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稿賺錢纔是當下最重要的事。
改了兩遍詩歌後,又開始奮筆疾書,寫個小短篇。
寫作之人通常在晚上更有靈感,於是一不留神乾到淩晨12點。
等苗春起身時,發現自己寫字的手都快麻了。
之前碼字都用電腦,寫high時,等反應過來也有過胳膊痠痛的狀況。
現在全部用手寫,真的好累!
苗春邊甩手邊看稿子。
字,真是越寫越醜,越寫越潦草。
甩手還不小心打在木桌邊沿,苗春痛的直嗷:“啊,痛痛痛!痛死了。”
冇過幾秒,聽到敲門聲。
“春,怎麼啦?”
門外傳來沈黎的聲音。
聲音不大,像是怕吵醒彆人。
苗春邊抽泣,邊道:“我...冇事。”
話說完,苗春還是疼的又抽一口氣。
因為木桌邊角不是很平整,有刺,還直接刺進手指的肉裡。
沈黎又敲了下門:“開門。”
屋內的燈光不是很明亮,苗春因為寫字太久,眼睛有點花,根本找不到刺。
苗春隻好開門,打開一條縫,對著沈黎道:“我手被木刺紮了。”
沈黎聽後,連忙道:“我看看。”
苗春伸手出去,沈黎看過之後,回屋拿了手電筒過來,順帶找來了一枚針,來幫她挑刺。
苗春見此,隻能將房門打開。
沈黎把手電筒給她,他拿著針,捏著她的手指,給她挑刺。
針刺手指肉裡時,苗春疼的抽抽。
她從小到大一直是個怕疼的人,尤其是麵對針類東西,看到就怕。
每次生病打針,牙齒都要咬碎。
沈黎見此,隻能將手中的動作放柔一些,順帶朝她手指吹氣,呼呼。
苗春自然能夠感受到沈黎的溫柔,不由打量了下低著頭專心給她挑刺的他。
隻見沈黎穿著軍綠色的背心,堅實的肱二頭肌,一覽無遺。
順著光線,還隱隱看到背心下那堅實的胸肌。
當然還能聞到他頭上,身上散發出來的皂味。
隻是很普通的皂味,可不知為何,苗春竟然覺得莫名好聞。
苗春注視著他的目光,自然很快被沈黎察覺。
作為軍人,在這方麵是很敏銳的。
兩人站著一塊,他不僅能聞到她頭髮的香波味。
眼角的餘光還瞥到一抹誘人的春光。
苗春因為疼,忘了弓身,穿著睡衣的她,胸前那兩團,特彆顯眼。
要不是在挑刺,沈黎真會懷疑自己的定力。
許會,木刺被挑了出來。
“還好,冇刺太深。”沈黎道。
苗春鬆了一口氣。
“出了點血,你拿紙擦擦。”沈黎交代。
苗春聞言,目光看到手指冒出來的血珠,下一秒一陣暈眩,整個人直接倒進沈黎的懷裡。
擦,原主竟然會暈血!
沈黎眼疾手快的一把摟住苗春的腰,牢牢的托住她往下垂落的身體。
失去意識的苗春緊貼著的沈黎,胸前的柔軟被擠壓成一團,整個腦袋埋在沈黎的懷裡。
沈黎麵對此情此景,渾身一個激靈。
除了緊張,就是臉熱。
養母是醫生,沈黎對基礎的醫學知識還是懂得一些的。
知道這是暈血癥狀,讓患者平躺十來分鐘就可以甦醒。
於是,沈黎攔腰將苗春抱起,走進房間,將她放在床上。
那兩團實在大,即便平躺還是可以瞧見起伏的山巒。
沈黎見了,臉熱無比,快速的給苗春蓋上被子,隨後去打開窗戶通風。
秋風徐徐的吹進屋內,撩起桌上的稿紙。
沈黎看了一眼稿紙,接著目光落在桌沿上,伸手摸了下,有些刺,明天得找個工具修一修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