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瀟輕輕抬起下巴:“我冇錯,又為何要認錯?”
老大夫皺眉:“本就是你賣假藥,還敢否認?”
顧瀟指著那兩筐藥材,“這兩筐藥材外麵可貼著名字?”
有人看了一眼,好像冇貼。
“既然冇貼,你們為何非要說其是假的?”
老大夫指出來:“它擺在原本屬於珍珠草的位置上,那珍珠草可是清熱解毒的良藥,外表和它那麼相似,這種雜草當然是假貨。”
顧瀟聲音不緊不慢:“那我告訴你,這也是一種藥材,車前草雖然隨處可見,可經過特殊處理之後,治療病症與珍珠草相似,藥效也相差無幾,也有明目利尿清痰的功效,它擺在那裡怎麼就不行了?”
“根本就是胡說八道。”
這人顯然並不承認這一點,畢竟這種草地裡麵隨處可見,根本就是用來魚目混珠的。
她卻將這雜草誇到了天上,連藥材名都胡說八道。
顧瀟在此時也是發現這個世界與她那個時代有些不同。
很多草藥,這些人還從來冇有發現過。
畢竟真正的功效都是後世中人慢慢研究出來的,中草藥這種東西,哪怕是再普通的,經過特定處理和配材之後,都會成為一種治療身體的良藥。
這也就是,中藥配方。
大多數藥材不貴,配方纔是中藥重中之重,每一張配方,都是經過曆代先人多方實驗調整才得出來的。
而她之所以能夠成為後現代的醫藥專家,就是因為她掌握繼承的藥方令人極為垂涎。
顧瀟甚至都有些懷疑,是不是因為這一點,她纔會死於空難。
她再次高聲道:“我到底是不是在胡說,可以一試。”
“怎麼試?”
顧瀟盯著那個老大夫,眼神自信明朗:“看來你對自己的醫術應該很有信心,小女不才,年幼的時候就喜歡看一些亂七八糟的醫書,學了一丁點兒本事,想要獻醜。”
老大夫吭聲道:“人本來就夠醜了,就彆再丟人現眼了。”
顧瀟反口:“到時候真正丟人現眼的還不知道是誰。”
“你這醜婦,還在這說大話,不怕風大扇了舌頭。”
顧瀟看向七公主:“公主殿下,不知道你可否在此做箇中間人,我想與他賭一場。”
七公主聽到這話來了興趣,看著顧瀟的眼神帶著一點兒惡意,這女人還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將掌控權交給她:“賭什麼?”
顧瀟指著那兩筐草藥,“若是我完全用這種藥為一個病人治好痢疾等病,便是他輸。”
“這……”
老大夫眼神略微有些閃爍,心裡莫名打鼓。
顧瀟的眼神太過篤定,可是這種野草怎麼可能有這種功效。
可現在周圍的那些人都在看著他,他不答應也不行,“好。”
顧瀟繼續說,“為期三天時間,病人你來親自挑選給我,從在場諸多百姓之中尋找,如果三天後的午時,他的病好了,就說明這藥材奏效。”
老大夫咬了咬牙,也梗著脖子,儘量不讓自己露怯:“如果我輸瞭如何,你輸了又該當如何!”
顧瀟輕輕轉頭看向在場無數百姓:“我輸,顧家藥鋪關門,傾家蕩產的賠償所有人損失,我親自賠罪從宮門跪爬到皇城門口,走一步說一句我有罪,如果你輸,就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