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你醒了?”
房贏抬頭望去,發現一個俏麗的小姑娘閃身出現,然後大大方方的推門而入。
正是房家主母盧氏的貼身奴婢,冬兒。
“冬……冬兒?”
房贏看著小姑娘,下意識的問道:“你進來的時候,怎麼不敲門?”
“呀!奴婢忘了……”
冬兒瞟了一眼自家二郎,小臉一下紅了。
此時房贏身披長袍,敞著胸膛,露出結實的胸膛和八塊腹肌,渾身充滿著陽剛之氣。
這副樣子,看的小婢女心頭小鹿亂撞。
她羞紅著臉,撅著嘴小聲說道:“奴婢從前進你的屋也從不敲門,為何現在,二郎倒與奴婢生分起來了。”
房贏忙道:“現在不一樣了……”
“哪裡不一樣?”
十五歲的小姑娘,正是天真爛漫的時候,又深得主母喜愛,所以膽子也大了許多。
隻見冬兒咬著嘴唇道:“二郎的身子,奴婢又不是冇見過……您洗澡的時候,都是奴婢給您搓背的……”
嘶——
房贏頭皮一陣發麻。
他看著小姑娘柳條般的身段,心裡產生一種濃重的負罪感……這麼小的年紀,我喜歡!
本少知道少婦的好,也會把少女當成寶。
“咳咳……”
房贏輕咳一聲,問道:“冬兒,你來我這裡有事嗎?”
“呀!”
冬兒瞪著大眼睛,脆生生的道:“奴婢差點忘了,夫人讓奴婢過來,喚二郎過去吃飯!”
房贏這才感到肚子咕咕直叫。
不等他說話。
冬兒已經走到他麵前,自然而然的伺候起房贏穿衣繫帶。
房贏低頭,望著胸前忙前忙後的小姑娘,心想這該死的封建社會……多麼美好啊!
兩人離開房間,朝著內堂走去。
路過側院的時候。
冬兒說道:“二郎稍等片刻,奴婢去喚大郎一同過去。”
大郎?
房贏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冬兒說的是房家的嫡長子,房贏的親哥哥房遺直。
在印象中,這位大哥生性醇厚,對房贏一直照顧有加,隻是貌似讀書讀的太多,有點書呆子氣。
想到這裡。
房贏笑道:“許久不見大哥,某與你一起去吧。”
“也好!”
冬兒的眼睛彎成月牙。
她在前麵一蹦一跳的走著,小嘴叭叭叭說的不停:“大郎前幾日染了風寒,一直待在屋裡休息,都是奴婢端著飯菜給他送去。”
“聽說今日病情已經痊癒,老在屋裡悶著也不好,夫人這才命奴婢來請他,順便活動活動筋骨……”
兩人走到房前,正要敲門。
卻聽見,裡麵傳來女子溫柔魅惑的聲音。
“大郎,該吃藥了……”
“嘭!”
房贏腦袋炸裂,想都冇想,一腳就踹開了房門。
殘陽的光線照入屋內。
一名青年男子斜靠在榻上,傻傻的朝門口看來,有些憔悴的臉上一片呆滯。
他的身側。
一名端莊秀麗的女子,一手搭在男子的肩膀上,一手端著瓷碗,好似在給男子喂藥。
瓷碗中,黑色的藥汁還冒著熱氣。
在氤氳的熱氣後,女子的俏臉若隱若現,美麗中帶著一片茫然……
而旁邊的冬兒已經傻了,小嘴張得圓圓的。
此刻。
空氣彷彿已經凝滯。
所有的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震驚的看著房贏,
“二……二郎?”
房遺直看著房贏,下意識的問道:“你進來的時候,為何不敲門?”
房贏呆立當場。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這一家子姓房,不姓武……
嬌美多姿的嫂嫂,奈何也不姓潘,而是出身鼎鼎大名的杜氏,孃家排名雖不在“五姓七望”之內,但也有“城南韋杜,去天三尺”之說。
怎麼辦?
怎麼辦?
這可是兄嫂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