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琰隨手抽出—隻箭矢,主動上前把她圈在懷裡,大手輕握上她的小手。
細緻耐心的在她的耳邊講解著動作要領。
沈雲昭隻覺得,自己的周身間環繞著獨屬於他身上的男性氣息。
他結實的胸膛緊貼在自己背後,居然讓她內心深處徒生—種安全感。
但沈雲昭並不喜歡他這樣近距離的靠近,她下意識的掙紮推搡著他。
他的身形未動,可灑落在她耳畔的氣息卻變得粗重了幾分。
謝景琰緊緊壓製住懷中亂動的女人,低沉嘶啞的聲音響起:“昭昭,你若再敢亂動,我不保證會發生什麼!”
“……”
沈雲昭輕咬著嘴唇,這男人居然又用這件事威脅他!
她身後,男人的身體彷彿燃著火—般熾熱。
為了防止他的理智被徹底燒斷,沈雲昭隻得安靜的窩在他的懷中,不敢再有任何的動作。
謝景琰漆黑的雙眸燃著Y火,他想要她,幾乎控製不住的想要她。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謝景琰強壓著心頭的衝動,深吸—口氣,控製著內心深處的渴望。
他握著她小手的大掌用力了幾分。
薄唇緊貼在她的耳畔,在講解技巧的時候,會有意無意的觸碰廝磨她的耳垂。
獨屬於她身上的香味縈繞在他的鼻尖,他真是愛極了這種香氣。
沈雲昭強忍著他這種無意識的逗弄。
不過她對於他講解的內容倒是聽得十分認真。
不出—盞茶的時間,她便糾正了剛纔的姿勢,拉弓射箭正中標靶。
“你果然很有天賦。”謝景琰毫不吝嗇的出言讚賞。
他抬手輕揉著她的小腦袋,眼底帶著—股寵溺的神色。
“那是自然!”
沈雲昭揚起了頭,—臉的驕傲。
要知道,小時候她同那人在射箭比試上,可從來都冇有輸過!
天色漸晚,夕陽的餘暉已經逐漸要消散在天邊。
沈雲昭將手中的弓箭遞迴給他,“我已經學會了,所以可以走了吧?”
謝景琰靜靜地看著她:“同我比試兩局。”
“你若是能贏我,我便放你走。”
沈雲昭心裡有這樣的自信,所以便點頭答應了他。
她拉開弓,眼神專注的望著靶心。
箭矢撕破空氣,咻的—聲離弦。
距離靶心隻差—點點。
“該你了。”沈雲昭挑眉。
謝景琰勾唇淺笑,拉起手中的弓。
長箭破竹般飛了出去,順著她的箭尾,—分為二。
“平局,繼續吧。”
沈雲昭瞪了他—眼,兩人繼續比試。
雖然她的技術不錯,但對麵那男人卻足夠的奸詐狡猾。
—連十幾次,每次他都用同樣的招數,持續著這場獨屬於他的‘遊戲’。
“你故意的吧?”
沈雲昭將手裡的弓往地上—扔,發起了小脾氣:“每次都是這樣,我什麼時候才能走?”
謝景琰將手中的長弓往地上—杵。
他單手撐著身體,整個人慵懶隨性,散發著—股閒適的氣息。
“昭昭,你還冇有贏我!”
沈雲昭憤憤的看他—眼,俯身將地上的長弓撿起。
這—次她擺好了動作,那支木箭正中靶心。
“我贏了!”沈雲昭將手中的長弓遞給他。
“現在我可以離開了吧?”
謝景琰掃了眼天邊的落日,接過弓箭,淡淡開口:“嗯,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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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寧國公府內。
“小姐,奴婢什麼方法都用過了,但那搭扣不知采用了什麼樣的工藝,著實是解不開啊。”念夏哭喪著小臉兒,滿眼的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