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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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色盲表演藝術家!!!

“一百八十八次兩次,一百八十八……”

主持人的拍賣錘即將敲下去的時候,沈疼轉頭情緒激烈地對著其餘幾組大喊:“你們怎麼不叫了,攔住他呀!他再成功拿到第二件拍品就贏得比賽走了。”

但是幾組選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繼續往上加價了。

葉塵劈叉的功夫他們是親眼見到的,並且當時帶給他們的震驚一直持續到現在還冇有結束。

一百八十八個跳繩,而且是在地上墊著鵝卵石,上麵鋪著指壓板的位置跳繩。

跳起來落下去的衝擊力,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

節目組做過測試,最強壯的男人極限也就是一百個,葉塵叫拍的價格已經超過了一個成年健康男性的極限了。

麻花成員無一不是有心無力的著急神情,但誰也冇有出手。

最終,各種情緒驅使下,沈疼昂首呐喊:“一百八十九個。”

氣勢上喊出了驚天地泣鬼神的壯闊,實際上隻加價了一個跳繩。

喊完之後還不忘記對主持人使眼色,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在表達著:快落錘子,不能讓葉塵再加價了。

收到信號的主持人黃才輪自然向著沈疼,語速飛快地旋轉了起來。

“一百八十九一次……一百……三次,競拍成功。”

不等葉塵再向上加價,沈疼已經競拍第二件拍品成功。

當然,這都歸功於主持人吐字不清晰,和囫圇吞棗跳過中間話語的功勞。

“好,話不多說,讓我們來揭秘挑戰的條件究竟是什麼,這是刮刮樂蓋住的,我們也不知道。”

黃才輪一邊認真的刮開刮刮樂塗層,一邊日常嘀咕了幾句。

萬眾期待的目光中,他舉手呐喊:“恭喜疼哥,獲得三分鐘脫口秀挑戰。麵朝嘉賓,三分鐘之內讓所有人笑得露出牙齒,算挑戰成功。”

“切!喜劇演員說脫口秀,這不是小意思嗎?”

“對,第二件拍品簡直是送到疼哥手裡的。”

“我覺得不簡單,必須得現掛,三分鐘時間太倉促了,當然,疼哥的幽默我是承認的,但還是覺得不可能。”

“大家都是做喜劇的,它有多難你們不知道,有時候為了一個包袱一個梗得熬一宿……”

在場除了楊蜜葉塵組合,無一不是喜劇演員,深知現掛喜劇的難度。

反倒是葉塵麵色澄澈,拍手鼓掌道:“好,歡迎疼哥,加油,反正我是不會笑的。”

“哈哈~等等,我想想,有點難。”沈疼簡單地迴應了葉塵一個微笑。

走到空地正中央,麵向大家,眼神飄忽,看得出來腦子裡正在飛速地思考。

疼哥,我準備好了,來挑戰我的笑點吧!

疼哥:彆急,我還冇想出來呢!

腿:我已經到達指定位置。腦子:彆鬨,我一片空白。

哈哈哈~沈疼喜劇天花板,挑戰失敗,節目效果可就拉滿了!

百億票房男神都挑戰失敗的話,下一個就到葉塵了,1000000%也是要失敗的。

那便秘的表情是怎麼回事,哈哈哈,心疼疼哥10086

須臾片刻之後,沈疼伸手示意大家安靜。

自己淺笑一下,有點不好意思地開口說道:“給大家講個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我談過一個女朋友,一次我把她惹生氣了。

就想著買條項鍊哄哄她,但是不知道買多長的,於是,半夜趁她熟睡之際,拿出一根麻繩圈在了她的脖子上。

恰逢這時,她醒了。”

沈疼講的過程中,表情極其豐富。

瑪麗和嗨銀嗨寶都忍不住笑了,並且露出了牙齒。

其他人有些微笑有些憋笑,隻有葉塵麵不改色心不跳,一臉淡定地望著沈疼。

四目對視之間,彷彿在趾高氣昂地對沈疼說:我不笑,我就看著你說。

靈力的目光頃刻間把沈疼給搞不自信了。

之後,他又說了兩個笑話,心想:長的不行,哥來短的。

費儘心機,使出渾身解數,三分鐘之後,全場嘉賓除了葉塵和長遠,其他人全都笑出了牙齒。

“很顯然,挑戰失敗。”

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 殘酷的。

挑戰失敗之後,很多人對於沈疼的表現有一點點失望,轉念一想,臨場發揮能逗樂這麼多人,已經是不容易了。

葉塵不以為意,起鬨呐喊:“疼哥,請上指壓板,一百八十九個。”

被Q到的沈疼刷地一下跪在了地上,“袁華”般的表演姿勢,仰天悲痛。

大家彷彿耳邊又響起了那熟悉的音樂。

“雪花飄飄,北風蕭蕭,天地一片蒼茫……”

隊友慘敗的模樣,讓瑪麗心生惻隱之心。

扶起疼哥說道:“老沈,彆難過,我幫你分擔。”

“不愧是哥的好搭檔,這樣,哥年齡大了,身體不好,就跳九個,剩下的一百八十個就交給你了。”

壕無人性的話,笑著從沈疼口中說出。

葉塵立馬拉著瑪麗的手腕,讓她站在自己身後。

英雄主義般地指責沈疼道:“疼哥,你做個人吧!”

轉頭一副戰士的眼神,對瑪麗說道:“麗姐,放心,我保護你。”

“嗯,姐跟你一組,他個奸詐小人,活該孤獨終老。”瑪麗開玩笑迴應。

玩味的語調,和**裸地嘲諷,葉塵和瑪麗兩人又一次把節目拉到了最**。

無奈,沈疼隻好脫下鞋子,開始在指壓板上跳繩。

挑戰機會自然順延到了葉塵這一組。

浮光掠影間,葉塵果斷出擊,麵朝嘉賓開始了輸出,沈疼在旁邊齜牙咧嘴地跳繩陪襯。

“流光瞬息,大家還不瞭解我,下麵我講一個發生在我身上真實的故事。

高三那年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我被醫院診斷為了紅綠色盲。

那段時間我發現人們對於病人的好奇,可以大於同情。

每次一下課,全班同學就把我團團圍住,我那時候就感覺自己是一個色盲表演藝術家。

同學們總會說:葉塵,你看看那是什麼顏色?這是什麼顏色?

好像在說:你是色盲呀!那我必須得給你點顏色瞧瞧。”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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