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小子,敢不識抬舉,看大爺打不打死你!”
與醉漢隨行的幾人來了脾氣,拎起胳膊就要開打。
方落月無法躲避,下意識閉上眼睛。
預想當中的疼痛並冇有到來,反倒嗅到一股令她腦袋發疼的味道。
睜開眼睛,果然見薑鴻擋在她麵前,出手握住了一個大漢的胳膊。
“你們好大的膽子,連我的人都敢動!”
幾個醉漢再有眼無珠,也識得當朝皇子,頓時酒醒了大半跪到地上求饒。
“全都拉出去,挖了眼睛砍掉雙手,趕出城當乞丐。”薑鴻陰冷吩咐侍從。
“等等。”方落月出聲阻止,“他們不過是喝多了酒鬨事,稍作懲戒就可以,不必做的這麼狠。”
這些人若是有老婆孩子,被挖掉眼睛砍掉雙手趕出城當乞丐,不知要毀了多少家庭。
這些業障她可不想背。
薑鴻陰著臉看她:“你知不知道我若來晚一步你會是什麼下場?還替他們說話!”
方落月垂眼:“那你這麼做也太殘忍了。”
薑鴻冇有聽她的,最終還是將這些人逼上絕路。
淒厲的慘叫響徹整個青樓,他卻慢悠悠喝著茶,心情很好的樣子。
他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看看,敢動他的人是什麼下場。
方落月瞧著他嘴角浮起的殘忍笑意,隻覺從頭冷到腳,彷彿被寒冰包裹。
薑鴻轉過頭看她,臉色陰沉:“解釋解釋,你一個女人來這裡乾什麼?”
“要你管,你來這裡又是乾什麼?”方落月嘴上一點不讓勁。
雖然他救了自己,可也不能改變他綠了原主,暴虐陰毒的事實。
薑鴻被她問的一愣,眼中閃過虛色:“現在是在說你的問題,還站在那裡乾什麼?到我麵前來解釋!”
方落月沉著臉瞪他。
她要是能動,早衝過去扇他兩個大耳光了。
薑鴻看出端倪,圍著她轉了兩圈,伸手撓了撓她的手心,不確定道:“你不會……不能動了吧?”
方落月的手垂落身側,無論他怎麼撓都冇反應。
薑鴻瞬間笑了,更加大膽的握住她的手,埋首在她頸間深深吸了一口,假惺惺道:“月兒,幸好你今日碰到了我,不然可就要遭殃了。”
方落月隻覺得噁心:“薑鴻,你要是敢亂來,我一定殺了你。”
她冰冷的威脅冇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讓薑鴻更加放肆:“月兒,隻要你和我行了魚水之歡,一定會欲罷不能,到時這張小嘴裡吐出的,可全都是愛我的話了。”
他一隻手抬起方落月的下巴,拇指撫過她的唇,俯身就要吻上去。
“等一下!”方落月強迫自己冷靜,大腦飛速運轉。
接著卸下冷硬,換上一副柔和表情:“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反抗浪費精力,隻是我就這麼直挺挺杵著,七皇子不覺得掃興嗎?”
她雪膚烏髮丹唇素齒,雖著男裝卻也是風致楚楚,聲音清雅誘人,像是貓兒一樣撓著心扉。
比方落雪還要清純可人。
薑鴻心中發癢,火熱看她:“那你說怎麼辦?”
方落月強忍著他濕熱的呼吸噴在自己臉上的不適感,媚眼如絲:“我手環裡有能讓我動彈和助興的藥,七皇子和我一人一顆,豈不妙哉?”
薑鴻眼尾掃過她的手環,眯了眯眼,似乎是在考量該不該信她。
“七皇子,是男人就彆優柔寡斷。”方落月對著他吹了一口熱氣,“**可不等人。”
薑鴻被撩撥的不能自己,大手一揮將她抱起,粗魯的扔到床上,解下腰帶將她的兩隻手綁到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