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金宇不再堅持,背南傾辰上崖頂本就屬於越炬行為,炎逸再不喜她,她也是他的妾室,他是過分擔憂炎逸纔敢冒著觸犯他的風險提出,好在炎逸這個人看似冷酷無情,實則很多無關緊要的小事他都不會和他們計較。
“雪靈芝!是雪靈芝!”南傾辰指著半山腰處石頭縫隙中的植物激動的高喊道。
“那不就是尋常海苔嗎?”金宇順著南傾辰指引的方向望去,撇了撇嘴不屑道。
“金侍衛,你仔細觀察它與周邊海苔有何區彆?”
“海苔上麵有密密麻麻的白點點,南夫人,您不提醒的話,屬下還以為是沾染的雪花呢!”金宇撓一下腦袋難為情道。
“也難怪金侍衛不識得,此物尋常地方根本看不到,我曾在醫術上看到過,故而熟記在心。看這顆雪靈芝的外形少說也有上百年的時間,時間越長久的雪靈芝的藥性越好,所以它也被稱為人間仙草。”南傾辰毫不吝惜的為金宇科普道。
“王爺,您派人把它采摘下來吧,它雖不治百病,卻可延年益壽,公主身子弱,若服用下的話,可使她免於其它一些小疾病的侵擾。”南傾辰對著一直注視她的炎逸說道。
炎逸對於南傾辰認識此物一點也不感覺驚訝,她本就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但凡看到什麼便會熟記於心,這是老天爺賜予她的長處,她若是男子必定會是個博學多才的大學士。
他眼神示意金宇取下雪靈芝。
“抱緊了!”炎逸猛地一把把南傾辰置於背上,便順著孟趙早已懸好的繩索飛身而起。
猝不及防的飛身而起,讓南傾辰一個踉蹌差點從他背上摔下來,幸虧她眼疾手快,牢牢抱緊了他的脖子,但平穩後,她向下望去,不禁倒吸一口氣,這貨,剛纔不是想故意摔死她吧?!
“王爺,您就不能等妾身準備好再飛嗎?剛纔差點摔死妾身!”
“你還未為本王默出琴譜,本王怎麼可能捨得摔死你?”炎逸說完還騰出一隻手來,故意晃動了一下二人腰間的繩索。
“王爺,您還是認真攀爬吧!”隨著距離地麵的愈來愈遠,南傾辰的心也愈來愈懸著,倒不是她害怕而是......缺少安全感,對,就是安全感!
“害怕,就抱緊一些!彆往下看!”炎逸提醒道。
“誰說妾身害怕了?妾身曾經飛過更高的地方,也不曾害怕過!”南傾辰反駁道。
“南子煜抱你飛的?”順著繩索攀爬的炎逸臉色瞬間黑了。
伏於他背上的南傾辰自然冇看見,她突然想起了那日在清平王府假山後麵聽到的那個聲音。
“南子浩?”想到此,南傾辰不禁晃了晃腦袋,自我否定,不可能。
“你和南子浩關係也親近?”此刻,還沉浸於自己心理活動的炎逸臉更黑了。
南子浩雖然是她同父異母的兄長,但是南子浩心比天高,素來看不上他們這些庶子和庶女,加之他常年奔波在外,她見過的次數有限,故而那日突聞那個聲音她並未反應過來。
“王爺,您說這世上會不會有嗓音完全一模一樣的人?”
如果那人真是南子浩的話,這幾年南子煜可以說是完全取代了他在丞相府的位置,想來心胸狹隘的他定會無比憎恨南子煜的,那他在路上究竟會怎麼對付南子煜呢?
“王爺,您回答妾身啊!”在未等到炎逸的回答,她那顆七上八下的心愈發的焦急,情急之下,騰出一隻手猛拍了一把炎逸的肩膀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