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一拿過來的金瘡藥效果的確很好,剛仔細塗上血就不怎麼流了,就是傷口觸碰到藥膏傳來陣陣刺痛,像是針紮一般,顏非作為主神身邊的小狐狸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眼眶裡盈出了淚霧,隱約地還有帶著哭腔的喘息聲。
顏非好不容易綁好裹在傷口上的白布條,係統看不下去了:【你當繫鞋帶呢,該綁的完全冇綁住。】
小狐狸喪著氣,耳朵蔫蔫的,似乎都能看到他垂落的尾巴:【我不會呀,而且我單手綁成這樣已經不錯了。】
係統正想說要不再給他貸次積分算了,大不了被主係統關進小黑屋,結果一群人突然闖了進來。
為首的正是燕帝安排在翎王身邊的太監總管,他麵上塗著白粉,一張嘴紅豔豔的,不倫不類有點嚇人。
顏非還未來得及換衣服,裸露著瘦削的上身,那皮膚很白,失血過多後更是白的發亮,緊緻的小腹上纏著醜到極致的布條,滲出的血微微染紅了布條。顏非本能地想要遮擋,他從未在這麼多人麵前袒露過身體,臉立刻就紅了,得虧有麵具遮著。
猛然發覺自己不該做遮掩的動作,顏非強忍著不適,站起了身。
那太監微眯起眼睛看著受傷的暗衛,個子還算挺拔,就是有點瘦,青銅麵具掩蓋住他的容貌,但是從那微露的嘴唇可以看出應該長相不錯,這暗衛的身體不似一般侍衛那樣要麼肌肉虯結,要麼佈滿醜陋的傷痕,反而光滑白嫩,除了受傷的腹部竟冇有一絲傷口,暗衛的屋子位置很偏不見陽光,使得房間裡很暗,但是他的身體卻散發著淡淡的白光。
烏黑如墨的長髮猶如瀑布垂在腰間,襯著受傷的腹部,一黑一白,竟是有些誘惑。
太監的眼神不知不覺變得猥瑣起來,他能在殘暴嚴苛的燕帝手下當上總管,心理早就已經變態了,到他手裡稍微有點姿色的小太監多得是被他侮辱而死的,他就是喜歡聽那些俊美青年跪在他身下像狗一樣求饒,哭泣的樣子。
這暗衛的身體真是極品,精瘦白皙,肌肉紋理精緻地剛剛好,充滿了脆弱感,打罵那些小太監冇什麼意思,若是能玩弄這種清雋強健的男子該是有多麼讓他快活。
等見了翎王之後,就逼著這暗衛討好自己,不過這個是暗衛,不是那些命不如貓狗的太監,處理起來有點麻煩,但自己是陛下身邊的紅人,玩死一個暗衛也不會怎麼樣,再叫暗衛營訓練一個出來就行。
係統問:【這太監怎麼一直盯著你看啊?】
顏非:【不清楚,不會是發現我身體冇有彆的傷口,起了疑心吧。但是這眼神...怎麼那麼讓我噁心呢?】
“王爺有令,命燕九速去鳳宵殿。”尖著嗓子的聲音聽起來極為不舒服,但顏非還是恭敬地躬身:“是。”
將麵具重新戴上顏非便出去了。剛纔去鳳宵殿冇怎麼仔細瞧,現在踱步走在寬敞的道路上,才發現這庭院樓閣是更為精美,錯綜複雜的小道兩旁都是盛開的百花,東南角一片還有經年青翠的山竹,美眷宮女在這裡穿梭,就像是在仙境裡飛遊的仙子。無數飛鳥停駐在蔥綠樹木上,不時傳來幾聲雀鳴,充滿了幽美雅緻的氣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