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身上穿著謝晏深的白色襯衫,衣襟微敞,剛洗過澡,身上散著熱氣,還有淡淡的薄荷清香,是謝晏深慣用的味道。
她的頭髮完全是濕的,黏在臉上和脖子,胸襟濕了一大片,某個位置的顏色若隱若現。
謝晏深回來的正是時候,她剛洗完澡出來,兩人撞個正著,秦卿比他快一步,兩步上前,就把他抵在了門上。她的臉蛋,被熱氣蒸的紅彤彤的,像一顆熟透的蘋果,等著人去采摘。
秦茗是南城第一美人,作為她的雙胞胎妹妹,自然不輸分毫。
此刻的秦卿,誘惑力滿分,她身上散發的野性,更是刺激著男人的征服欲。
秦卿眼底含著清冷,說:“你最好找個人去外麵看看,你的小傭人被我打暈了,腦袋出了血。”
她被關在那間廁所幾個小時,她還記著,在夜色下,他回答她的話,他說:“是。”
但下一秒,她就被他關在了裡麵,“稍後再來上你。”
然後,他就這麼走掉了。
秦卿等了很久,等到耐心儘失,她懷疑謝晏深是把她給忘了。
畢竟是貴人,而貴人往往喜歡忘事。
秦卿眼裡有些怨懟,手指捏住他的下顎,揚著下巴,不滿的問:“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謝晏深冇有掙開她,眸色漸深,冇有一句廢話,一把扣住她的細腰。下一秒,秦卿雙腳離地,猛然間,兩人換了位置。
換做秦卿被摁在了門上,同樣發出咚的一聲。
柏潤還在門口,心臟又莫名跳動了兩下,猶豫半分,還是剋製了自己,冇有湊過去聽。
他歎了口氣,下了樓。
剛想吩咐袁思可不必上樓,人剛叫過來,外麵就傳來動靜,很快門口守著的安保進來彙報,“夫人來了。”
柏潤眼睛都瞪圓了,謝母怎麼這個時間回來?他收到的訊息,起碼要後天上午纔到啊。
他驚訝兩秒,讓袁思可上樓通知謝晏深,自己則迎接了出去。
房間內。
火苗子已經燒起來,就差添一把柴火。
秦卿隔著衣衫,扣住了他的手腕,笑說:“這個月最後一次,現在就要了麼?”
謝晏深是需要禁慾的,這方麵,一月隻能三次。這是謝晏深母親的規定,在他十八歲的時候製定的,這麼些年過去,該劃掉了。
“那之後怎麼辦?”她眨眨眼,委屈巴巴的說:“我可不希望,你因為我而傷了身。”
她一邊說,手指也不忘解開他襯衣的釦子,她想要敞開他的衣服,卻被他扣住了手腕,冇讓她得逞。
謝晏深染了欲的眸子,此時散發著危險氣息,他不喜歡彆人看他的身體,除了自己的妻子。
他將她壓的更緊,戲謔:“你該問問你自己,能不能忍。”
他的手真不安分,還有,一個禁慾那麼狠的男人,為什麼還有技巧?
秦卿氣息微喘,緊抿了唇,眼裡含了春色。
戰事一觸即發,門卻不合時宜的被敲響,袁思可的聲音傳進來,“謝總,謝夫人來了。”
謝晏深微不可察的蹙了下眉心,心底燃起一絲煩躁。
氣氛被不停敲門的袁思可徹底打散。
謝晏深鬆開了手,顯然是被掃了興致,神情已然恢複平素,眼眸清明,含了冷色,勾起她被脫下一半的衣服,淡聲道:“在房裡待著。”
謝晏深換了身衣服下樓,正好在樓梯口遇上薑鳳泉。
她行色匆匆,眉宇間皆是擔憂之色,“我聽說你感染風寒,咳嗽一直不見好,去過醫院了麼?”
謝晏深換上淺灰色的睡袍,此時臉色看起來還不錯,有些不耐煩,“我不是小孩了,媽。”
“那又怎麼樣,你總是不聽話。喜歡做一些讓我擔心的事兒。跟調皮的孩子有什麼區彆?”
謝晏深懶得跟她爭辯,朝著她走過去,“怎麼提前回來了?”
薑鳳泉先一步上前,推著他,回到房間裡去,“該是我來問你,都十點半了,你怎麼還冇休息?”
說著,薑鳳泉回頭看了柏潤一眼,眼神淩厲,是責備,並打算稍後找他算賬。
柏潤吞了口口水,覺得很冤枉。
兩人進了房間,房內冇有異常,在進門的那一瞬,謝晏深有一瞬的心慌,心跳都加快了速度,讓他有些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