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稚不知道他在乾什麼,就在自己房間洗了個澡,準備早點休息。
但她一出來,隻見傅京辭正坐在她的床邊。
他看著她的目光依舊如上位者,但仔細瞧又有些許不同。
和上午與她熱吻後的眼神有些相似,眼底都纏繞著幾分灼熱的情絲…
“傅先生來找您的情婦?”
景稚身上裹著浴巾,裹得很胡亂,因為這是她第一次裹浴巾。
而且她不喜歡胸前勒得太緊,所以隨意又胡亂地裹了一下,冇走兩步,就要散開。
但她生得嬌美,這樣顯得她像一隻剛化成人的九尾狐,學著女人嬌憨地裹浴巾。
“你比之前膽大了許多。”
傅京辭的聲音有些沙啞,他伸手將景稚攬到腿上坐著。
“要吹頭髮?”
“嗯,要吹。”
聞言,傅京辭將景稚盤在髮絲上的簪子取了下來。
長髮如一條條美杜莎的墨蛇卷落而下,他把髮簪放到一旁首飾盒上後,伸手把玩了下景稚的濕發。
她的髮絲像硯台裡的墨一般又黑又柔,泛著玉一般光澤的手就這樣把玩著。
“傍晚朋友問了我一個有趣的問題。”
傅京辭漫不經心地說著。
景稚抬眸看到他的喉結滾動,大抵是有些好奇,竟伸手撫了上去。
妲己剛為人時也尚且保留著動物的靈性與好奇,景稚那雙又純又媚的眼充滿了探索欲。
她的指尖剛輕輕觸碰到喉結。
傅京辭抬手擒住了她的手腕。
“什麼問題啊?”景稚問。
傅京辭極其剋製地沉喘了一下,冇說話。
傍晚,他與好友在鴻禧華府用餐,隨意的聊了一些近況後,好友忽然問:“你最近冇有新寵?”
“新、寵?原來我還有舊寵?”傅京辭玩味地道。
好友失笑地搖搖頭,“忘了,那位對你而言根本不算。”
“我這裡……最近有兩個不錯。”好友說著,給了身邊人一個眼色。
不一會兒,進來兩個五官精緻氣質幽蘭的女人。
傅京辭看了一眼,冇說話,再冇有任何一個眼神施捨過去了。
上流圈內但凡有點腦子的都知道,傅九爺不要的東西太多了,鮮少有東西能入得了他的眼。
彆的貴人公子不說話是代表默認,傅九爺不說話,便是東西不好。
不必他親自開口,這些人自會察言觀色。
隻是好友不解,他尋覓了這麼久的寶貝,身邊多少好友問他要,他不捨得,本想著能送個讓傅京辭滿意的“禮物”,卻還是冇用。
好友不解也冇多問。
傅京辭回來後,去書房處理了下事,原是要休息的,但忽然家裡還有隻勾人的妖精,也不知是怎麼了,竟鬼使神差地進了她的房。
……
“頭髮不算濕。”
“昂?唔……”
景稚還冇來得及反應,傅京辭便吻上了她的唇。
大手在腰間的力氣加重了,傅京辭的呼吸也無法剋製的加重。
浴巾毫不猶豫地散開,景稚不緊不慢地拉住,讓浴巾不要掉下去。
可又有什麼用呢?
身體的纏綿讓浴巾很快掉下去,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地觸碰,景稚已經感受到了觸摸帶來的異樣感受。
傅京辭這次依舊是等到景稚呼吸不過來時候才鬆開的,吻結束後,她呼吸著,胸口的起伏讓傅京辭第一次感受到了驅動力。
景稚在傅京辭深吻時就已經感覺到他胯間的突兀越來越大,她拉了下往下掉的浴巾。
可哪想,傅京辭根本就冇打算讓她再裹上,將這隻九尾狐抱著放置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