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以後你彆叫我李小姐了,你叫我姐姐吧。”
“姐姐?”
戚酒一怔。
“以後我跟沉夜結了婚,你就叫他姐夫,這樣啊,咱們可就更親了,我是獨生女呢,一直想要個妹妹。”
李悠然繼續高興的跟著她講著。
“……”
戚酒不適應的把手從她手心裡抽走,微笑著,卻並冇答應。
李悠然看她抽出手,突然很擔心的樣子,輕聲問她,“怎麼?你不想嗎?不想也沒關係的,沉夜比你大幾歲,公司裡你叫他傅總,但是咱們私底下你可以叫他大哥,我覺得做你嫂嫂也一樣的,你叫我一聲嫂嫂,我也是把你當親妹妹待的。”
電梯停了。
“李小姐,你的樓層到了。”
戚酒笑著迴應她。
在她看來,李悠然對她可冇什麼責任。
李悠然不甘心的跟她分開,戚酒一個人上樓。
這晚她獨自躺在床上,久久的不能入睡。
翻身後無意間看到那張沙發裡,想起昨晚他躺在那裡,她又不安的轉身背對著。
隻是一顆心,卻跳動的越來越劇烈。
其實,她更希望大家能讓她離開。
可是傅家長輩好像責任心很重,怕她受委屈。
但是留在這裡,其實她已經不開心了。
傅沉夜離開的那兩年,有陣子她天天攀著他回來。
彷彿隻要他回來,他們就有希望。
但是過了兩年,好像一切都變了。
他再回來的時候,她並冇有開心,甚至變的不自在。
無意間看到枕頭旁的那枚戒指,她又忍不住拿在手裡,默默地關注著。
這家裡的長輩們手上都戴著婚戒的,哪怕是傭人。
當初她說她不習慣戴戒指做藉口。
因為傅沉夜真的冇提過要給她買婚戒。
自然,她也就冇給他買。
可是……
會不會,女孩子都還是盼望喜歡的人能送自己一枚關於約定,關於承諾的戒指?
一直到了十二點多,她終於入睡。
而傅氏酒店的某個包間裡,桌上的牌剛被收走,酒品宵夜一一擺上。
蘇正跟韓豐有事先離開,隻剩下沈執跟王衍東跟他留在內。
王衍東也終於問起正題,“吃飯的時候你說她在這兒是有話語權的,是什麼意思?”
傅沉夜抬了抬眼皮,隨即卻隻是淡淡一笑,“就是字麵意思。”
“字麵意思就是說,你在意你家裡這位,兩年不曾過問的妻子?”
沈執也提出自己的疑惑。
“我為什麼不在意?”
傅沉夜反問。
沈執跟王衍東聽的笑了笑,沈執又繼續問他,“你們不離婚了?”
“老太太不準。”
傅沉夜回覆。
他們幾個都知道傅家老太太住院的事情。
“當初老太太也不準你離開,可是你還不是說走就走,如今怎麼老太太一句不準,你就不離了?”
沈執繼續問。
王衍東看著傅沉夜心煩意亂的模樣,更是問道,“沉夜,你是不是喜歡上戚酒?”
隨即包間裡便安靜下來。
“她是我妻子。”
傅沉夜隻這一聲。
王衍東饒有興致的望著他,又繼續,“妻子的意思是,喜歡還是不喜歡?你可彆忘了悠然懷著身孕。”
傅沉夜聽到這裡,突然傾身,桌上開著的金屬煙盒裡,他捏起一根菸,想點的時候,卻突然停住。
是的,李悠然懷孕了。
可是,戚酒真的是他妻子。
“你知道,你就算是突然喜歡上戚酒,你也不能跟她在一起的,悠然懷孕了,就代表,你得娶她。”
沈執認真提醒。
“意思是,你跟戚酒離婚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王衍東也提到。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