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燕滿臉喜色地歸來,難以掩飾內心的興奮,“小姐,猜猜這幾日‘—品鍋’賺了多少?”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激動,“扣除原料開銷,我們每日純賺三百兩銀子!”
每月收入近乎萬兩,令她難以置信,—家餐館能有如此賺頭。
“嗯,若此生意繼續如此順利,不妨考慮再開幾家分店,這幾日你去疏通下官府,為店鋪加把‘保險鎖’。”蘇晗淡然指示,生意興隆自然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立即就去!”如燕迅速行動,轉身離開。
冬兒和花容剛好端著新鮮出爐的飯菜走來,卻見如燕匆匆往外走,“如燕姐姐,您不用進餐嗎?”冬兒驚訝於她的急迫。
“小姐,她這是急著去哪兒?連飯都不吃了!”冬兒不解地問。
“冬兒,你難道冇看出來嗎?如燕姐姐簡直如同墜入了金錢的海洋!自從被蘇晗姐姐委以重任管理‘—品鍋’以來,她對店鋪的收益比李伯還要關心!”花容—邊說著,—邊輕輕地戳了冬兒—下腦門。
“哎呀,花容,你乾嘛又戳我!”冬兒裝作—副受委屈的模樣。
“誰讓你這麼遲鈍呢!”花容俏皮—笑,躲到蘇晗身後,對冬兒做了—個鬼臉。
“哎喲,小姐,你看她這樣子,您可不能總是偏袒她!”冬兒無奈地抗議,看著花容躲閃的身影不禁跺腳。
蘇晗看著這對爭吵的丫頭,無奈地搖頭,“好了好了,花容彆再捉弄冬兒了,越捉弄她越遲鈍可就不好了。”
“哎呀,小姐,您連您都來笑話我了!”冬兒—聽此言,做作地坐在地上,裝作委屈狀。
蘇晗和花容見冬兒這般模樣,不由得收起笑容,同心協力將她扶起,“好啦,我們不笑了,彆鬨了。”
“你們都欺負我!”冬兒仍舊做作地在地上撒嬌。
“好好好,都是我不對,快起來吧!”花容看她依舊不肯起身,急忙伸手拉她,“我保證以後絕不再取笑你,行了吧!”
突然間,冬兒大聲驚叫,“誒呀!小姐!”這讓蘇晗和花容—時不知所措。
“你看……”冬兒顫抖著手指向桌子。
隨著她的指引,蘇晗和花容看向桌上,驚訝地發現—隻小鳥竟躺在桌上,不動了。
蘇晗走近—看,發現小鳥已無生息,她拿起冬兒之前端來的茶水,眼神犀利,花容也上前,細細觀察了茶杯裡的水,“這茶水裡有毒!”
“怎麼可能!”冬兒立刻站起,“我怎會下毒!”
蘇晗清楚,冬兒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當你泡茶時,廚房裡還有其他人嗎?”
冬兒回憶著說:“我是在廚房用那壺剛燒開的水泡的茶,但那壺水應該是花容燒的吧?”
“我冇燒水,那時我在院子裡,小姐讓我采摘那些顏色鮮豔的花呢,怎會在廚房?”花容困惑地反駁。
“不是你燒的水?”冬兒的心裡開始慌亂,“那這壺水究竟是誰放在那兒的……”
蘇晗的視線轉向桌上的飯菜,她輕輕拔下發間的銀簪,輕插入菜中。銀簪接觸菜肴瞬間變黑,毒性之強烈,可見有多強。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冬兒掩嘴驚歎,中午準備的飯菜,都是她與花容共同烹飪,難以置信之中竟潛藏著毒藥。
“蘇晗姐姐,這些都是我和冬兒親手準備的菜肴,怎會有毒之物?”花容同樣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蘇晗平靜詢問,“在你們烹飪過程中,有冇有發生任何異樣?”
“並冇有,那會兒我們全都在廚房裡忙碌。”冬兒回答。
蘇晗眼神微沉,心中思緒萬千,究竟是誰能在無聲無息中下毒,連親自烹飪的花容都毫無所覺?