨手從懷裡拿一個小香梨,丟給延易。
延易輕鬆的伸手接過,“謝了。”
他洗都不洗,直接張嘴咬一口,評價,“真甜。”
就像那個乖順軟香的小姑娘一樣。
她身上就是甜梨的味道。
不過比他嘴裡的梨,更要甜。
宋昭昭見過粗糙的男人,但冇見過這麼不講究的,“你也不洗洗再吃,不怕臟,也不怕我抹了藥毒死你啊?”
延易眼皮都不抬一下,“長得那麼好看,心腸不至於歹毒吧?”
宋昭昭提醒:“你這話,最好不要讓阿燼聽到。”
延易怎麼聽這個阿燼,都覺得刺耳。
但宋昭昭是陸少名義上的妻子,她想怎麼叫,那是她的事,而且連陸少自己都冇說什麼,延易不會去多事。
延易:“不讓他聽到什麼?說你歹毒?”
“不是。”
宋昭昭說,“你彆說我好看,說我長得醜。能把你和夜闌都醜哭那種,最好。”
延易覺得有趣,一邊吃梨一邊問:“為什麼這麼說?”
宋昭昭發現延易比夜闌,話要多的多。
“因為你們陸少說了,他喜歡醜的。”
延易愣了下,而後意味不明笑起來。
幾下把梨啃光,梨鬍子一個拋物線,準確的落進垃圾桶裡。
延易站直,一改剛纔的懶散樣,“你是陸緒安排到陸少身邊的人?
曾經是陸緒的女朋友?你有冇有什麼私心我不知道,也彆打什麼美、色、誘、惑的主意,最好不是,否則你會死的很慘,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
宋昭昭聽到這話,既冇有驚慌,也冇有心虛。
反而很心安。
有夜闌和延易這樣衷心的人在陸燼身邊,她就不那麼擔心了。
作為獎勵,宋昭昭又扔給延易一個梨。
這些話,也不知道要解釋幾遍纔有個頭。
“我和陸緒那個腳踩幾隻船的渣男沒關係,以前相互利用而過已,他需要我替他擋一天他甩不掉的爛桃花,我需要以他女朋友的身份拿到一家慈商晚宴的入場券。
僅此而已,還有,我明明白白告訴你,我的確打著你說的那種主意,接近阿燼的,私心也有,但不是傷害他。我就是單純的喜歡他,想要和他在一起而已。就這麼簡單,或許你也可以理解為,他曾經救過我的命,我呢,正好想以身相許。”
說完,宋昭昭有點口渴了。
“延易先生,聽明白了冇有?”
宋昭昭看一眼懷中的梨,“還有什麼需要我補充的嗎?”
延易看出來宋昭昭的大大方方,坦坦蕩蕩。
他覺得這女人有點意思。
“為了避免你無緣無故的失蹤,我在你身邊寸步不離的保護你。不止是現在,以後都是。”延易說。
宋昭昭:“?”
什麼叫她會無緣無故的失蹤?
陸燼的仇人,有那麼多的嗎?
還是說,陸家的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想要要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