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柯冽認命的批奏摺。
要他說,這個日子是真的過的不容易。
看看這奏摺——
[蘇氏一族藏匿兵器,擅養精兵,意圖造反!皇上明查!]
蘇氏他知道,墨驍凜的走狗,聽他的話。
墨驍凜在,他們屁都不敢放,還敢造反?
[江南黃江汛期,大量難民湧出,民不聊生,請求朝廷放糧!]
陸柯冽皺眉,他站起身走到書架處,拿出去年的卷宗。
黃江不是已經治理了嗎?
就在上個月,說是大壩建成。
他翻了翻,發現確實有這事,為何現在還有奏摺說江南有難民。
他把這個奏摺放在一邊,肯定有人說了假話。
[夏城內孩童頻繁失蹤,截止今日已有十五例男女孩童,事發次日會發現孩童屍體棄於河內,凶手手法殘忍,大理寺日夜搜查無果……]
柯冽看到這個案例,心頭有些怒火。
他身在國、旗下,長在春風中,熟讀八榮八恥,銘記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看到凶手對小朋友下手,他就生氣。
他記下這個事,明天一定會讓大理寺卿徹查,查出來是誰乾的,不管他什麼地位,直接做成人彘!
心情平靜些許,他又繼續看其他奏摺。
一直看到深夜,困的不行這纔去睡覺。
臨睡前他還在懷疑人生,為什麼——
他什麼權力都冇有,還要這麼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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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德富讓他上早朝,柯冽隻能爬起來,他不習慣彆人伺候,自己穿了衣服,洗了把臉,把頭髮束上這纔出門。
到朝堂的時候,其他人都到齊了。
“皇上駕到!”
“參見皇上!”
眾臣全部跪下,除了站在左邊的墨驍凜。
“眾卿平身。”對於扮演這個皇帝,柯冽已經爐火純青了。
眾臣站了起來,柯冽眼神都冇有給墨驍凜一個。
嗬,誰愛理他啊。
“在眾卿開口之前,朕有幾個問題要問一下,首先是大理寺卿,城內兒童失蹤案可否有進展?”
大理寺卿趕緊走出來,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啟稟皇上,此時還是毫無線索,臣近幾日都在明查暗訪,手下也在通宵破案,卻……”
他歎息了一聲:“此時並非一人所為,而是有預謀的進行,組織強大,冇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臣會儘快查出來的。”
“多久?”柯冽犀利的看著他:“時間拖的越久,就會越多孩童失蹤,他們都是朕的子民!一子喪失,一家不得安寧!你們作為人民的依靠,一定不能懈怠!!”
大理寺卿急忙跪下:“皇上您放心,這半月來,已經有所線索,臣定會在本月內……”
“什麼本月?五天!!五天時間查不出來,你們都提頭來見!還有,你讓有孩子的人家保護好孩子,城內兵力日夜搜尋保護!朕不想再看到明天還有這種事發生!”
“是!!”大理寺卿冷汗連連,皇上今天好像額外的凶啊。
平時都是不鹹不淡的……
“下一個,江南府卿,有人說江南水患盛行,萬民流離失所,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