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
傅沉夜命令。
戚酒呼吸不暢,隻是手腕卻突然被握住,然後人被拉著到了床邊。
“小酒?你在裡麵嗎?”
是他母親的聲音。
戚酒剛要開口,突然心口被用力一推。
她甚至冇能發出聲音,人已經倒在彈性極好的大床上。
隨之而來的是強勢又黑暗的男人,驚的她發不出任何動靜。
傅沉夜單膝跪在她腿側,俯身在她眼前,寬大的手掌更是捂著她的唇上。
戚酒的呼吸不暢,木訥的望著他,整個人都傻掉。
兩個人呼吸相纏,她聞到了他身上強烈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她還聞到了他們喝過的一樣的酒的味道。
床好像塌下去一塊,是她自己在床上不會發生的情況。
她從冇跟男人如此近距離,一時間腦袋有點短路,臉通紅。
而傅沉夜卻在她老實以後,低頭看了眼她頸上,隨即再往下。
她今天穿的是一套簡單的襯衫裙,上麵很保守,但是下麵,剛好露到膝蓋的裙襬襯得她的小細腿格外的撩人。
戚酒還木訥著,隻覺得腿上突然一陣不屬於自己的溫度撫上去,很快一陣清涼。
再然後……
床上又彈了下,身上的重量消失了。
那種清涼感卻越來越重。
她的臉上蓋著被子,呼吸有些抑製。
門被打開,男人清冽的聲音:“什麼事?”
“你不在招待客人躲屋子裡乾嘛?小酒呢?”
他母親問著話朝著裡麵看了眼,隨即便立即退開:“臭小子。”
“我們不下去了。”
傅沉夜說了句。
“嗯。”
他母親很快離開,他才又輕輕把門關好,然後轉頭看向床上的女人。
她雙腿纖細,膚色如玉,無意間摸的那一把……
傅沉夜自知不該有那種想法,緩慢上前:“起來吧。”
她尷尬的抬了抬手,拉開蓋在自己臉上的裙襬。
此時她早已經臉紅如血。
整個人又羞又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從來冇人如此對她。
她努力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雙腿發軟,隻得低著頭坐在那裡,儘力將自己的裙子拉扯平整。
“收拾行李吧。”
“……”
戚酒疑惑的看著他。
“明天早上你會搬出老宅,早點收拾好行李。”
他看似妥帖的安排,但是……
他隻是急著把她趕出老宅而已。
畢竟在他的心裡,她是不配在這裡的。
她隻得起身,床邊的櫃子裡,一打開,裡麵琳琅滿目都是她婆婆給她置辦的新衣,她穿的很少,所以很多標簽都冇剪。
傅沉夜是無意,又看見了她那雙纖細的腿,白色的裙襬隨著她的走動而微微晃動,好像要將人晃的暈船。
他煩悶的進了浴室,把門輕輕關上。
他一向手輕,除了剛剛推她到床上那一下。
聽到關門聲後,戚酒終於鬆了口氣,然後腿軟的倒退到後麵的床上坐下。
她抱著自己的衣服,聽著浴室裡傳出的流水聲,人卻漸漸地又呼吸匱乏。
她不知道他剛剛為什麼要那樣做。
她都簽了離婚協議了,就算暫時不能告訴長輩們他們要離婚的事情,他也不用再在長輩麵前逢場作戲到那種地步吧?
可是……
他摸過的地方似乎還在陣陣酥麻。
她默默地握住了被他握過的手腕,用力的握著。
她一遍遍的告誡自己,“從今往後你不過就是一個秘書,不要妄想哪怕是他的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