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以後,火哥冇有理會身邊還躺著的另外一個兄弟,而是站起來提了提褲子。
從桌子上提起了酒瓶。
“媽了個巴子的,老子讓你扔瓶子。”
夜店裡震耳欲聾的歌聲一停,野狼disco的說唱聲同時響起。
“……全場動作必須跟我整齊劃一,來左邊兒,跟我一起畫個龍,在你右邊兒,跟我一起畫彩虹……”
“在你胸口上比劃一個郭富城,左邊右邊搖搖頭!”
“啊!!”尖叫聲此起彼伏。
到了音樂的**點,舞池裡的妹子們都已經嗨了起來。
不少男人們趁著這個機會,瘋狂的亂摸。
冇有人在意,擁擠的走廊裡,不少人手裡握著酒瓶,正在向著楚文和陳安冉的方向挪去。
“你現在還能走麼?”楚文抬眼看了四周,立刻發現了情況好像更複雜了。
看來剛纔自己的那酒瓶砸的還是太輕了。
“唔。”陳安冉笑的很開心。
她一笑之後,露出了潔白的牙齒,雖然畫了很濃的妝容,但是不難看出,這個女人一笑,眼睛就變彎了。
像是月牙一樣。
眼神裡麵的光芒很美。
“走啊,你帶我走好不好,你說去哪就去哪。”
“傻女人已經喝多了。”楚文歎了口氣,單手挽過了她緊緻又纖細的腰肢。
在不少男人羨慕的眼光之中,帶著她走向夜店的出口。
“媽的,身材這麼極品的妞,就被這小子撿屍了,老子在這守了三天了,這妞就他孃的冇醉過。”
“李老二,你得了吧。現在冇有一個妞是傻子,你能撿到屍,說明人家讓你撿。”另外一個男人吃了一口果盤裡的哈密瓜罵道:“來夜店的妞都精明著呢。”
“老子上次撿了一個醉的五迷三道的胖妞回酒店,放在床上的時候都軟的跟他媽柿子似的,結果老子洗了澡的功夫。不但妞不見了,連老子的錢包和褲子都他孃的被丫順跑了。”
兩個人正說著話呢。
忽然“啊”的一聲尖叫。
隻見楚文一手摟著陳安冉,手裡的酒瓶被他摔在桌子上砸碎。
隻剩下尖銳的玻璃抵著一個身材壯碩的男人下巴不斷向前一移動。
那男人眼神之中充滿了慌亂和驚恐。
“小哥,不是,哥,你,你彆亂來,我讓你走。”
摟著陳安冉的楚文一臉平淡。
“剛纔已經給過你機會了,好好躺著就好,何必要爬起來呢。”
話音剛落,一聲慘叫。
楚文手中的酒杯往上一劃,火哥的臉上已經多了一道深深的傷疤。
從額頭,一直到破到了嘴唇。
不出意外,這個傷疤,恐怕要陪伴他一生了。
因為楚文從他的**清單之中,看到了他對自己的恨意,以及他腦海中想要對陳安冉的那些噁心的想法。
所以僅僅是一道陪伴一生的傷疤而已,不算下重手。
周圍的男人們下意識的往四周閃開。
而女人們也到處尖叫。
火哥疼的咬牙切齒,卻死死的瞪著眼睛。
因為破碎酒瓶的尖銳處,始終對著他的脖子。
就這樣,火哥一直被楚文逼著後退,直到出了夜店,來到了他的布加迪威龍旁邊。
夜店裡不少好事的人也都跟了出來。
“嘶!這車是他的?”
“我擦,我來的時候,還說這車真他孃的帥,冇想到車主居然是這麼年輕的帥哥!!”
男人們嫉妒,女人們羨慕。
楚文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將陳安冉輕輕的放在車座上。
“我想回家。”陳安冉似乎覺得今天晚上過的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